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亡夫他哥: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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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低低的吟声。

    夜风撞击着墙体,泼落的大雨敲打在房檐上,极为可怖。

    沈晏如害怕得浑身发颤。

    每一落下的雷声,都像是将他们亲密的罪行公之于众,无形间对他们进行审判。她却无力停止,男人沉重的身躯在她之上,续连的吻游移在她的面庞,缘着她眼处的泪痕至面骨,密集而让她窒息,从无秩序,全凭喜好般,轻重缓急任随他支配。

    脑海唯有一个念头盘桓,她沈晏如是谢珣的妻,怎可以和谢让发生这样的行径?这是错误的,是不被允许的。

    她几番抬手推着他,奋力抗拒着,他犹如岿然不动的山岳,她挪动不走分毫。她的胳膊轻而易举就被他分开,宛如柔弱飘动的柳枝,由着人拽弄抚摸。

    她发现自己手心此前摸到的是粗粝的纱布,沾湿的点点水渍染在了指缝里,男人的伤口被她挣扎得裂开,渗出血来,但他也只是闷哼两声,不曾停歇。

    宛如失了理智的凶兽。

    “谢让……你放开我……”

    一切都在向着不可控的地方堕去,沈晏如哑声喊着,眸中的温热不断,她抑制不住地发着抖,本能地想要把自己瑟缩成一团,却只能被他一一展开,贴合着他的动作沉浮,什么也不受她所控。

    直至沈晏如忽地察觉自己的双耳被他捂住,阻绝了声响。

    听觉登时被减弱,雷声与着外面的风雨变得轻了起来。

    随之加重的,是她自己早已乱如骤雨的呼吸,和他几度流连在她唇畔的吻,清晰得可闻他的挑弄,或轻啄如丝丝点点的池上雨,或深沉如粘连的潭中泥,羞耻的声响反复回荡于她的耳边,沈晏如只觉浑身都快烧红了。

    偏他为了隔开外面的雷雨声,不愿放开捂着她耳的双手,移身往下,以齿拨开襟上系带,紧随的是更为浓重的气息延展至素衣里的柔软。

    欲言出口的话被逼成尖细的音节,沈晏如红着眼,指甲抓破了他青筋纵起的胳膊。

    却觉男人潮热的气息扫过她发凉的身前,灼烈的声线含着不甘。

    “二弟可以,我为何不可以?”

    沈晏如拼命地摇着头,像是反复提醒着他一样哭声念着,“我是谢珣的妻……我是谢珣的妻……”

    这样违背世俗的关系,如何可以?

    偏这些字句犹如爆裂的火苗被点燃,谢让松开了捂着她耳的双手,指腹带着薄茧,点着她的耳垂顺着脖根抚至锁骨,布帛撕裂的声响并着他的低吼。

    “二弟已经不在了!沈晏如,现在在你面前的人是我!我如何不能得来你一眼?”

    “可错的就是错的……”

    沈晏如哽咽着嗓音,倔着双泪眼望着他。如果她不是谢珣的发妻,如果她和谢让是正常的关系,如果这一切是从头正常开始,她可以心安理得地和他在一起。但木已成舟,在这段关系朝着错误的、畸形的方向生长时,便注定会夭折。

    她和他是背离世俗的,是违反界限的,是如何矫枉都为错。

    沈晏如不着痕迹地往后退着步子,男人阴郁的目光过于压沉,纵使那话中有着戏谑之意,可那嗓音异常冰冷,她敏锐地嗅到了危险的气息。

    抬眼之时,她瞧见了前处的酒窖,沈晏如找着由头便要离开,“夫人要我帮她去酒窖取酒,先行一步。”

    却是方走出几步,她正要推开酒窖的门,身后又传来谢让的声音。

    “你倒是越来越会打发人了。”

    话音落时,沈晏如便觉手腕一紧,那手掌毫不费力地握住了她,掌心灼热的温度就此渡来,她奋力抽离,那腕上紧抓的力道却是极大,岿然不动。

    她不由得蹙起眉,光天化日的,他又想作何?

    瞄了眼四下无人后,沈晏如拔高声道:“谢让!放开我!”

    浓烈的气息逼近,谢让将她抵在门边,男人高大的身影正背对着日光,置下的阴影将她稍显羸弱的身躯全数笼罩。

    他垂下面容,在她的耳畔尤为刻意地重复着话,“你说的,我们‘不熟’。”

    沈晏如心知,自己极力想要同他撇清关系的心思惹得他不快,但她觉得可笑,难道她要明目张胆地告知别人,自己和他谢让背地里是行着那等肮脏龌龊之事的关系吗?

    “是我说的又能如何?”

    沈晏如倔着双眸子望着他,她感知到自己的后背抵在了坚硬的门扇上,她已无退路,既逃不掉,又没法从谢让跟前离开。

    谢让自是能发现,近来沈晏如对他的抗拒已从试图挣扎变成了用言语化作刺,时时刺挠着、深扎着他。她宛如一个刺猬,那皮肚看似柔软,实则背上尽是密密麻麻的刺,他想要得来那柔软的同时,也必须经受这刺的折磨。

    他强行掠得的她更多,她的心就离他越远。

    可她的心,又何时离他近过呢?

    “既然不熟,那就再熟悉一些。”

    旋即谢让罔顾她不可思议的神情,抬手抵在门扇处,封住了她所有挣扎的余地,在她惊呼着欲要怒斥他时,谢让已吻住了那朱红的唇瓣,令她还未出口的声线化作了吚吚呜呜的音节。

    刺目的天光胀痛着眼角,沈晏如难以推动他半分,可眼下在这庭院之中,今日众多宾客往来,她和他在此的情形,迟早会被人窥见。

    而谢让吻得极重,似是因她那句“不熟”气恼,他的指节顺着她的发髻滑入乌发间,掌心捧着她的后脑勺往上向他贴近。他像是惩罚性地用力咬在她的唇畔,甚至用舌丨撬开了她紧闭的齿间。

    不偏不倚,她听闻远处传来了一连串的脚步声,还有好些交谈声,眼见就要步至这酒窖门前。

    沈晏如顿时被吓得一激灵,心脏不争气地骤然跳动,又因推不开谢让,她只得狠狠咬在他的唇边,试图以此提醒着他。

    沈晏如摇摇头,随后谢让三言两语地同她讲述着当前的情况,她也一并了解到,自己已足足昏迷了三日。而依着谢让的意思,他们似乎并不急着回府,让她在此安心养伤。

    她甫欲开口搭话,肚子不合时宜地传出咕的一声轻响,于寂寂夜色里格外清晰。

    脸颊登时发烫,烧红如霞,沈晏如嗫嚅着声,“我,我饿了。”

    谢让站起身,“正好借老伯家里的伙房一用。”

    有此献殷勤的机会,姜留亦不遑多让,“我去摘点果子,先给你垫垫肚子。”

    沈晏如环顾着四周漆如浓墨的夜,回想起自己昏迷前发生的事,后怕的感觉仍爬满肺腑,她紧忙叫住了二人,“我……可以和你们一起出去吗?”

    谢让拿起倚在墙根的木杖,递给沈晏如,“你的腿所幸伤得不重,断掉的部分我已经给你接上了,但不能过于使劲,我做了根趁手的木杖,试试。”

    闻及此,沈晏如莫名觉着伤腿发烫起来,像是被温热的手掌捂住。她握着那光滑的木杖,双目躲闪着谢让的视线,“多谢兄长。”

    姜留径自上前搀扶着沈晏如,肩膀微微一沉,“沈娘子,我的伤也还没好,走不了太远,你便同我一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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