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亡夫他哥: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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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家。

    “多谢大娘关心。年关将近,郎君去外地置办货物了,不日方归。”

    沈晏如挼搓着冻得通红的指节,浅浅笑着,“也怪我,我天冷时便手脚无力,郎君担心无人照顾我,生怕独自在家摔着磕着了都没人发觉。这不,我夫兄正好上京城,无处可去,暂且住到了家中。”

    孙大娘回想起来时见到的场面,亦正如沈晏如所言,她那时似乎是恰好摔到了男人的怀里,只是依着谢让看向沈晏如的眼神……

    她拿不定主意,几息之间,孙大娘未再多言什么,她也觉这毕竟是他人家事,不宜掺和过深,故她只得意味深长地看了眼步步走来的谢让,同沈晏如说着,“那便好……”

    不多时,孙大娘拜别了沈晏如,院落里又唯余沈晏如与谢让二人。

    沈晏如长长舒了一口气,她心道自己也算不上撒谎,谢让确实是自己的夫兄,但愿今日孙大娘所见不要被误会了去,否则这邻里间消息传开了,她怕是只有搬离此地了。

    不过她也愿将院门敞开着,一来能够证明她自己与谢让并没什么见不得光的事,二来也可以防止她这身后如虎似狼的男人光天白日地想做什么。

    这般想着,沈晏如回过身,正想嘱咐谢让日后莫要再同她相处过近时,便见他已熟稔地展开她洗净的衣裳,骨节分明的十指捋着衣上皱痕,一一挂在了金光正盛的院子里。

    谢让视线余光发现了不远处的院门半敞,他问道:“你不打算将门关上吗?”

    沈晏如明知他在暗指自己的小心思,她依旧若无其事地答言,“关上作何?我又没有做贼,别人想看就看。”

    谢让将空了底的木盆放至一边,轻轻抖落着自己衣袖上沾着的雪痕,下一刻,他已步至沈晏如跟前,低声落在她耳畔的灼热尤甚,“……可我是那个贼。”

    沈晏如还未反应过来,她被寒风吹得几无知觉的薄薄耳尖便觉一烫,男人含着炙热的吻循着冰凉拂过,像是有烧得正红的炭火溅落了火星子在她耳上,明明只是灼了她一下,那发痒发热的感觉却久久不散。

    她须臾便回过神来,对着那轻啄一口便逃之夭夭的背影怒骂道:“谢让你下流!”

    ……

    至夜,屋内昏黄的灯火如豆。

    照例,谢让会至她屋中同她一道梳理关乎嘉宁的消息,亦会细细教她朝局上错综复杂的关系。

    谢让教起人时便毫无白日里刻意逗弄她的模样,倒是像一位不苟言笑的严师,他言辞锋利,从不嘴软,对于沈晏如出错的地方亦不轻饶。

    无形的威压逼来,加之旁侧炭火尤暖,她后背析出薄汗,促使着沈晏如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听教,生怕再次出错惹来这位严师的不满。

    她恍惚想起,她那时对谢让的初印象便是如此。

    谢家长子,生性冷淡,不易近人。

    自她离开谢府再逢谢让后,沈晏如偶有觉着,谢让像是变了一个人。

    他纠缠她时弃去了身为国公府世子高高在上的自尊,低下头颅,甘愿卑躬屈膝。有时他又厚颜无耻,只为得来可以亲近她的转瞬。

    她虽是恼他,可她发现,不论什么模样,都是谢让而已。

    谢让拧紧眉,心底像被大雨灌满,生出寒凉之意来。

    其间一暗卫抬起头,“我们原本是跟着少夫人的,但今日少夫人出门时,正好两辆马车同时从府上出发。少夫人的车夫临行前如厕,回来后竟驾错了车,我们……我们也跟错了马车,半道发觉车里根本没人,才反应过来……”

    白商补充道:“事后我查了那辆同时出发的马车,是老爷安排去市集采买的……”

    虽然没有直接证据指向谢初序,但白商也知,谢初序曾向沈晏如下过杀手。那次若不是殷夫人和大公子,恐怕沈晏如已是和谢珣一道下葬,埋入黄土里了。

    雨声漫漫。

    白商低着头,偷眼发现大公子袖口处的手已紧握成拳,那骨节发白,手背青筋纵起。

    谢让陡然背过身,步入雨里。

    第 36 章   请求

    山雨如摧。

    迎面的风如寒刀刺面,沈晏如半悬在车缘处,她的簪花早已被颠簸的车厢撞落,发髻随之松垂,青丝泼散,乌泱泱的发混着雨水黏在脸颊两旁,衬得她脸色愈发惨白。

    疾行的马半刻未歇,发了疯似的往悬崖冲去。

    心跳骤然如鼓,与打在车厢上的雨点啪嗒声紧密相连,沈晏如看着近在咫尺的悬崖,车辙碾过的碎石纷纷往下,不闻回音。

    若她同马车一道坠入其间,只怕是尸骨无存,半点痕迹都寻不到。

    悬崖已是近在脚边。

    商越半跪在她身前,“阿宁,趁外面追兵未至,你带着泽儿远走高飞吧。”

    闻及此,嘉宁眼神如炬,“商越,你还不明白?我是绝不甘心沦为平庸之辈的,若要我逃,毋宁死。”

    商越少有的提高了语速,急切道:“阿宁!你就当是为了泽儿,为了……我们的骨肉。”

    嘉宁不为所动,“那要怪,就怪泽儿有我这个母亲。”

    屋外步履声越发的紧,混淆着嚣然的风雪,模糊不清。

    嘉宁正襟危坐,即便周处破落不已,她依旧保持着光鲜亮丽的姿态,不落皇家风度,她平视着跟前被风雪摧折的屋门,朱唇轻启,“该来的,总会来的。”

    如她所料,不多时,草屋门处灌入的急雪如涌,数道身影立于晦暗的夜色中。

    商越移步护在嘉宁跟前,望着闯进的来人。

    谢让携着沈晏如一道入内,默声看着不欲反抗的嘉宁。

    嘉宁看着沈晏如,后者难掩脸上的恨意,她先行说道:“你是来找我报仇的吧?事到如今,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你父母之死确实是我所为。”

    沈晏如浑身发着冷意,她抑制不住地高声质问道:“我爹爹至死也不知,他究竟何处值得您这般痛下杀手!”

    谢让有些意外,他微微侧过头看着沈晏如,按理说,她并不记得那一夜发生的事,只有模糊的影子,难道她已是……

    “他不知?”嘉宁挑了挑细眉,如同闲谈一般捋了捋衣襟,“他在秋日宴时窥听到了我的秘密,自是不能活。”

    沈晏如问:“什么秘密?”

    嘉宁淡淡答言,“这个秘密如今已不重要了。”

    沈晏如登时只觉血气翻涌至灵台,她拔出匕首指于嘉宁,“不重要?不重要你便杀害……”

    话还未完,忽有一疯癫之声传来,不知从哪冒出来的乞丐随着一众爬进了草屋,乞丐指着谢让,笑得疯魔,“是……是他……我看到过!他和嘉宁有染!”

    一众惊疑间,借着幽微明光,沈晏如惊觉,这乞丐非是他人,而是她的表妹沈芷兰。

    谢让面不改色,对着嘉宁道:“那个秘密,便是你和姜留有染吧。”

    沈芷兰自是他安排人送过来的。

    那日在茶楼,他放沈芷兰回了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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