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亡夫他哥: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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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31 章   后背

    男人的后背宽阔,犹如难以撼动的山岳,此番隔着不算厚的衣袍,那脊骨两边的肌肉硬实,尚热的温度与她浑身紧贴,严丝合缝。他的步子就此成了她前进的凭借,稳稳前行着。

    沈晏如伏在他的肩头,一时灵台陷入了空白,不知所措。

    他的双臂毫不费力地箍着她的腿,极为牢固,沈晏如只觉自己像是陷落进了泥潭里,四周黏稠的泥泞包绕着她,锢着她的所有;偏又如同搁浅的鱼,她无力地倚在岸边,由着含了些许温热的浪裹挟,难以动弹。

    她本该局促,本该挣扎,本该推开这等贴合。

    却是潜意识里,沈晏如对他的后背有种熟悉感。这样的熟悉,犹如一道剂量最重的安神香萦绕于畔,让她莫名安定下来。旋即她勾着他的脖颈,手臂耷在他的肩膀处,尽力捕捉着这转瞬即逝的感官。

    这种感觉,究竟是在何时有过?

    恍惚之时,她的眼前浮现出那段残缺的记忆,刀光血影里,她记得自己也是这样,伏在那个背影之上,男人魁拔的身形隔绝了泼天火色。破碎断续的画面之中,那张脸转了过来。

    殷清思对她在林苑落水一事百般关切,也没有询问她助谢让相看的成果,但沈晏如想着此事毫无进展,委实有些过意不去,故打算做些药囊孝敬殷夫人。平心而论,殷夫人和谢让都待她极好,她能够尽所能地帮一些是一些。

    只是这一路上,她也没能问出谢让喜欢什么样的女子。或许是觉得这等话题不太合适直言,每每她张口欲言时,瞧见谢让的目光凛然,她便又把话咽了回去。

    入了夜,屋内灯油新添,昏黄的光续了昼。

    沈晏如抱着方做好的衣袍,缓缓摩挲着衣上的纹路,一时出了神。

    这衣袍是为谢让量身而做,她特意选用了月白色的缎子,便是想着夫兄素日里所着尽是压沉的玄青,她自作主张地为他做了件浅色衣袍,依着谢让的身形,怎么穿都是合衬的。

    适逢钱嬷嬷走了进来,沈晏如捻起布,将衣袍小心包好,吩咐道:“趁着时辰不算晚,送到兄长的慎思院吧。”

    钱嬷嬷瞧着那包袱里露出的月白一角,心下生疑,这当真是送给大公子的衣袍么?

    嬷嬷知沈晏如弄坏大公子衣袍、为赔罪而制新衣一事,但起初见沈晏如挑选各色绸缎、裁剪做衣时,她便觉得不对劲。

    因沈晏如所用的缎子颜色,是二公子谢珣生前最喜的。

    府上属二公子衣裳最多,殷夫人逢年过节都会给二公子做新衣裳,颜色样式也是各异。钱嬷嬷伺候二公子多年,心知祛疾院里的衣裳虽多,唯有月白色最受二公子喜欢。

    偏偏沈晏如做的这月白衣袍,是赠予大公子的。钱嬷嬷如何也想不通。

    思来想去,钱嬷嬷叹了口气,兴许是沈晏如思念二公子过甚,做衣袍的时候情不自禁地选取了此颜色……

    不过一炷香的工夫,衣袍已送到了谢让手上。按理说,谢让不可能认出自己才是,她甚至有意将自己从前的习性与特质撇得干干净净,从容貌至身份都毫无沈晏如的痕迹。

    或许,他只是觉得自己与刘员外的其余宾客不同,想要探一探自己这里的虚实?除此以外,沈晏如暂时也不知谢让来此地的目的,听刘员外对谢让的称呼,联系起谢让戴着半幅面具的扮相,看来谢让亦是隐瞒了真实身份进入的此地。

    故沈晏如选择了静观其变,没有回应谢让的话,姑且先看看谢让究竟想做何。

    刘员外当即怔了怔神,肿如萝卜的手挠了挠下巴,“殷公子这是……”

    谢让慢条斯理地站起身,修长的指节捋着衣襟褶皱,他偏过身,幽邃的瞳仁儿盯着沈晏如。

    “久闻颜娘子之名,今日没能想到会在此得见,若是在下能与颜娘子同席,为卿斟酒同欢,在下定是三生有幸。”

    他清越的音色向来如山涧击石,冽冽凛然。

    言罢不及沈晏如作何反应,谢让又再对主位上的刘员外道:“不知刘员外意下如何?”

    话音方落,刘员外循声望了过来,谢让指节微动,假作不经意间摩挲过藏于袖中的物件,那闪烁的光点霎时流转,掠过刘员外的视线。

    刘员外本是歪着头沉思之时,得见那宝石于其袖内跃过的光点,心底的贪婪就此泛起。宴始之前,刘员外同谢让交谈了良久,试图套得和谢让交易的法子,但谢让本人几乎是滴水不漏,刘员外屡屡碰壁,根本无从下手。

    今此谢让既是对他有所求,便证明此人并非无懈可击。

    刘员外转着眼缝里的黑珠子,当即笑扯着堆砌的肥肉,语调不自觉拔高起来,“原来殷公子早就倾慕颜娘子,难怪不肯接受刘某安排的美人,原是珠玉当前,其余皆是瓦砾。”

    像是证实自己被谢让的真心打动了一般,刘员外忍不住附掌而赞,连连点头说道:“妙!妙啊!没想到老刘我这一场私宴,还能促成这样的佳话。”

    沈晏如无视了谢让的目光,她身旁的小生正是伏低着身子为她斟酒,她尤为自然地接过小生手里的酒盏,漫不经心地答言:“员外误会了,我并没有说要把这小生换下去。”

    她伸出手指悬停在小生的下颌处,那小生便极为配合地将其面容抬起来,沈晏如借势凑近,垂眼细细打量,小生瞧着始才二十,那面容确实生得俊秀,只是一双净透的眼眸略有胆怯,摇晃着躲闪过她探看的视线。

    沈晏如不紧不慢道:“这样子的,我很满意。”

    便听刘员外“欸”地急喊了一声,好声好气劝导着她。

    “颜娘子,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既是有缘,何不试着瞧瞧?这殷公子出生京中殷家,其人又英勇神武,绝对配得上你颜娘子!”

    刘员外见沈晏如不为所动,又再笑弯了眼,“且话说开了去,娘子来我这里前是知道的,我老刘这儿向来讲究及时行乐,不问前路,今朝殷公子有心追求,何不敞开心怀接受?明日如何,那便是明日之事了,咱们只谈当下。”

    此番也不管沈晏如拒绝与否,刘员外招手唤来管事,“来人,在颜娘子旁处为殷公子设席。”

    沈晏如由此也看出几分端倪,怕是谢让那里也有什么宝物让刘员外垂涎欲滴,这才为了邀功争着当谢让的说客,而刘员外把他的私宴规矩搬了出来,只怕也是试探之意,若沈晏如与他不是一路人,即便她手里的祖母绿再稀贵,他也没法得来了。

    思忖间,她睨了眼很快被安置妥当的新增席位,男人挺拔的身姿从对座步步走来,身旁的小生见状便要垂首退去,沈晏如旋即拽住了小生的衣袖。

    “殷公子有心,只是旁处这个小生我也喜欢得紧,还是一道留下伴在我左右吧。”

    她抬起头,面色淡然地看着谢让,后者闻言,神情肉眼可见的阴沉了些许。她罔顾谢让难看的脸色,伸长脖子问向座上的刘员外,“员外不会连个小生也舍不得送我吧?”

    刘员外甫顾及了谢让的颜面,如今沈晏如配合了他,他当然不会再度驳了沈晏如的面子。刘员外仰面笑着,那咯咯咯的笑声如同尖利的石头一道道划过木板,分外刺耳,“自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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