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她委身陛下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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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她没有去送他。

    她知晓,他们的一切,从这一日起结束了。

    容璇埋首于膝间,无比疲倦。

    天地间安静下来,层云变换。

    一枚青果子坠入池中,惊醒了池边人。

    暮色四合,容璇揉了揉酸涩的腿。

    她好似长长睡了一觉,实际却未过去多久。

    她该回去了。

    “陛下……”

    假山后,祁涵抬手止了高全的声音。高全实属无奈,晚间风凉,陛下已在此处立了许久。

    先前暗卫来禀,道容尚仪在墨池旁,陛下闻听后来了此处,一直陪到此刻。

    “下去。”

    高全不敢有违,再度退了出去。

    透过假山罅隙,祁涵望着那一抹离去的绯红色身影。

    每每璇儿难受时,都会来此处。

    三年前,他就是在此处,看着月亮西沉,璇儿独自坐了半夜。

    今日……究竟是为何?

    不会是因为罚抄一事,尚仪局近日亦风平浪静。

    他叹口气,他真的拿这样的容璇毫无办法。

    “去查一查,出了何事。”

    ……

    翌日辰时,采梨久久未等到起身的容璇,犹豫再三隔着屏风唤道:“小姐?”

    无人回应,采梨走近察看时才发现榻上人发起了低热。

    她后退两步,定下心来先从房中的钱匣子中取了足够的现银,又自外间唤来一名女史。她将银钱交予女史,央她去太医院请一位太医来。只要银钱使得足够,太医是愿意出来尚仪局看诊的,无需她们再去太医院中。

    采梨替容璇掖好被角,又打来温水,不多时当值的太医赶到。

    待诊完脉,太医道尚仪是风凉入体,兼之连日来劳碌,心情不畅,这才染疾。

    好在症状不算严重,太医开了药方,叮嘱采梨一日两趟煎药给尚仪服下。

    女史随太医去抓药,采梨使了些银子,尚食局的司药司答允代为煎药。

    宫中不比容府,生一场病着实棘手。

    吃过一帖药,容璇午后好转些便回了尚仪局。

    她从司籍司调来三年前先帝嘉会节的条陈,毕竟升任尚仪未满两年,她亦是第一次作为尚仪局之首备办此事。总得自己先整理清楚,才好安排给底下人做事,以免有疏漏。

    容璇一节一节细读过去,头渐渐昏沉得厉害,眼前的字也模糊起来。

    她没有逞强,放下书闭目养神。

    采梨送了新熬好的药来:“小姐,不如早先回房歇息?”

    容璇闻着清苦的药香,叹口气:“等凉些我再喝。”

    褐色的药汁旁摆了一小碟蜜饯,采梨道:“新的几副药是言大人提出去太医院取的,有她出面,那儿的太医客气许多。”

    言婉钰有心,容璇也记下了这份好意。

    病势反复两日,总算捱到了休沐。容璇提前将嘉会节的一些小事吩咐下去,方出宫回府。

    昭阳宫内,太医垂手而立。

    祁涵看过太医院送来的药方:“可查问清楚,是怎样一回事?”

    容璇笑笑:“无碍。”

    她自己再读一遍,方才写得太顺,此番细细琢磨,又略微改去几句。

    向菱见娘娘挥笔写就,也不知有何用处。

    “是啊,”容璇笑笑,接了她的话,“的确没什么用处。”

    话是如此,她还是仔细将这一方纸叠作小块,夹入就近的一本书册中。

    “只能本宫留着自己看便好。”

    第 42 章   问心

    “娘娘,陛下到了。”

    容璇点头,将书册随手放回书架上,又吩咐向菱收拾了笔墨。

    帝王进殿时带入几缕寒风,容璇为他解了斗篷,很快便有侍女斟上热茶。

    二人同坐于明窗下,祁涵望眼前的女郎一袭水红色的锦裙,领口处与衣襟处皆有一圈白色的风毛,柔软明净,衬得她面庞莹润如玉。

    他笑道:“准备忙何事?”

    酒醉的君王,少了几分平日的谢厉。

    “是她避而不见,弃朕在先。难道不该她主动来向朕服软?”

    至于届时是晾容璇几天再原谅,还是直接接受,得到时候再说。

    当年祁涵与容璇之事,谢明霁亦算略知一二。

    “那时与三皇子相争帝位,容小姐对你的态度转变得突然,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谢明霁马后炮,“你那会儿为何不与她问问清楚?”

    “她若真有误会也好。”

    “啊?”

    “我自请去边关,前途未卜。她与我断得越干净越安全。容家与章家从未涉及党争,足够庇护她。”

    “况且,朝中形势瞬息万变。若我在边境不能平安回来,等过几年她忘了我,也能过得很好。”

    谢明霁沉默着灌酒,他最能体会祁涵所说。

    战场上刀剑无眼,朝不保夕,他迟迟不与心上人定下婚约正是因为此。他怕自己遭奸人所害,马革裹尸,白白连累那好姑娘一生。

    “你就不怕回来后,容小姐已另嫁他人?”

    “只要她一天不嫁,便还有机会。”

    以他们二人的情意,他不信璇儿连区区两三年都等不了,要另寻新欢。

    祁涵握紧了酒盏,慢慢道:“再者,真要有这一天,权柄在手,君夺臣之妻又有何妨?”

    谢明霁酒醒了醒,明白这并非戏言,不由庆幸容大小姐尚未婚配。

    “不过以容小姐的性子,要她低头怕是很难罢?”

    祁涵以为然,虽在宫中磨练几年沉稳不少,璇儿骨子里的脾气却分毫未改。

    “你们二人,总不能一直耗着。 ”谢明霁想了一会儿,又是一个馊主意,“西齐那位郡主,你就应该宣称答应下来。激一激容小姐,说不准她就来寻你了,到时候你与她把话一说开,误会消除,不就……”

    “无趣。”祁涵毫不客气打断,从未考虑过此法。

    他与谢明霁碰杯,有什么念头忽地从他脑中一闪而过,只是酒醉的人来不及细想。

    ……

    翌日祁涵酒醒已过了辰时。

    他坐起身,谢明霁昨夜被高全安顿在了西配殿,此刻酒还未醒。

    “西齐郡主……”

    祁涵回想到此事,蓦地灵光乍现。

    难不成璇儿那日伤心,是误会了他要迎娶西齐郡主?

    “高全。”

    “陛下,奴才在。”

    “慈安宫外她问你西齐之事时,是何神情?”

    高全反应倒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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