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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嫁给白切黑仙尊男主后》 150-160(第2/33页)
光闪了闪,瞳眸里跳动着明亮的火光,无声地低头笑了下,好像听到很好笑的事情。
女人见状,揶揄地对她笑,询问起她与他的婚事。
织愉懒得为此烦心,一切都交由谢无镜准备。
谢无镜没有与女人多说,夜里众人休息,他问她:“你想要他们来观礼吗?”
织愉想了想,摇头。
她有时会喜欢市井的热闹与烟火气,独处时又喜欢清净。
谢无镜便任旁人怎么打听,都不多说。
到了大禹朝,客气地与他们分道扬镳。
新帝已登基有段时间,织愉与谢无镜出来也快一年。
但为了谨慎,他还是没有和她往京城方向靠近,在边塞往江南的路上,找了一处村落。在此安顿,筹备成亲。
虽无尊长,但三书六聘一样不少,只不过都由织愉亲自接受聘书礼书,一切从简。
成亲前,谢无镜还给了她一小盒金子。
她问:“这是你的聘礼?”
她记得这是先前她爹娘给她的。
也因这盒金子,她与谢无镜同行时,除了自己偷偷买话本、偷偷买吃的,不曾花过一个铜板。
但这盒金子竟一块都没动过。
谢无镜:“是你的嫁妆。”
织愉想起那时爹娘对他的提防,暗自好笑。不过有了这盒金子,又仿佛爹娘真的给了嫁妆,陪她成亲一样。
她收起金子,问谢无镜这段时间没花金子,是哪儿来的钱?
在归一观中时,他整日穿布衣道袍,吃粗茶淡饭,在她看来很是贫苦。
与她离开陵安后,也是如果她吃零嘴吃饱了,不吃饭,他便会随便吃些干粮。
她还暗暗想过,他与她分得真清,绝不多花她家一分。
谢无镜:“自我入归一观,官府每年都会给香火钱、修缮道观的银子。菩提山下因归一观而聚集起来的街市,每年也会给归一观三成利。”
织愉瞪圆了眼睛:“那你岂不是很有钱?”
谢无镜将一个小匣子递给她,“这是聘礼。”
匣子里,皆是银票与地契。
织愉粗略一算,是富贵出身的她都会惊讶的数字。
而且谢无镜的银票竟都不是官票。
官票凭户籍用,易被追查行踪。
私票则凭凭证,谁捡到银票就是谁的。钱庄背后多是江湖世家,只要不犯法、不通敌,便与朝廷互不干涉,官府不会轻易去管。
织愉问:“这是你准备离开道观时特意换的私票吗?”
她想,他准备得真齐全。
不像她,偷偷带了从小攒的银票,结果用不了。好在爹娘额外给了她一份,平时吃喝她也全花谢无镜的。
谢无镜:“自收到银子,便一直用的私票。”
那年他四岁,前观主还在。
他劝前观主银子不能放在官家钱庄。
前观主问为何。
他道:“当今帝王信道,不代表日后帝王也信。若新帝不信,登基后,必会将打压道门作为功绩。届时,存在官家钱庄的银子,恐难保住。”
前观主严肃起来,道他太看重钱财这等身外之物。怕不是轮回太多世,把先天的灵性都消耗了。
他道:“道家云,无欲以观其妙,有欲以观其徼,两者同出异名,皆为道。”
“你我并非已脱离俗尘的圣人,一日三餐,穿衣住宿,皆需银子。倘若没有银子,你连自身都无法保障,大祸临头之时,又何谈道家所言,济世救人。”
“留着银子,倘若新帝登基打压道门时你仍在,这等物欲,便可助你救济那些难以承受此等灾祸的道友。”
他用稚嫩的声音说出这番话,很是震撼。
前观主盯着他,想了很久,听了他的话,将银子都换做私票。回来后又问他:“为何说,到时我若在,便能救济道友。若我不在,你就不会救济吗?”
他道:“可能会,也可能不会。”
全看到时,他是何打算。
这是因他得来的银子,前观主不好再说什么。
而如今,他用这笔钱来成亲了。
织愉听他说完,觉得好笑。他的脾气,原来从小就这么古怪。
她把玩了一会儿匣子,还是把匣子还给谢无镜:“你把银子都给我,以后要花岂不是每次都得问我要?太麻烦了,你自己收着吧。”
谢无镜:“我还有。”
织愉佯装生气:“你竟然藏私钱,没有把银子全给我!”
谢无镜解释:“平日里吃穿住都要花银子。”
织愉破了功,噗嗤笑出声。
既然他还有,她就把这些收下了。
她刚收好匣子,他又递过来一叠,“这是全部的。”
织愉愣住:“你全给我,日后真打算问我要钱花吗?”
她不想打理账务。
况且谢无镜起得早,她也不想每天还没睡够就被他叫起来要银子。
谢无镜:“我去挣。”
织愉望着他,翘了嘴角:“我开玩笑的。我不要。但是以后我要什么,你都得给我买。”
谢无镜应下。
过了三日成亲,她看中的喜服凤冠、头面首饰,一样不少地送到她面前。还请了城中最好的仪仗队来送亲。
他请了喜娘,但还是要亲自为她梳妆,送她上花轿。
喜娘说这不合规矩。
但织愉这时候又没那么传统了,她就想要这样。
喜娘无奈,自是顺应给钱的财主。瞧着他们二人,笑盈盈地调侃:“素来都是妻子照顾丈夫,没见过丈夫帮妻子从头到脚都打理好的。就是请个丫鬟也没这么细心。”
织愉脸隐在盖头下,映着盖头的红,微微发烫,袅袅婷婷上了花轿。
村里成亲很少有这么大的排场,都来围观道贺。谢无镜虽不宴客,但撒喜钱很大方。
织愉坐在喜轿里象征性地围着村绕了一圈,送回家中。
没有宾客,当村民与请来的人都散去,院里便静了下来。
但织愉不觉寂寥,只觉得清净,还有一点期待,一点心慌,一点羞涩。
她坐在床边,紧张地等谢无镜来掀盖头。
谢无镜掀了盖头,她又紧绷着身子看他,他亦是专注地看了她许久。
他与她继续走成亲的流程,待完毕,道:“时候不早,睡吧。”
织愉不由屏着呼吸点头,含糊地“嗯”了声。
然后就见谢无镜转身往外走。
她脱口而出叫他:“你去哪儿?”
谢无镜回眸见她满面茫然与慌乱,坦言解释:“你还小,过早有房事,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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