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无限劳改当模犯[无限]: 90-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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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的恶寒更让人不适。

    他就像是个旁观者,被束缚在窄小的空间内,看着自己的遭遇却无能为力。

    霍普列在时城的眼睛中植入了当时最先进的晶片,这种晶片仿佛一个万能的微型摄像头,连接感官和神经,代替了眼球的使用,甚至比眼球更加全能。

    而唯一的副作用,就是不可消除的异物感。

    这没有缓解的办法,只能让被植入的人慢慢接受,慢慢习惯。

    时城这一习惯,就习惯了一百多年。

    每一次眼睛中暗红色变得愈发明显,就代表着那个东西的异样感更加强烈。

    ……

    傅遇安看完这些的时候,已经气到快失去理智了。

    攥成拳头的手指紧紧嵌入掌心,本来就很短的指甲抓破了皮肉,给拳头染上一丝腥味和红色。

    他急促地喘息着,不动声色擦过裤子,抹去手心里的血迹。

    万幸,霍普列紧紧盯着面前显示着时城各方面数据的显示屏,没工夫搭理他。

    “5?为什么还是个位数?!”霍普列怒了,一拳砸在总控台上,把指关节砸得通红。

    “你不是不想要他死?”傅遇安死死忍住杀意和恶意,沉声道,“他精神错乱,对你来说有什么好处?”

    霍普列倏的回头看他,冷笑一声:“你懂什么?”

    他现在已经被时城精神错乱始终突破不了两位数的现象刺激得焦虑和急切了:“那些人进去有什么用?只有小城!只有他才是最有价值的!我需要他!我们都需要他!”

    只有时城的精神错乱,才会让他知道,人的神经思想和系统世界的诞生到底会发生怎样的关联。

    “至于小城……没关系的,没关系,他疯了,我还可以让他变回来。”霍普列喃喃自语,跟洗脑一样反复叙说着这些话。

    傅遇安没有在这关头刺激他,趁着对方狂乱的时候,悄悄向着总控台挪动了几分。

    霍普列忽然抬起了头。

    傅遇安刹住脚步。

    但霍普列不是察觉到他的动静,而是加快了对系统的操控。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傅遇安看到了很多和时城相关的过去。

    时城的左手为什么会是假肢?

    因为当年的车祸,时城留下了很严重的心理阴影和创伤,在手术台上被点击过的左手一直会时不时的抖动。

    有一次,他因为手抖,不小心把饭洒在了霍普列的文件上。

    霍普列砍下了时城的左手,强行换上了假肢。

    他说:“小城,你看,这样你就痊愈了。”

    时城不习惯这么重的假肢,只能一次又一次反反复复用纸牌练习使用熟练度和灵活度。

    纸牌逐渐由纸质变成铁片,再变成金属……

    练习的动作成了习惯,以至于后来他完全掌握了手的操控,也总是习惯性玩点扑克,摆弄些什么。

    而心脏和胃,纯粹是因为霍普列一些突发奇想的理念和研究,多次在他人身上实验失败后,只能把魔爪伸向了时城。

    短短几个小时,傅遇安看完了时城全身三十多块骨关节和二十多次大型手术,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真的很难想象有人在经历了这些以后还好好活着。

    “为什么!为什么?!时城你他妈是死了吗?!”霍普列看着一直保持在“10”的情绪波动上,终于彻底失态了。

    他来来回回在实验室内走着:“不可能,怎么会这样呢?我该怎么办?现在到底该怎么办……”

    “他还没疯,你倒是快了。”傅遇安的嗓音已经接近喑哑了,刚刚为了镇定下来而咬破舌尖,现在一说话,铁锈腥味就在口中蔓延。

    但他只觉得很苦。

    太苦、太涩了。

    快让人喘不过气来。

    霍普列忽然冲上前,抓住他的衣领:“闭嘴!没让你说话!你给我闭嘴!”

    傅遇安扯扯嘴角,讽刺地笑了一声:“你真的很无能。”

    “没了时城,你什么都不是。”

    他本以为,霍普列在听了这句话后要跟他打一架。

    但让人意外的是,对方却诡异地镇定了下来。

    “没了时城……没了他……”霍普列表情狰狞起来,扭曲得活像地底趴上来的厉鬼,“对啊!那件事时城一定不知道!他一定不知道!”

    神神叨叨念了半天,他手忙脚乱扑倒总控台前,手指开始不停地敲击屏幕。

    这一次出现在屏幕上的主角不是时城,而是霍普列。

    霍普列小时候和时城很像,婴儿肥的脸蛋和深褐色的眼睛让他看上去和童话中走出来的小王子一样。

    但傅遇安不知道为什么,在见到这个小孩的第一眼,就有一种直觉上的忌惮和厌恶。

    他皱着眉,悬着一颗心接着往下看。

    这一次,不仅仅是时城的过往。

    还是时家见不得人的秘闻。

    时家早就死去的大哥,其实是为了做人体实验才生下来的,出生就是不完全体,一直被养在实验室。

    但时与辉夫妻对他的研究,还仅限于“医学”。

    只是因为恰好这个孩子是个残疾儿,才被用来当做实验对象,但夫妻二人的目的还不算坏,仅仅是为了治好这个孩子,让医学得到发展。

    但第二胎,也就是霍普列的出现,打乱了他们的研究。

    霍普列刚出生的时候其实叫时塑,后来他不喜欢这个字,让爸妈改成了听上去就很符合他高调人生的“冕”。

    时冕第一次去实验室看他哥哥的时候,只说了一句话。

    “可惜了,本来他会比现在有用。”

    时与辉当时就站在他身边,听到这句话后诧异追问,但时冕只是笑着摇摇头。

    这件事看起来无关紧要,只是个小插曲,不过很快,时与辉夫妻二人就发现时冕的行为和爱好越来越特殊,用家族其他人的话来说,这孩子天生就是“时家”的人。

    时与辉对此并未放在心上。

    因为那个时候他们已经有了时城。

    时城出生的时候,和他大哥一样,都是濒死的状态。

    不知情的人会以为这是巧合,或者时与辉夫妻俩的基因出现问题。

    可现在处于上帝视角的傅遇安明白,时城从出生开始遭遇的一切都是霍普列的手笔。

    时冕在他母亲怀时城的那段时间表现得尤为殷勤,送药送营养品,甚至还贴身照顾。

    所有人都以为是这位小殿下对于新成员弟弟的期待和喜爱,却不知道那药和营养品中藏着的全是被禁止上市的违禁药。

    时城出生后,霍普列亲自把人抱去了时家的私人医院。

    那个时候他已经在医院工作了,亲自救自己的弟弟这件事压根没有人怀疑。

    只有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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