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疯又爱演[无限]: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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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事”的宋葬,她像是误会了什么,目光再次变得悲悯。

    轻声与殷臣打过招呼后,瑞秋修女匆忙加快脚步,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殷臣没太放在心上,拿出钥匙,打开房门。

    教会特派医生的房间,果然豪华至极,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蜡烛熏香味,壁炉里烧着新鲜的柴火,暖意扑面而来。

    华丽的羊绒地毯铺满全屋,书房摆着巨大的金色十字架,还有一尊头顶光环的流泪圣母像,书架上光是圣经就有三四本。

    宋葬把手从约束衣里拿出来,挣开轮椅绑带,饶有兴致地巡视了一圈。

    殷臣打开抽屉,拿起仆从大早上去买的小蛋糕,递给宋葬。

    随后他拎起手杖,打开滚烫壁炉,将装满冷水的铁制水壶挂在壁炉腔内。

    没办法,时代条件限制。虽然这个世界比真实的中世纪要更先进一些,但电力似乎仍未存在于人民的概念中,想喝热水只能用现烧的柴和炭。

    确认水壶挂稳了,殷臣招手让茫然无措的徐蔚然过来:“仔细讲讲,圣罗兰十字会都研究什么。”

    “好,我仔细想想,反正炼金术是必修的。之前死掉的红衣主教,曾经也偷偷学习过炼金术,听说他好像天赋不错。

    “对了,这些人都很在意灵魂和【灵性】,说这是上帝赐予特殊之人的力量,反正和天主教不太一样。我就是因为没有灵性,所以永远接触不到内部信息……”

    宋葬拿起漂亮的银勺子,霸占了殷臣的书桌,专心致志开始加餐。

    造型朴素的蜂蜜香料蛋糕,散发着一股浓郁的肉桂与肉豆蔻气息,口感着实不够细腻,但胜在味道香甜。

    感觉自己要被殷臣惯坏了。宋葬支着下巴细细品味,任由甜美蛋糕覆盖了口中的寡淡。

    正当他在自我讨伐时,一阵熟悉而强烈的薄荷香气蓦然袭来,缠着水雾蒸腾而起。

    殷臣给他泡了一杯温热的薄荷水。深绿欲滴的清爽薄荷叶,还是殷臣从窗边盆栽里现拔的。

    “喝完了叫我来加热水,新鲜薄荷很耐泡,持香也久,小心烫。”

    温声说完,殷臣捏了下他的脸,接着扔给宋葬一幅丝质黑手套,用眼神催促他赶紧开始读书。

    宋葬怔愣点头,有些不自在地戴上手套。

    脱离恋综的绑定背景后,殷臣对他还是很好很好,好得像在热恋之中。

    怪不得人家误会呢,也怪不得徐蔚然给他喂个饭也颤颤巍巍的。

    宋葬心情有些混乱,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他摇摇脑袋,把乱七八糟的思绪清空,认真翻阅起了《纹章学》里的内容。

    火焰代表热情,蔷薇是欢乐和希望,在烈焰中化作血红色的残花,则暗藏着警觉、殉难的喻示。

    结合神圣兰斯帝国的血泪发家史,将两者合并起来当作国徽标识,确实合情合理。

    但宋葬的血脉不算纯净,向上数几代,还是弗兰大领主的基因占比更多。

    所以他应该能用一点皇家魔法,但仅限那么一点点。

    宋葬若有所思,拿出一张羊皮纸,用羽毛笔蘸了墨水,按照书上的图案模仿绘画。

    从蔷薇开始描摹,枝桠弯曲的弧度,花瓣的褶皱与数量,任何细微处都不能有错漏。他很庆幸自己这一个月都在训练力量控制,否则这脆弱的羽毛笔,怕是一眨眼就要断成两截。

    画画比想象中困难多了。宋葬勉强临摹出蔷薇的大概形状,接着还要塑造火焰的光影……

    黑蓝墨水的比例很难调控,稍一用力就会晕出浓郁的黑点。

    艰难画好了成品,宋葬脱掉手套碰了碰,无事发生。

    难道还要上色吗?

    看着封面上色彩浓烈的金色火焰与红蔷薇,宋葬幽幽开口:“殷臣,我们可能需要一套水彩工具。”

    “可以,”殷臣若有所思,“绘画疗愈,也是精神治疗中的重要环节。”

    徐蔚然探出脑袋:“哥你小心点,千万别被普渡修女打成异教徒了,迷信超自然力量会被绑上火刑架的。”

    “你好像很在意普渡修女。”殷臣看向他。

    “因为她真的很可怕,阴森森的,黎明修女和我说其他修女也都很怕她,”徐蔚然义正言辞,“我玩最近几个副本都有经验了,那些看起来最古板严肃、最守规矩的npc,要么是恋童癖,要么是其他类型的超级大变态。”

    一语成谶。

    蓝色光屏跳了出来,是林刑在发消息。

    【林刑:普渡修女来了,从鞋底拿出一把刀架在兰玉珩脖子上威胁我,我先投降看看。】

    【林刑:她没碰我,但是把那个护工给阉了!面无表情,当着所有人的面直接割蛋!我草!!】

    【林刑:她把蛋装进小罐子里带走了,还感谢我的神圣执鞭行为。但是我和兰玉珩从今晚开始要关10天禁闭……我草!】

    字里行间,林刑崩溃的心态跃然纸上。

    徐蔚然看得嘴角抽搐:“哥,我说对了吧……这也太变态了……”

    “幸好林刑是精神病,否则,他可能也要被割掉,嗯,那个。”宋葬呆呆猜测。

    “正好,我现在去找她,申请几套绘画工具。”

    以及……看看普渡修女到底想把那两颗蛋放到哪儿去。

    殷臣没什么表情,起身拎着手杖,敲了敲徐蔚然的椅子:“你在这里看门,保护好宋葬,谁敲门都不能放进来。”

    “遵命!”

    房门一关,这下又只剩他们两人了。

    徐蔚然闲不住,在屋里晃悠着欣赏宗教工艺品,给绿植浇水,又弯腰打理起了壁炉的飞灰。

    而宋葬喝了一口热乎乎的薄荷茶,认认真真开始重新临摹。

    就在这时,一道莫名熟悉的声音,从两人背后的浴室响起。

    “宋先生?”

    宋葬一个激灵扔了笔,转身看去,语气震惊:“管、管家先生?!”

    “是我。”管家先生露出温和笑意。

    他穿了一身低调的老式西装,习惯性横在腹部的手肘上,还挂着一块白色毛巾。

    徐蔚然大惊失色,若不是看他有【玩家】标识,差点就举起椅子砸过去了。他很害怕。

    “不是,大哥,你从哪里进来的?!”

    “我今早出过一次门,给男爵阁下买了香料蛋糕,随后替阁下整理旧病历,打扫书房,清洁卧室,熨烫衣物……所以,我是从正门进来的,没有再离开过这里。”

    管家依然在笑,有条不紊地回答着徐蔚然的问题,表情波澜不惊。

    听着管家近乎愉悦的讲述,徐蔚然更害怕了,求助地看向宋葬:“你认识这位大哥吗?”

    “嗯,习惯就好了,他就喜欢当管家,不是坏人。”宋葬安抚地笑笑,心中同样为管家的隐匿能力而感到震惊。

    存在感很低是一回事,但存在感低到连殷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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