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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女配怀了谁的崽?》 90-105(第19/38页)
全都是汗。
她发出尖叫声,指甲嵌入了柱子。
她略显焦虑地咬了咬嘴唇。
她感觉这团黑气也在试图扎入她的体内,这是一场拉力赛,就看谁能坚持的更久。
它尖叫着,“我是神!我不需要人来救!”
林以纾的手用力地攥紧,观音像全身发出瓷器脆裂的轰鸣声,裂缝如网扩散。
林以纾收紧了手心,像是在隔空捏碎着什么。
内室,一片漆黑。
她攥紧了身上的绸被,她知道王兄要来做什么。
林以纾抬眼,一动不动。
观音像呢喃着,“你竟然做到了,你竟然做到了”
浮烛殿外守着许多医修,纷纷躬身入殿内。
她现在根本没有时间去感伤,她要做的,就是往前走。
神识扎入黑气的最中间,用力地、拼命地拽出了祟气中的东西。
林以纾的小腹阵痛着,她艰难地站起身,一个踉跄,被椅子绊住,摔倒在地,她努力地撑着墙想要站起身,但只有指甲在墙上划出几道长痕。
她掀起衣摆,重新坐回了椅子上。
巨大的观音像仿若被纳入了她的手心,成了一颗脆弱的果子,被压扁、被捏碎,血红的浆汁往下流淌。
观音像站起身,一边于寺庙中跑动,一边尖叫着抬起双手,带起滚滚尘土拍向了自己的脑袋,祟气轰然而至,化作狂风,席卷而来。
林以纾咬紧了牙,不让自己痛呼出声,她结印的手背上被疼到青筋暴露,纤瘦的身躯不停地震颤。
它呐喊着,“为什么不怕!”
她擦拭着唇角的血,手心往外冒白眼,“终于找到了。”
她听见了熟悉的声音。
林以纾呼吸紊乱,有那么好几刻,几乎忘了自己是在被探檀。
林以纾冷静地撑着竹篆站直身,“我说过了,作为一个万物修,我选择和你通感,不是你控制我,是我控制你。”
在神识被灼烧的这一瞬间,林以纾的左眼睁开,霎那间通红。
指尖和瓷手掌心触碰,包裹在观音像表面的”茧一般的祟气开始收束,形成一片光,温柔而有力,四两拨千斤。
如果没有她,它就还是一个‘神’。
“是我控制你。”
观音像的残骸剥落,瓷片洒落在积水中,灰白一片。
不过她只是迷惘了片刻。
肚皮疼得厉害,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剖腹而出,浓密的黑气在往外爬,与此同时,观音的双眼探长,伸向摔倒在地,已经疼得闭上双眼的少女。
左眼用力地跳动,她抬起头,望向虚空处,那颗裸露的心脏在跳动,她的左眼汩汩地往下流血。
被人供奉了千年的邪祟,彻底地失去了形,无声地飘在水面上。
她、不
要来替她探檀。
瓷像的眼睛凹进了头颅,眼睛里长出了血红的大瘤,这些瘤子张大了嘴,就要将林以纾给吞入腹中——
仅仅是一段用来包藏谶言的黑气都这般难以对付,如若破道真身降临,该是如何的灾难
观音像道,“放弃吧。”
脸色一下变得苍白起来。
观音像悲悯地望着远方,露出一抹冷笑。
她拼尽全力,才不让自己陷入虚空中。
头颅内,伸出无数只瓷手,血手印全袭向林以纾,挥动手掌,汇聚成一道巨大的瓷手,山崩海啸般砸向林以纾,转眼间要将她彻底埋没。
祟地如同粉末一样扬洒,祟地中的一切幻想都被吹散。
在观音像的双眼张开大嘴的同时,林以纾延伸至百里之外的祟线也膨胀开,形成一道张大的网,将那团黑气彻底钳制住。
尖叫声中,观音像拔地而起,从地上站起了身,它捂住自己的脑袋,动用整个祟地所有的祟气,誓要将自己头颅中这个撕破假象的少女给杀死。
林以纾:“找到了。”
‘好久不见,殿下。’
那团破道之气,虽然被她的祟线包裹住了,但表面坚硬无比,一团祟线根本扎不进去,林以纾屏声敛息,随着神识的扩散,将更多的祟线扎去。
它已经彻底被祟化了。
浮烛殿外,淅淅沥沥地下着雨,没过多久,竹林旁的竹筒又汪满了水,一阵阵地往外溢。
林以纾划破自己的手指,血珠顺着祟线往外蔓延,包绕破道之气的祟线震晃而发烫,劈里啪啦地往外炸白烟,终于将那坚硬的表面给劈开。
观音像:“我要杀了你!”
我到底算什么。
她适才看到的破道虚空,感觉和自己根本不是一个维度的存在。
听到这话,观音像突然冷静下来,怨毒地露出冷笑,“殿下,我知道你经历过不少祟地,能力有了不少地提升,但你还是太孱弱了,破道留下的东西,哪怕只是一团气息,你是无法承受的,如果不想七窍流血而亡,我劝你不要试图将那些东西拿走。”
它不断呐喊着。
血肉模糊的不明物体在往外爬。
转瞬即逝,若毒蛇吐信,是上万道声音重叠在一起的阴森和恐怖。
她不
“砰”的一声,百里之外的石缝间,万缕祟线爆发而出,若丝绦扎入破道之气,不管它挣扎的有多厉害,有多滚烫,绝对不松手。
它被百姓抛弃了,也被破道抛弃了。
大风中,谶书“啪”得阖上。
林以纾仿若完全听不懂观音像在说什么,“好的。”
林以纾站起身,祟气在她的四周扬起风,挥开不断像向靠近的双眼。
观音像:“放弃吧。”
林以纾确实疯了,她拿自己的神识作赌,不断地结印,一层一层地剥开了那层坚硬的外壳,让神识钻入了黑气的核心。
越是这么想,心房越是震颤。
林以纾睁开了双眼。
明明在尖叫的是那名女子,可林以纾仿若也感觉有东西在从自己的小腹往外爬。
林以纾疼得脊椎骨都缩了起来,她扶住了座旁的竹篆,稳住自己的身子,不让自己倒下。
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后,林以纾下意识的并没有觉得高兴。
在不断摇晃而尖叫的头颅中,她深吸了一口气。
她道,“你不是想逃离破道吗,我来帮你。”
它不断呢喃,“放弃吧。”
不能、不能不能是破道。
她抬起手结印,祟线拽着观音的双眼,活生生地将一对血红的镂空之眼给重新扭转向外,瓷片随之“啪嗒”“啪嗒”往下掉落。
观音像:“你”
谶片从林以纾的腰间的纳物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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