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亡夫他哥: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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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伤痕累累,也只会被人以为是沾了水渍。

    顾及之前所想,沈晏如打算这阵子先行避开谢让,以免再度产生不必要的误会,她识趣地折过身,准备绕道而行。

    却是天偏不如她意,沈晏如甫提起步子,谢让冷然的声线传来,像极了石涧流出的寒泉。

    “站住。”

    第 34 章   质问

    脊骨如有寒风袭来,沈晏如冷不防地打了个颤,就此顿在了原地。她只觉脚底踩着的像是泥沼,紧紧黏着她的鞋,动弹不得。

    沈晏如侧过身,对步近跟前的谢让仓皇行礼,小声唤道:“兄长……”

    她挼搓着衣袖,将面容低垂了几分,眼神下意识闪躲着谢让生寒的目光。不知为何,她总觉得此时自己像极了做了亏心事的小贼,被追赶来的正主抓了个现形。

    谢让问道:“躲什么?”

    沈晏如视线飘忽至另处,“我,我瞧着那边的景色不错。”

    她哂笑着抬起胳膊,虚将那处的小径胡乱指了指,继续诌着话茬,“那里的路,路也宽些。”

    “吱呀——”

    正当沈晏如收拾着准备出门寻阿景时,院门被来人轻轻推开,熟悉的白布衣衫掠过门槛。

    沈晏如只见阿景低着头,拿着一油纸包着的烧饼入内,那模样瞧着并没有受什么伤,衣裳也整洁如新,她心处的重石亦随之落下。

    男人入内时,目光便落在她袖口处,露出的细白纤手正抱着甫简易收拾的行囊,看这匆促模样,她正欲出门。

    似是发觉了她没能寻到阿景的仓皇,男人步步走近,递出自己买的烧饼朝前,轻声安抚,“主子,我……为你买吃的去了。”

    得见阿景安然回来,沈晏如松缓着气,神思恍惚地接过了他手里的烧饼,丝毫没能留意到男人口中喊着“主子”时,语调略显生硬,像是头一次这般唤出一样。

    沈晏如权当阿景昨日受了伤,今时嗓音比之从前也低沉沙哑了不少。

    “你不用为我操心这些,你的行踪需要谨慎小心,避免被人察觉。”

    沈晏如提起衣裙往台阶处走去,她将阿景带去堂内的间隙,垂眼看着手里尚且热乎、香喷喷的烧饼,那金黄的面上还冒着油汁儿,像是刚买好便赶忙带回来给她的。

    她不由得顿住脚步,回过头朝阿景说了一声,“不过还是谢谢。”

    阿景低垂着头,随在她身后,微不可闻的嗯声被寒风吹散。

    事后沈晏如关心起阿景昨夜的伤势,阿景朝她露出了比昨夜更加开绽加深的伤口。

    彼时他单手拆开重重缠绕的纱布,那发黑的长长伤疤未能全然结痂,此刻正析出褐红色的鲜血,甜腻的腥气顿时充斥在屋里,那伤痕仿佛今早又经历了一次猛力撕裂一般。

    沈晏如眉目一凝,折身从身后的木柜里翻找着药膏,自言自语着,“难不成是这金疮药的效用不行?可我从前一直使着的……并无问题。”

    男人望向她的目光幽沉,定定地落在她宛如弱柳的身躯。她未披外衫,窄瘦的肩背正衬着天光,那盈盈水腰被一根裙带勾勒出婀娜的姿态,那是他曾一掌握拢住的纤细,如今近在他的眼前。

    谢让压着嗓子,答了她的话,“或许……是我昨夜睡时,不慎压着了。”

    这伤口自然是他天还未明时,照着阿景手肘处的伤,用刀划开的痕迹。

    而真正的阿景,被他命人带到别处养伤去了。人脸面皮这种江湖易容术也非是沈晏如独有,谢让亦能寻人做之,故他连夜照着阿景的面容模仿了一张。也好在阿景的身形本就高大,谢让假扮起来不会过于突兀。

    沈晏如捏着药罐回身时,谢让当即收回了目光,他惯性敛着眉眼,又复了恭谨顺从的模样。

    只听她的嗓音柔缓如滑过面庞的丝缎,无比悦耳,那语调还带着点点无奈,“我先为你上药,若是还不能好,怕是得请大夫了。”

    谢让将头埋得更深了些,“多谢主子。”

    经由这几声“主子”过后,谢让觉得自己已是唤得更顺口了不少,还有莫名感到新奇。

    先前他第一次道出这俩字时,还有些许生涩,他生来是高昂着头颅不曾低下的国公府世子,从未对谁俯首帖耳,更遑论卑躬屈膝地唤出“主子”二字。

    但得见她温柔以对的模样,他心底膨胀的欲念又被无形勾起,即便是病态的,错误的。

    明知主动抛却自己的身份并不理智,明知她的温柔非是给他“谢让”的,而是给她的侍卫“阿景”,他每每想到这里,便为之嫉妒,又因能够贪求到她的温柔而感到意足,这微妙的感觉让他甘于沉醉。

    像是他给自己造就了一副锁链,套在了自己的脖颈处,他心甘情愿地递上锁链的另一头给她。她扯动着这根锁链,让他俯身朝前时,他本能地生出兴意。

    被她桎梏的兴意。

    循声之时,得见谢让正是把着案台边缘,那沉黑的木料被他徒手捏断,破开的木屑刺入了他的虎口里,很快冒出了殷红的血。

    他仿佛不觉疼痛一般,冷冷问着她,“沈晏如,你忘了你的命是怎么保住的?”

    沈晏如望着他怔了神:“正因为我记得,我才要给珣郎……”

    木刺扎得愈发的深,血色覆满指缝与手背,谢让的眼神锐利如锋。

    她真的记得她的命是怎么救下来的?

    她伏在他的后背,对他相许的诺言、温声徐徐说的种种,她真的记得?

    谢让抑制不住心底的不甘,声线压沉,“你真的记得?”

    这一声质问像是牵引的绳索,拉扯出她的记忆。

    沈晏如只觉灵台蓦地刺痛起来,模糊的画面再度浮现,那道背影挡在她的身前,轮廓渐渐清晰。

    第 35 章   心绪

    “你真的记得?”

    一声质问落下,沈晏如便什么都听不清了。

    她只觉着疼,好疼好疼。

    头骨里像是刺入了数不清的银针,在她的脑海里肆意搅动着;更像是有人用着铁锄,狠狠凿着她的额角,一下接连一下,几近要把她的头砸成碎块,或是碾成齑粉。那被瞬时唤起的画面也就此中断,什么也想不起来。

    她抑制不住地痛吟出声,更是有着想要满地打滚的冲动。

    这次的疼痛比之此前还要剧烈,短短须臾,沈晏如觉着自己快要承受不住,竟是生出想要将整个头颅切下来的念头。

    她真的记得?

    明明,她适才不慎见到的画面里,这男人抱着沈晏如时神情轻佻,孙大娘身为过来人,如何不懂男人看向沈晏如的眼神意味着什么呢?

    沈晏如莞尔,“大娘不必客气。”

    孙大娘抿着发白的唇角,似是未有离去的打算,而后她偷眼瞥着谢让,又道:“这些日都没能见着你家郎君,外面大雪无常,你可要让你郎君少出些远门。”

    沈晏如听出孙大娘的言外之意,怕不是担心自己夫君不在,被别的男人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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