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破案升官发财: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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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心上人。

    一步步,一环环,亲自带着他们找到王兆面前!

    车内的气氛倏地安静下来。

    供状上的每条线索后面的矛盾,在层层拨析下,那道始终模模糊糊,不见天日的影子终于露出水面。

    那张温和的笑脸浮现在两人脑海中。

    ——邹思凯!

    ——是他!

    “他一直引导我们找到凶手。”沐钰儿喃喃说道,“所以他是早就知道此事了吗?”

    一个人早已埋伏在暗处,一步步看着王兆走向不归路,又在最后不动声色把人出卖,这等心机实在令人胆寒。

    唐不言打开熏炉盖子,把那张纸卷起放入炉中,随后火苗从星火逐渐变大,最后卷起,最后把纸张完全吞没,一股烧焦的气味在鼻尖萦绕。

    “陛下今年让姜祭酒负责大考,姜则行才学一般,便把出题的人物交给了六学博士,其中扬州考卷便是邹思凯所出。”唐不言盖上盖子,握拳咳嗽着。

    沐钰儿瞳仁微缩。

    “你觉得梁坚和他早就认识?”

    唐不言沉默,好一会儿才摇头:“不得而知,但扬州举子的名单和卷子都是同步送到国子监的,邹思凯该是看过梁坚卷子的,梁坚的卷子放在今年科举中想要夺魁,难如登天。”

    “扬州科举泄题是不争的事实。”沐钰儿低声说道,“你觉得他知道此事吗?”

    唐不言身形微微往后靠去,好一会儿才说了一句模棱两可的话:“邹思凯寒门出生,走到这一步并不容易,他是一个谨慎小心的人。”

    马车内的气氛倏地安静下来。

    料峭春寒,早市喧嚣,车帘偶尔扬起,带来人声鼎沸的人间欢笑声,可这一切都在沐钰儿和唐不言的沉默中显得格格不入。

    “现在要去国子监吗?”沐钰儿声音沙哑地问道。

    唐不言垂眸,敲了敲车壁。

    “国子监。”

    马车很快就停了下来,随后转了弯,朝着国子监走去。

    “所以梁菲说的玉佩是指向邹思凯。”沐钰儿皱眉,一字一字,带着几分惊疑,“梁菲和邹思凯并非同盟?”

    “为何是同盟?”唐不言反问,“按理,梁菲在梁坚的指挥下仙人跳邹思凯,两人本该有仇才是。”

    “我在邹思凯面前提起过梁菲。”

    沐钰儿回想起那日邹思凯脸上的神色,一开始她以为是君子不言他们是非的矜持避讳,之后以为是心中有鬼的心虚,可现在回想起来,他脸上那一闪而过的躲闪,也许是……

    故意的!

    一个人的眼睛若是因为猝不及防地听起自己不愿听得,一定会下意识紧缩,可他却只在第一时间抿唇垂眸,那个动作太多可疑,这才对梁坚的死也许和梁菲有关上了心。

    唐不言安静地看着她。

    “是我忽略了。”沐钰儿喃喃自语,“梁菲说王舜雨自杀那日,她现在国子监门口劝王兆自首,结果久等不至,可若是梁菲那日等的不是王兆,若是她真的唆使王兆杀人,也该知道那个时候王兆是没空出来的。”

    “所以她等的是……邹思凯。”唐不言跟着她的思路,很快说道。

    沐钰儿抬眸看她,突然说道:“当归四逆汤,梁菲身体健康,可那日却去药店买了这味药,我若是没记错,这味药用的是当归、桂枝、芍药、细辛,各二钱半,通草、甘草,各一钱半。”

    她紧盯着唐不言,一字一字,认真说道:“王兆字药辛。”

    药方中芍药和细辛取最后两字便是他的字。

    “当归和桂枝,我没记错曲园一入门的隐蔽上就是桂枝,当归在黑市暗语中一向是撤离的意思。”沐钰儿语速极快地分析着,“所以梁菲当日是想告诉邹思凯,王兆杀.好人了,可以收网了。”

    这五日的所有事情在此刻突然清晰起来,原本模糊凌乱的场景在此时此刻就像拨云见雾一般,彻底暴露在眼前。

    梁菲唆使王兆为自己杀了梁菲,随后毒杀王兆,悄然抽身。

    邹思凯作为隐蔽的黄雀,冷眼旁观,甚至在背后推波助澜。

    “你觉得是梁菲和邹思凯联手唆使王兆杀人,那为何现在又反水?”唐不言反问道。

    “现在不知,可如今梁菲给我们玉佩的线索叫我们去找邹思凯,定是背后那位贵人指使,邹思凯却一而再再而三地把祸水引上梁菲……难道后面也有人?”沐钰儿沉声说道,严肃认真。

    “我本以为梁坚才是所有案子的核心,才在一开始就步入他们的死局,不曾想,自始至终他不过是,博弈的旗子。”

    “所以两拨人的目的到底是为了什么。”沐钰儿看着唐不言心中电光火石一闪。

    “科举!”两人齐齐出声说道。

    “梁菲想利用这次科举摆脱梁坚的控制,那邹思凯,撇开那个仙人跳,最开始的交集应该就是扬州的那场考试,至于他们背后的人,也许就是别驾之前说的,朝堂大事。”沐钰儿喃喃自语。

    科举往小了说不过是官.场.腐.败,玩大了却是牵扯东宫储君。

    她呼吸不由放轻:“梁坚案和科举案原来一直都是双案,只是梁坚一死,科举案的线索便断了,这可如何是好?”

    唐不言眉眼半阖:“去问问邹思凯便知了。”

    沐钰儿蹙眉:“他若是不配合又如何?”

    “他是个聪明人。”唐不言似笑非笑,“梁坚被杀案已经结了,梁菲背了教唆的锅,现在也畏罪潜逃,此事算起来已经和邹思凯是一点关系也没有。”

    沐钰儿点头:“那瞒下去不是更好。”

    “可我们有这块玉佩。”唐不言黑漆漆的眸光在马车颠簸的光影中似有暗潮涌动,“梁菲明明可以悄无声息离开,可现在却留这块玉佩给我们。”

    马车很快便停了下来。

    “郎君,国子监到了。”马车外,瑾微惊讶的声音传来,“春儿女官。”

    唐不言和沐钰儿面面相觑。

    “唐别驾。”春儿的声音在车外响起。

    唐不言和沐钰儿前后出了马车,春儿有些惊诧地看着两人。

    “女官怎么在这里?”唐不言咳嗽一声,一侧的瑾微立刻为他披上大氅。

    “送邹博士回来。”春儿低眉顺眼说道。

    沐钰儿一惊:“邹思凯吗?”

    “正是。”春儿终于舍得看了她一眼,却又没有多说。

    唐不言被人戳了一下后腰,忍不住又是咳嗽一声,最后淡淡问道:“是状元之事吗?”

    春儿这才点头:“公主和陛下今日正在重新挑选今科状元,特请了邹博士参考,别驾和司直又是为何来国子监。”

    她话锋一转,试探问道。

    唐不言颔首,四两拨千斤说道:“梁坚的案子还需要把档案做全。”

    春儿一下就听出他的避讳,也不久留,很快便点头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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