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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登基,从穿成外道女修起》 180-200(第11/28页)
,或许她还是喜欢自己的……
当嬴寒山转过身来,苌濯的妄念再一次被碾碎。
“仙君,”她起身光脚朝着他走来,白色的衣裙让她看起来清秀素雅,跑动的时候又多了几分灵动之姿。
她和阿澜完全不一样,又好像很多地方都一样,白衣与红色衣不停地闪现又重叠,理智如苌濯竟是无法分辨入自己梦中的到底是谁。
“仙君,我等你很久了。”入梦这么久他才来,嬴寒山还以为是入梦令出了什么问题。
她故作亲昵地拉着他的手,在梦中一切都会和现实全然脱离,不管她做出什么样的越矩行为都会变得合情合理,“仙君,我想你了,你怎么现在才来……”
她伸手钩住他的脖子,在魅惑术的加持下苌濯会真的误以为她是自己的爱人,从而和她做出亲昵举动。
嬴寒山原本的计划是,等他做出越矩行为,自己就抓住他的把柄让他对自己负责。
苌濯脸皮薄,又不会争论,到时候只要她死皮赖脸的缠着他,就不用离开无妄山了。
嬴寒山的计划很好,可就在她即将亲上去的时候,一道剑意横过,将她逼退。
曳光剑横在她和苌濯之间,冰冷的剑气冻地三尺,他眼前又重新附上浅蓝色的发带。
“你为何会出现在我梦中?”
嬴寒山愣住,苌濯怎么醒了?
如梦之人一旦清醒,整个梦境都会坍塌,梦里的人也会很危险!
她思绪刚落,脚下就开始震动。
没人能给赢寒山一个答案。
冬天的意味逐渐重了,有上一年雪灾的教训,安定下来的百姓开始像模像样地加固房屋,囤积栋梁和柴草。
有心存侥幸的人还在打听是不是去年是个恶年,所以才有这样冻死人的大雪。今年南方或许会正常些,不再雪灾了吧?
然后雪就唰地下来了。
这是场下得很快的雪,不太成型,老天爷像是赶工一样有什么下什么,雨夹着雪还夹着点类似于冰雹的东西,噼里啪啦往人身上招呼。
好在雪停得很快,除了给几个跑得慢的人留下了一点鼻青脸肿的纪念之外没造成多大影响,但有效地浇灭了残余的侥幸心理,现在大家都开始该修屋子修屋子,该收拾粮食收拾粮食了。
第 189 章 何当旧时恨
年纪最小的那个男孩一定听明白了,他扁扁嘴预备着哭,又被嬴寒山一眼望过去,吓得收住了眼泪。
这个年轻男人是乌观鹭的堂兄,这件事他自己喊出来了,嬴寒山不意外。
瞪他的那个年轻女人是这个堂兄的妻子,这件事好像也能看出来,没什么稀奇的。
年纪最大的那个老妇人是乳母,这件事嬴寒山没个概念,但想想也合理,他们虽然看着像是逃难的,但衣着还算讲究,这种家里的老太君不至于找个驴车就颠颠地拉着上路了。
但嬴寒山没想到,抱住了乌观鹭的会是她的生母。“师父,师叔他回来了,可是、可是他……”程陵欲言又止,露出痛色,“师父您去看看就知道了。”
萧雲天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他起身飞往无妄山,拨开结界,便见漫天乌云密布,电闪雷鸣,花海尽数枯竭,残月如血。
他一踏入便掀起阵阵狂风,如锋利的刀刃划过面颊,一股恐怖的力量正在将他逼退。
在昏天暗地之下隐约可见崖边一道清瘦的身影,墨蓝色的道袍在狂风中凌乱飞舞,他望着脚下的炼狱,身躯在悬崖边上摇摇欲坠。
“苌濯!”萧雲天立即运转灵力,破开脚下的禁制飞到他身边,“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他抓住苌濯的手臂,执着地将他转过来,回头的脸上一丝血色也没有,发丝在风中摇曳,就连身躯都被狂风吹得倾斜。
“师兄……”他的声音碎裂不堪,低声轻喃:“你是对的,师父也是对的,是我错了……”
发带不堪摧残,随风卷走。
露出鲜血淋漓的眼睛。
萧雲天的瞳孔猛然放大,“你、你的眼睛?是谁伤了你?”
“师兄,我见到了她,也得到了答案……”在狂风之下苌濯的语气还是那么平静,仿佛在讲述别人的故事。
他讲到最后已经记不清,“我不记得她是不是说过会回来……可能她没有说过,只是我等得太久等出了臆想……”
“我已斩断妄念,我身上已经没有她可图的东西,她不会再来了……”
“可是师兄,我的心为何这么痛。”
看着曾经风光霁月的青玄仙君,变成如今这幅卑微如泥土、神色恍惚的模样,萧雲天胸中燃起一抹愤怒。
“她怎么敢骗你?你是我璇光宗的仙君,是我萧雲天的师弟,我这就去帮你讨回公道!”
萧雲天转身,手臂却被牢牢抓住。
在狂风之下苌濯的声音都在发抖:“别去,师兄,我求你了……”
“最后的尊严你就让我留着……”
他那宁折不屈的师弟,为了那个女人变成这幅样子,这让他这做师兄的心如刀割。
“她伤你,就这么算了?”
“师兄,我已斩断妄念,只求和她再无瓜葛,师兄就当她从来没有来过。”
这是他的师弟第一次恳求他,结果还是为了那个女人,萧雲天用力闭上眼睛,似是下定决心,“好。”
他掌心凝出一枚绝情丹,“服下这枚丹药,将她忘记,就当她从来没有来过。”
金色的丹药飘浮在他面前。苌濯虽然看不见,但他的天人五感已经帮他分辨出这是绝情丹。他指尖僵硬地将丹药握住,似乎对那人还有最后的眷念,怎么也不肯服下去。
“苌濯,你还有什么犹豫的?只有把她忘了你才能重新开始!”
狂风在两人之间呼啸,卷起蓝色道袍,清将绝情丹紧握在手中,“师兄,你让我考虑下,我想一个人静静。”
“好,我给你时间。”
结界微微波动,又归于平静。
偌大的无妄之地只有苌濯一人站在悬崖峭壁之上,长风席卷,单薄无血色的唇微微张开,呢喃:“忘了,不就什么都没有了吗……”
在这段感情中他唯一留下的只有这一丝念想,如今连念想也留不住了吗?
苌濯站在悬崖之上,低低地笑了起来。
他一生恪律守己,从未有这么失态的模样
就连剜去双眼他都不曾失态过。
撑到现在终于撑不住了。
他像个疯子一样笑着,笑得胸腔巨痛,为什么、为什么剜去了眼睛,心里还存着妄念呢?
被压制在无妄山的妄念化身黑气钻入他眼中,无数怨灵的声音在他脑中交错,他的身体仿佛已经千疮百孔,灵力四散,变成空空如也的躯壳,所有怨灵都能侵入他的身体,玷污着他坚定不移的道心。
他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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