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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拥抱神明的那些年》 50-60(第11/18页)
有理有据,口齿清晰,但心里其实远不如脸上那么平静。
坐在车里去约好的商场的一路,她都能清晰的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一下一下‘扑通扑通’的,宛若雷鼓。
要死了,许行霁到底说这个干什么?
还有……他口中的喜欢,这还是她第一次鲜明的听到他说‘喜欢’这两*T 个字。他说他……喜欢自己,但盛弋却一点也不敢信。
顶多就是,耳朵稍微有些热。
还有,这车里空气似乎不太好,她感觉自己憋的都快上不来气了。
好容易捱到了地方,盛弋下车深呼吸几口新鲜空气,微红的脸颊和耳朵异常明显,但刚刚紊乱的心脏却已经趋于平静了。
今天的‘冲动’过后,她现在更多考虑的是现实方面的问题,毕竟眼下自己和许行霁还是一个公司的,他还是她名义上的老板。
可这还怎么相处?本身他们前夫前妻的关系就够尴尬了,现在更是尬上加尬。
他们现在这算是什么关系?似乎要旧情复燃的前夫前妻?不对,根本就没燃过准备要燃的前夫妻?还是单方面神经病的前夫倒贴……不管是哪个,都够让盛弋头疼的。
许行霁今早闹着一出影响是深远的,尤其是他还发了一条微信来‘火上浇油’:[我知道我不配,但我还是说了,并且没有要放弃的意思。]
没有要放弃的意思是什么意思?这果然是许行霁的说话做事风格——知错认错不改错。
可难不成他要追自己么?一瞬间,盛弋真有种把他当场拉黑的冲动,可脑子里想到电脑里马上就要完成的月子中心的总稿,还有关于CBD项目的那些事……她又不能任性到自己想干嘛就干嘛。
真是烦死了,盛弋皱眉,把手机静音扔进包里。
“弋弋,你怎么了?”袁栗烛和时荔都察觉到她的情绪好像不太高,纳闷地问:“你走路都一直愣神,是发生什么事了么?”
“就是感觉……”盛弋顿了一下,苦笑着说:“为什么有的人就可以那么恣意妄为,想干嘛就干嘛,我却总是瞻前顾后的。”
许行霁是前者,而她是后者。
难道这世界上顾全大局的人就注定要活得这么累么?可盛弋真的已经习惯体面了,要她做许行霁那样的人,打死她也做不到。
“唔,这个问题也太深奥了,我想不通。”时荔吸了口奶茶,咬着里面的西米露含含糊糊地问:“宝,你遇到啥事儿了啊?”
“也没什么。”盛弋平静地说:“许行霁早上的时候和我求婚了。”
……
场面诡异的静寂几秒,然后时荔口中没咽下的那些西米露都喷了出来,她光荣的呛到了。
五分钟后,三人街也不逛了,袁栗烛和时荔一左一右的把盛弋‘押送’到了餐厅的包房内。
她们俩立刻机关枪似的盘问——
“怎么回事?你俩又搞在一起了?!”
“不!我不允许!许行霁忒不是东西!”
“冷静一下,就算搞在一起也不会这么快啊。”
“对啊弋弋,你才回来多久啊!这他妈还不到半年!”
“坚决不能让许狗得逞……”
“什么啊!”盛弋哭笑不得地打断了她们两个的脑补,不得已提高声音道:“我没和他搞在一起,也没复合!”
“那是怎么回事啊?”袁栗*T 烛一把握住她的手,痛心疾首:“弋弋,你真不能在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两次!”
“放心,我不会的。”盛弋笑笑,柔声说:“我没想过和他复合。”
时荔抓住重点,两眼闪烁着八卦的光:“那是他一厢情愿?”
“嗯,可以这么说。”
“什么人啊,迟来的深情比草都贱。”时荔撇了撇嘴:“不要他。”
她也是一路见证了盛弋高中时的暗恋多么辛苦的,就算许行霁的确长得好,又有才华,是男神一样的存在,但那又能怎么样呢?拥有的时候不知道珍惜,失去了才知道后悔莫及的想玩吃回头草……谁就一定要在原地等你啊。
听盛弋简略的说完了前因后果,两个人对视一眼,更加确定了‘病源’所在。
“弋弋,许行霁这就是仗着你单身,欺负你还没男朋友!要不然他凭什么说求婚就求婚,一点仪式感没有,不对,太他就是太自大了他!”袁栗烛愤怒到直捶桌子,唉叹道:“哎,咱之前就不应该拒绝孙哥。”
“……什么跟什么啊?”盛弋简直不理解她的脑回路:“和你的孙哥有什么关系?”
“如果孙哥是你的正牌男友,那许行霁凭什么莫名其妙的跟你求婚还要追求你?他想当男小三么?”时荔倒是非常能理解,点头赞同道:“弋弋,你也该找个男朋友了,直接让那姓许的断了心思,别来烦你。”
盛弋皱了皱眉,倒是不太认同这个想法。
哪有用开始一段恋情来赶走‘追求者’这个办法的?这不是欲盖祢彰多此一举么?不过袁栗烛和时荔此刻愤慨的厉害,她也不至于和她们对着干。
“算了,别说我了,咱们吃东西吧。”正好披萨上来了,盛弋连忙招呼着她们吃饭,转移话题:“咱们是来陪栗子买东西的,别说我了。”
只是‘许行霁和她求婚’这几个字连在一起太震撼,话题还是很难转移,不光是盛弋,就连袁栗烛和时荔都觉得有一种如鲠在喉的感觉,就是感觉浑身难受。
盛弋听着耳边一句一句对许行霁的鞭策,又想笑又忍不住感慨,心想他这风评可真够差的。
好笑之余也有些感动——脸、才华、有钱,这些都不是万能的,起码在那些在乎她的人眼里不是。袁栗烛和时荔都是因为知道她曾经很辛苦,所以不想让她吃苦第二次。
但她们其实想多了,她是个胆小鬼,自己也不想再去遭一次罪。平心而论,她一点也不信任许行霁,不相信他口中的喜欢。
“放心吧,我都想好了。”盛弋垂眸用小叉子分隔开盘中的布丁,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淡淡道:“等这个项目结束后,我就辞职。”
本来说的热火朝天的两个人闻言都声音顿住,像是突然被冰封,不再说了。
“比起找一个男朋友,我觉得这个办法比较有用,那就是直接不再见面。”盛弋笑笑:“只是我*T 很喜欢我手里的这个项目,也签了协议要完成,所以也只能忍过这一段时间。”
“栗子说的对,人,的确不能在一个树上吊死在两次。”
尤其是在第一次已经是勉强活过来的情况下,应激创伤后,都不会再想经过那棵树。
逛了大半天又去袁栗烛的婚房帮她布置,上蹿下跳的挂气球之类的,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疲惫下,盛弋只庆幸她今天穿的是平底鞋。
像是打了一仗,她回家后洗了洗脸倒头就睡。
毕竟明天还得早起去给袁栗烛那里,听说当伴娘可不是什么轻松活儿,累的很。
事实证明,盛弋听说的是对的。
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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