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卷皇帝被迫成为咸鱼: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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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方式有关,为了避免外戚做大,本朝都是采用平民选秀,选秀范围是五品官以下的良家女子。这些女子在家中诚然也会学习治家的方法,但初来就管理一整个皇宫,还是有所不足。

    所以历代都是让皇帝信任的宫侍管理,甚至衍生出了一个专门的部门。

    明慕因为信任恋人,所以将管理权交给对方,但这不代表他身边的人没了管理权,如果需要,可以直接进入内库,拿出陛下想要的东西。

    明慕仔细地看了一遍,几块玉都很好看,但越是好看,自己手中的络子就越配不上这些温润的玉石。

    他叹了一口气,还是选中了一块,放在手心仔细地端详。

    玉质温润,颜色也不浓烈,澜哥应该会喜欢。

    上面的雕花也不是巧夺天工或者极具新意的那种,和络子比较相配。

    这两个结合在一起倒是很简单,最后,明慕手上多了一块玉饰。

    可以拿去送人了!

    他满意地将玉饰放在锦盒中,打算一会就去找人,将礼物送出去。

    先蚕礼结束之后,那些白胖的虫子总算换了地方,不会轻易见到了。

    现在快要到晚膳的时间,日头还亮着,明慕看了下书案上的奏疏,要紧的事都已经处理完毕,下午也没有紧急的奏疏送来,可以下班。

    简单将锦盒踹在身上,明慕离开了宣政宫,去了后面的太平宫。

    宫殿内气压很低。

    在明慕面前,任君澜永远是温柔包容的样子,很少将负面的情绪展现给对方。

    但是在宫人眼里,皇后殿下是真正说一不二。

    今日生气的原因并不复杂,先蚕礼之后,宫内开始流传一首歌谣。

    这歌谣一开始只在宫人之间传播,愈演愈烈,最后让任君澜听到。

    内容很简单,讲述的是一件前朝的旧事,当时皇帝将皇位传给兄弟,自己的孩子长大后,却下场惨淡。

    但是出现在内宫,却不简单。

    现在谁不知道先帝与陛下的关系?出现这种歌谣,其心可诛。

    任君澜习惯性地想得更深一点。现在臣子们看不出逆反的情绪,但若是出现质疑声,难免不会引发动荡——

    如今的太子不是小囝的亲生子,而是外甥女,既然如此,为什么不选先帝的遗腹子?

    按理说,对方的继承权不是更高一层吗?

    若出现动荡,进而引发储君风波,难免不会出现如先帝和长公主一般的内乱。

    盛朝的强盛,可不是为了内斗的。

    任君澜忍着气,将事情一项项安排下去,势必要将这件事按死在摇篮里。还好内宫管理严格,他发现得早,要是这歌谣大面积地传播,或者在民间扩散……

    对,还得关注民间的动向,只是后宫一般不干政,若是想得知外面的情况,势必要告诉小囝。

    一想到又要让这些恶心的事让小囝忧心,任君澜的语气更为冰冷:“去追查流言的源头,问出对方的目的,其余人等——”

    他本想说全都杖杀,可小囝一定不会同意。

    于是勉强改口,道:“罚去行宫,换一批人来,叫他们管好口舌。”

    这里说的行宫可不是金陵的宫殿,而是更北一点的地方。先年间有皇帝喜好奢华,建了不少行宫,但也不可能一年到头都在外居住,大部分都荒废了。

    为了维持皇家的体统,就算荒废也不能杂草丛生、宫殿倒塌,没个样子,每年还得拨预算维持行宫的基本情况。任君澜开始管理后,基本下了死命令,每年燕都都会出人检查,监督宫侍的工作情况。

    这些行宫的宫侍很少,工作量很大,并且他们没有出去的可能,会老死在行宫。

    一辈子呆在破败的宫殿内,干数不清的活,里面的消息出不去,外面的消息也进不来,算是另一种意味上的囚禁。

    没有罚去矿场,已经是他心慈手软。

    而在此时,明慕过来了。

    他来太平宫向来不要人通报,此时倒是近距离观察了任君澜的怒火,心中并不害怕,反而问了一句:“宫内很多人知道这件事吗?”

    因为是中途过来的,明慕没有听完全程,只听了后面半截。

    “小囝。”任君澜喊了他一声,语气不算好,“你都听到了。”

    明慕下意识地对他一笑。

    殿内凝重的气氛稍有缓解。

    此时,跪在地上的宫人战战兢兢地回答:“回陛下,二十四司中,知道这件事的唯有两司。”

    随后,又一一报了那两司的所处位置。

    总结来说,没有涉及到司礼监、御马监、兵仗司这种核心部门。

    “只有两处,也还好嘛。”明慕道。

    歌谣、流言之类的,是最容易传播的,并且由于距离感,宫城的掌权人很难第一时间发现,并加以遏制,等发现的时候往往无力回天。

    现在歌谣又没有传播开,不得不说,任君澜对内宫的掌控力堪称强大。

    嘶,澜哥会不会早就发现他的举动了?

    明慕决定不去想这个,道:“如皇后殿下所说,先找到歌谣传播的源头吧。”

    几个造司的总管战战兢兢地点头退下。

    明慕又走了几步,坐在任君澜的身边,语气还算轻松:“好啦,别生气了。”

    任君澜没说话。

    他抱住恋人,轻轻拍着对方的背,像哄孩子似的:“你放心,先前的惨案不会再次重演。”

    当年的事情很复杂,父皇离去突然,没有留下传位诏令,就算长姐一直是隐形储君,也有点名不正言不顺。再加上先帝突然发难,才出现了夺嫡的纷乱。

    明慕早早就吸取了当年的教训,立了储君,又及时为明璇培养班底,形成利益团体;又远远将明琮放逐在金陵行宫中,没有接触权力中心的机会。

    明眼人都能看出,谁去追随明琮,谁才是疯了。

    他不喜欢那孩子,不过也没有苛责的心思,亲王的配置都备好了,也定时叫人去监督,以防有人虐待。

    再者,行宫内还有先帝的妃子们,她们就算不喜欢明琮的生母,但对这孩子都存了一分怜悯之心——他母亲疯起来,连这孩子的命也不顾的。

    总体来说,明琮算是愉快、富足地长到了三岁半。

    等到他长到十岁,就要来到燕都,轻易不得出——所有的亲王都是这个流程,王爵会一代代地削弱,如果混吃等死当然可行。如果想获得一些自由、一些财富,就得给陛下干活。

    干的活越多、成绩越好,待遇自然越好,不至于让自家这一脉沦落为平民百姓。

    明慕稍稍结合了前朝的宗室考核,再加上一点鼓励内卷,绝对不愿意放弃这样的上好劳力。反正是不可能和之前一样,养着这群人白吃白喝。

    任君澜感受到恋人的安抚,干脆贴在明慕的侧颈,紧紧将恋人拥入怀中:“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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