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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我在无限劳改当模犯[无限]》 90-97(第24/27页)
时城可以说是他这辈子最大的心血了, 他怎么可能舍得让那人送命。
虽然不情愿, 但现在赶走傅遇安, 显然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他沉着脸,在屏幕上按了两下。
大型投影仪瞬间投射出了一段画面。
傅遇安脸上装作不在意,眼睛却还是不由自主往荧屏上瞟。
画面中的小时城只有十几岁的样子,霍普列则是少年时期的模样了。
一个和兄弟二人长得很像的深褐色眼睛男人给了他们一箱子试剂,让他们给地址上的人家那里送去。
一开始,二人都默不吭声,路程还算顺利。
但等到晚上的时候,原本开车的霍普列却困了,把车让给了时城:“你来开,我去睡一会儿。”
时城愣了一下,慌忙道:“我不会开!”
他连驾照都没考。
霍普列却沉下脸色:“我教过你的。”
“可是我从来都没有上过路!”
霍普列语气不变:“凡事都有第一次,你说是吗?”
时城肩膀抖了抖。
显然,这时候的时城已经被霍普列盯上,并且有过很多次的“培养”了。
他没有办法,只能在霍普列阴沉的注视中,硬着头皮坐在了驾驶座。
霍普列似乎对他很放心,回到后座就开始补觉。
时城握着方向盘的手全都是汗。
他确实学会,也会开,但从来没有上过这样的高速路线。
而且他们都忘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小孩子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发育好,包括视力在内,都不是成人的水准。
现在的十几岁的孩童,可见范围不仅比成人要短三分之一,夜视的能力也非常不好。
尽管时城已经非常专心和紧绷了,但还是避免不了这些客观条件的影响。
前方迎面而来逆行的车猝不及防闯入视线,他只来得及瞪大双眼,就被一阵白光刺得什么都看不见了。
哐——
刺耳的警笛和救护车的声音此起彼伏,沉闷的撞击声搭配着爆炸一起响起。
时城满身满脸都是鲜血,意识模糊地趴在方向盘上。
在最后关头,他转了一下方向盘,让车尾努力靠近前方,遭受了尽可能大的撞击。
看到有人匆忙赶来,第一时间想到的竟然不是自己获救了,而是……
霍普列,死了吗?
这个念头刚一诞生,时城就意识消散,晕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在手术台上醒来。
身体上的疼痛和包扎好的绷带告诉他,现在距离车祸发生已经过去很久。
头顶的无影灯打开着,手脚脖子都被结实的皮带捆绑固定在床上,时城没有办法挡住头顶刺眼的灯,只能紧紧闭上眼睛。
身边忽然传来了霍普列的声音。
“醒了?”
时城张了张口,小心翼翼喊了声:“哥。”
“哎,在呢。”霍普列冰凉的手抚上他的脸,手指在他头上的伤口流连,“车子被你撞坏了,我们要送的东西也全没了,父亲责怪了我,罚我紧闭一周,这才刚刚出来。小城,你说,这到底怨谁?”
时城身体止不住的发抖,不敢想象接下来要面对什么。
他急切地解释:“是因为对面那个车的灯太亮了,让人根本没办法睁开眼!”
“啊……这样啊。”霍普列恍然大悟一般,“我知道了。”
时城还没来及松口气,就接着听到对方说:“那就是因为你看不清路,所以发生的车祸是吗?”
时城颤抖着嘴唇,说不出话来。
霍普列原本温柔抚摸他脸颊的手忽然用力,紧紧捏住他的脸!
“睁眼。”他声音冷得掉渣。
头顶的灯和普通的无影灯还有点不一样,时城费力地抬起眼皮,没几秒,就被刺得眼泪直流。
他看到了霍普列,这人一只手用厚厚的石膏裹着,半边身子都缠上了绷带。
庆幸和遗憾的心理同时涌上心头。
庆幸对方没死,自己并不算是杀人,遗憾的是对方竟然还活着。
霍普列没注意到他这些小心思,紧紧盯着面前这双眼睛被红血丝充斥,眼皮子在强烈的灯光下一直打架,忽然笑了一声。
这一声笑,让时城瞬间冷汗直冒。
霍普列声音出奇地温柔:“没关系,小城,错误犯一次可以原谅,下次绝不再犯就好了。”
“不会了!”时城连忙说,他没办法摇头,只能用眼神拼命示意。
“不会了?只是嘴上说说,这种保证可不够。”霍普列松开手,站直了身子。
时城眼睁睁看着他走到旁边开始摆弄瓶瓶罐罐,虽然不知道那些东西是什么,但综合之前无数次的经验来看,这对自己来说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放软了声音,颤声道:“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下次一定不会再犯了!我回去就好好练车!”
但霍普列对这些话置若未闻,单手调完药剂,用一支注射器将它们抽入。
时城更慌了:“哥……对!我可以去跟爸爸认错!都是我的错,我可以揽下——”
“嘘。”霍普列面无表情站回他身边,捂住了他的嘴。
注射器的针头在灯下显得尤为可怕,几滴药水流淌下来,滴落在时城的脖子上,冰冷刺骨。
他下意识紧紧闭上双眼。
但霍普列的命令却让他最后一丝侥幸也消失不见:“睁眼。”
时城忤逆了这条命令,睫毛颤得乱晃,眼睛死死闭上。
霍普列的语气瞬间化软,像是对不听话叛逆的弟弟的无可奈何:“小城乖,别让我说第二次。”
他确实没有说第二次。
因为手环上的点击环刺激得时城不得不睁大眼睛。
掐着精确的时机,霍普列直直将注射剂扎进了时城的眼睛中。
“!啊啊啊啊——!”
纤细的针刺破眼球,涓涓流出的不再是泪水,而是猩红的献血。
时城疼得直接叫了出来,但却被霍普列紧紧捂着嘴,支吾咽下了所有的疼痛和呐喊。
霍普列说:“别担心,就算只有一只手,我也会确保你手术的成功。”
在医学这方面,霍普列确实是个天才,几百年都少见的天才。
可惜这个天才,是个疯子。
时城的意识没有消散,但视觉的感官却消失了。
他能清晰地感知到自己的眼睛正在被霍普列用冰冷的手术刀切开,然后又放进去了什么,但却喊不出,说不出。
半麻不像是全麻那样完全无知觉,但这种隐约的痛感和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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