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寡夫他总被觊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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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都知道为什么还要吃?

    让人将文件都送来凝翠阁后,贺衡便开始处理公务。

    一垒一垒的文件堆在一起,郁慈看着都觉得头疼,男人却能在带伤的情况下面不改色地翻阅、签字。

    少年的目光停留得有点久,贺衡从书案后抬起头:“怎么?你想帮我处理文件吗?”

    在少年还未来得及摇头时,又淡淡道:“过来帮我翻页。”

    想了想,郁慈没有拒绝,顺从走过去。

    觑着男人神色,在男人看完一页时,不用开口,便伸出细白的手指翻过下一页。

    倒是乖得很。

    几次之后,贺衡停下道:“说吧,你想要什么?想好再开口。”

    最后几个字咬得略重,似乎在提醒少年不要试探他的底线,那些不可能答应的要求,提出来,也只是在浪费机会。

    咬了下唇瓣,郁慈垂下眸没有开口,而是继续翻了一页。

    “怎么?不高兴了?”贺衡眉目冷淡想,少年无非就是因为骨灰的事或者不能离开贺府而生闷气。

    可惜,他并非是像沈清越一样的蠢货。

    “没有。”少年纤长的睫羽投在莹白的眼睑上,没有看他,低声道:“你身上有伤,我帮你翻页没有什么的。”

    抿了抿唇,又道:“不用条件。”

    气氛一时静谧下来。

    明明刚才少年气得脸都红了,现在却又是一副在意他身上的伤口的样子。

    心脏收缩,贺衡忽然说:“我答应你不会动贺月寻的骨灰。”

    所以不必再装出一副担心他的样子,不必再言不由衷……也不必再让他生出不该有的微弱妄念。

    郁慈慢吞吞眨了眨眼,没想到男人会突然松口。虽然贺月寻已经让他不要担心,但听到贺衡亲口许诺,他才真正放下心。

    “知道了,你快点看完,我已经站很久了。”脚都有点酸了。

    后半句没有说出来,郁慈怕男人说他娇气。

    贺衡看着少年生动的眉眼,目光一动未动,忽然想。

    沈清越倒也没有蠢到那个地步,只是甘愿圈地为牢罢了。

    可走不出去的人,何止一个。

    中午用餐时,贺衡突然莫名问了一个问题:“你只喜欢艳色的花吗?”

    郁慈捏着筷子愣了下,艳色的花?是指他院中的蔷薇和房中插着的芍药吗?他轻轻摇头,这些并不是他选的。

    “还好吧,什么花都挺漂亮的。”

    得到答案,贺衡并未再开口,从神色也看不出什么。

    男人的伤好得很快,没过几天就愈合得七七八八,自然也没有借口再让少年喂他。

    看着坐在对面身姿挺拔的贺衡,郁慈心念微动。沈清越的伤口有让林伯涂药吗?应该也好得差不多了吧?

    指尖划过掌心,有点痒,他小声道:“我下午想出府一趟……”

    还未等他把借口说完,贺衡就抬眸淡淡打断他:“是想去找沈清越,对吗?”

    男人的眼中无波无澜,郁慈心脏却仍旧重重跳了一下,编造的借口说不出口,只能轻声承认:

    “我只是想去看看他的伤怎么样了……”

    “死不了。”贺衡的嗓音冷下来。

    郁慈被堵得有点生闷气,语气里不自觉带了出来:“不会死又不代表伤得不严重。”

    自己也喂他吃饭了,为什么不能去看看沈清越。

    贺衡慢慢将手搁在桌案上,一语落定:“不许去。”

    被这句冷冰冰的话气到,郁慈腮上浮现出潮红,乌润的圆眸中凝出水光,不想多说,径直往门外走。

    越过桌案时,一只掌蓦然攥住他的手腕,力道很大。郁慈蹙起眉,正要挣扎,男人忽然开口:

    “你怎么不问问我疼不疼?”

    贺衡并未偏头,只有低哑的嗓音传过来,像压抑着某种情绪:“这么多天,你从未问过一次。”

    动作顿住,郁慈有点愣。

    贺衡却在此时侧过头,浅色的瞳中光晕微动,像冻冰碎去只剩下潮痕,自上而下望向少年:

    “你为什么不能像哄沈清越一样,哄哄我?”

    目光相接的那一刹,脑中顿时如同浆糊搅在一起,无法思考半分。郁慈眼睫轻颤,哄贺衡?

    可是、可是他并没有哄过沈清越呀。

    但男人却不似作假的样子,少年只能努力回想那晚,想了半天才犹豫地开口:“……是我让他擦药吗?”

    贺衡竟没有反驳。

    第35章 第 35 章

    不过是说了一句要记得涂药, 贺衡居然介怀到现在,郁慈有点不敢相信,但还是慢吞吞说到:

    “可你的伤已经好了, 并不需要擦药了……”

    “没好。”在少年吃惊地睁圆眼时, 贺衡淡淡重复道:“没好全, 背上还有一处伤。”

    说话时, 男人脸色平静,眉眼都未动一下, 但郁慈还是半信半疑开口:

    “那你不能让你的下属帮你——”涂药吗?

    在男人目光扫过来时,郁慈下意识将最后几个字吞回去,想了想,仍旧试图为自己争取一点权利:

    “那我帮你涂药了,你不能不让我出府……”

    贺衡坐在那里,日光从他高挺的鼻骨打下一处暗影,轮廓深刻。

    郁慈抿了下唇, 突然觉得自己开口有点轻率, 好像是在为了沈清越谈条件一样。他想描补一下, 却听见男人说:

    “如果你药涂得不错。”

    这就是同意的意思了, 郁慈小小惊讶了下。

    为了达到男人口中的“不错”, 少年很仔细地洗手, 将每一根手指洗得白净湿软,才取出药罐。

    苍蓝色军装被脱下,贺衡背对着少年。刚转身,郁慈措不及防撞进一片宽阔的肩胛。

    腰身劲瘦, 薄肌覆盖出流畅削利的线条, 除此之外还有大大小小的疤痕,随着男人动作而起伏。

    郁慈睫羽一颤, 下意识顿住脚步。

    他停下得太过突兀,贺衡明显察觉到了,却并未回头,而是立在那里不动,仿佛一种无声的催促。

    片刻后,一只白软的手沾着药膏轻轻碰上男人的左肩,那里有一处淤青。贺衡腰腹一紧,几不可察地呼吸一滞。

    “我有没有弄疼你?要不要再轻一点?”问出口的同时,郁慈已经放轻了力道,指腹将药膏涂匀、抹平。

    甚至连呼吸也不自觉收敛了很多。

    目光几乎不敢落到那些伤疤上,似乎已经愈合的经年疤痕会因为他的注视而重新泛起疼痛。

    没有回答少年的问题,贺衡忽然出声:“觉得恶心就不用继续涂了。”顿了下才说:“你仍然可以出府。”

    没有回头,嗓音也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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