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良人: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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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后来怎么也找不见。”

    “你买太多了,都不当宝贝,总是随手乱丢。”见她没认识到错误,江兰溪有点不满。

    “你翅膀硬了哦,白养你这么大,竟敢教训我”

    “”

    饭后孙眉去挨个拜访她在北京的手帕交,并说晚上住在一个老姐妹家里,不用等她。

    知母莫若儿。孙眉的小心思兰溪再清楚不过。

    以孙眉爱慕权势恋虚荣的本性,饶是陈何良贵为陈家的少爷,脖子上带了一枚不值钱的蓝宝石,那这个人也就不值钱了。

    更何况还不让摸。

    说不定临走之前还会让他和陈何良分手,又或者逼他再找一个大方的男朋友。

    江兰溪有点头疼。

    江知竹和他们这些“衣服”不同,江知竹是手足。

    他难以形容此刻的心情,好像有刀在凌迟,一点一点被人破开胸膛,五脏六腑流出来,没有一块完整的好肉。

    秦羽眸子猩红,已经要疯了!

    他的朋友,初恋被这么一个渣男欺骗!亏他以前还为陈何良说话,他恨不能给自己两巴掌!

    哪怕陈何良图个新鲜呢,他都不至于为好友生气,至少你情我愿好聚好散,可是陈何良他他竟然玩弄好友的感情!

    江兰溪有多么重感情?他还记得上学那会儿他说抢不到某知名乐队的签名,江兰溪知道后,偷偷排了七个小时的队帮他拿到,作为生日礼物送给他,他那时没有告诉兰溪自己只是随口抱怨,他没有告诉兰溪只要他想,堂哥甚至可以把乐手请来一起吃个饭。

    笨拙的真心最动人,从那时起他就认定兰溪是一辈子的朋友。

    他最好的朋友,那么优秀的小提琴家,却被陈何良那帮人称呼为“拉弦的”,他恨不能杀了他们!

    “小羽,我有点冷,想回家了。”

    秦羽的手被江兰溪死死攥着,他看见兰溪发白的脸,几乎摇摇欲坠。他真的想冲进去,可是兰溪并不想让他冲进去。

    他最好的朋友,从来都是受了委屈往肚子里咽的人,最怕在公开场合下丢人。秦羽死死咬着牙,几乎把那扇门瞪穿。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一道冷冰冰的,陌生又熟悉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响起,江兰溪后背一僵,回过头来,见江知竹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他们身后。

    江知竹手里拎着一个塑料袋,袋子里五六瓶拉菲。有段时间没见,江知竹好像更瘦了些,颧骨突起时更像江鹤。和往常的每一次一样,看向他时眼底全是厌恶。

    秦羽啐了口吐沫,忿忿道:“一群垃圾,你们真够可以的!”

    一门之隔的包厢内瞬间安静下来。

    包厢门被拉开,陈何良一瞬间脸色刷白,嘴唇动了动,好半天,挤出两个字,“哥哥”

    灯光太亮,陈何良的面目是模糊的,看不明晰,包厢周围寂静下来,兰溪听见自己的声音发出嗡嗡的回响。

    “不是公司有事吗?

    不是在路上吗?”

    “我不是”

    平时那么伶牙俐齿的人,舌头根打结了一样,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陈何良深深地看着他,伸手去抓他的衣袖。

    江兰溪后退一步,不让他碰到自己,他学着陈何良轻飘飘的腔调,笑意未及眼底,“陈何良,玩我有意思吗?”

    那么多人在看他,看他们,陈何良的朋友,舞池里的观众他几乎用尽全部的力气才能让自己不那么狼狈。是他把刀递到陈何良手里的,是他给了陈何良伤害自己的权利。

    那么现在,他要收回来了。

    电视机放着财经新闻,主持人正在播报最新的商业资讯。他现在养成了听财经新闻的习惯,有时候还能和陈何良聊上两句。

    女主播的声音抑扬顿挫,“商会会长陈霆修夫妇捐赠价值上亿元海外流失文物,积极推动文物回归,做出积极贡献”

    陈霆修三个字让江兰溪猛地回神。和陈何良在一起有段时间,足够他知道陈何良的爸爸姓甚名谁。

    金融巨鳄,商业会长。

    电视上陈霆修稳坐主席台,游刃有余接受各路记者采访。男人的脸型和陈何良极为相似,只不过陈父是岁月历练过后的成熟,不像陈何良时不时有种跳脱的气质。

    镜头画面闪过一个高定长裙女人的背影,裙摆很长,侧颜清冷,暗示是陈先生的爱人。

    不知道是不是陈何良的亲妈,还是那位半夜跨过半个北京城去送避孕套的小妈。

    冰箱里的拉菲红酒勾得他心痒,正纠结要不要喝掉时,电话响了。

    电话那头很吵闹,鼓点声躁得耳朵发麻。

    “哥哥,我头有点晕,你来接我好不好”陈何良像是咬着烟,声音很低,几乎被音乐声盖过去。

    已经过了十二点,牛郎和织女各归天涯,月亮从云层透出一圈银边。江兰溪慢吞吞道:“给我个位置。”

    陈何良说出一个地址,“六十五层酒吧你在哪里,我怎么听到我爸的声音?”

    “你喝醉了。”江兰溪很淡定地关掉电视机。

    陈何良给出的定位做大东边,这个点不知道能不能打到车。

    江兰溪翻出一件T恤套进脖子里,临出门又脱下来,打开衣柜找出前段时间买的名牌成衣。

    等车就等了一刻钟。这种时候江兰溪才觉得没有车是真不方便。

    应该买个车的,可惜他摇不到牌子。不过可以问秦羽借一个,也不麻烦。

    好在半夜不堵车,出租车驶过使馆区,来到建国门外大街,停在酒店门廊,立刻有穿制服的门童来开车门。

    “我到大堂了。”江兰溪给他发消息,“你下楼吧。”

    “不上来接我?”手机听筒传来少年慵懒的声音,背景音震天动地。江兰溪甚至能想象到他现在是个什么姿势,像在自家客厅一样懒懒蜷在沙发里,大长腿随意地搭在靠背上。

    就是不知道有没有人给他捏腿捶背。

    “你下来,我在下面等你。”江兰溪发过去一条语音。

    “可是我头好晕——”另一个声音很突兀地插进来,“卧槽江南那个?还真让你——咻”

    帕蒂塔第三乐章在卧室回荡,这套曲目被誉为小提琴家毕生的挑战。

    江兰溪记得十五岁开始练这首曲子,他手指头好笨,无论如何也拉不出多于两个声部。

    孙眉一心想让他在爷爷的寿宴上大放异彩,两天没给他饭吃,逼着他拉琴。

    窗外水声潺潺,夕阳像橙子一样,好饿胃里空空

    江兰溪吃了一顿自助,心满意足地睡去了。

    “喂,怎么停了”陈何良晃了晃身上的人,刚才还坐在他身上的电动马达,不知什么时候趴到了他的胸口,鼻腔发出轻微的鼾声。

    “喂!江兰溪!你这样让我很尴尬啊!”

    巴赫充满理性的音乐里,混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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