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情: 150-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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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欲念都只落在我一个人身上。

    “喊你的名字会不会不适应?”

    “有点。”

    “那我多喊几次,让你适应适应。”

    沈逆不止嘴上占便宜,明明有两座位,她还要挤到边烬怀里,非要坐在她双膝中间。

    “阿摇。”隐约带了点大师姐的威严,感觉下一息就要教训她。

    可是已经被表白过的沈逆,不止再也骗不了她,简直连训都训不了了。

    “我冷嘛。”

    蛮不讲理,一听就是在撒谎,可即便如此,边烬还是张开了怀抱,将她揽进自己温暖的斗篷内。

    “好些了吗?”

    沈逆被边烬的纵容弄得心头发热,转头逐着边烬的红唇,凉凉的唇很快被她吻热。

    “你说你的梦里都是我,你梦到了什么?”

    沈逆在边烬的耳边问。

    边烬垂眸浅笑,没说。

    沈逆咬她耳朵,“梦到这些?”

    边烬就让她咬,认命般“嗯”一声。

    坦诚的边烬让沈逆心头失火,柔软的小舌在边烬唇齿间肆无忌惮地挑逗。两人的呼吸交融着,愈发沉重。

    感受到边烬因为自己这么快便情动了,那情动却是静静的,耳朵先红,揽她的手掌随后滚烫。

    沈逆被边烬抱着转过来,面对着面,吻弄一深再深。

    沈逆坐在边烬的右腿上,吻得浑身燥热,长裙落地,发颤的脚尖几乎要点不到地。

    磨动到腰肢软得撑不起身子,沈逆伏在边烬的肩头深喘难止。

    寒风吹过红透的耳朵,热汗闷得她难受。

    边烬不让她再吹冷风,将她抱到房车内。

    就以迎面坐着的姿势抱起来,没让沈逆动。

    宽松的披肩将她和光溜的沈逆紧紧裹住,右臂横在沈逆的臀下,稳稳托着体重,左手揽着后背,控制着怀中人的平衡。

    这分明是多年前抱着小时候她的姿势。

    尚在双极楼时,沈逆还没抽条,小小一只就喜欢跟着边烬,边烬去哪儿她就非要跟着去。走累了想睡了,边烬就会这样抱着她,用双手圈出摇篮。

    如今沈逆已经二十三岁了,边烬还是这样抱她。

    沈逆攥紧披肩,即便身处荒芜之地,她也没有幕天席地赤露着身子的习惯。光洁的肌肤蹭着边烬的衣衫,多少有也有点羞。

    沈逆闷在边烬怀里,“我自己会走。”

    边烬心里暖烘烘的,忍不住吻她的额头,宠着她,但也揶揄着。

    “脚踝不是肿得走不了么?”

    沈逆:……

    边烬偶尔堵人一句,是真的堵挺狠的。

    到了房车内,大块大块的铅云从远处被强风吹过,阳光被阴云切割,仿佛巨大的灯光在天空中转移角度。

    划过安静的房车,偶尔照过的窗户里,有两个女人正在热吻的朦胧影子。

    边烬被迫张着双唇,沈逆的吻深深浅浅,手掌压在边烬的膝头。

    在某一刻,边烬喉咙里隐约发出了声音,忍着欢愉,藏在喉间。

    沈逆咬她的喉咙,凌乱的吻痕一个个任性地落在她白皙的脖子上,似想让她出声,也似在落下霸占她的证据。

    边烬就任她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

    直到累到两人都动弹不了,沈逆喘着气伏在边烬怀里,边烬抚弄着她潮乎乎的长发。

    “是极光。”

    透过透明天窗,边烬看到了壮观的极光在夜空中浮动。

    沈逆转身,和她一同看向夜空。

    “你喜欢极光?”

    “嗯,在北境打仗那些年,偶尔能看到极光。每次看到极光就能感受到宇宙的辽阔。置身在宇宙之中,任何的痛苦和恐惧都变得渺小了。”

    沈逆用指尖在边烬的锁骨上印下一个半月形的指甲印。

    她就知道,在别人看来边烬强大而自持,可边烬也会痛苦,也会恐惧。

    沈逆紧紧环着边烬,将脸埋进边烬怀中。

    边烬不解地摸摸突然撒娇的沈逆。

    “我喜欢你。”

    沈逆声音闷闷的。

    “你是我这辈子最最重要的人。你去何处,我便要随你去何处。”

    一字不差的表白,又一次烫进边烬的心内。

    边烬揽着怀里的爱人,看极光迷幻的色彩铺在爱人的脸庞上,热泪闪动,迷魂夺魄。

    活着真好。

    边烬想活下去,即便这个世界千疮百孔,她也想和沈逆一起活下去。

    …….

    向知番这几日晚上几乎没能入睡。

    刚有一丝睡意就被噩梦惊醒,心跳得难以抑制,无论吃什么药喝什么营养液都无济于事。

    他怀疑有人在对他进行精神干扰。

    可是,如果有精神力扰乱他的思维,他怎么可能察觉不到?

    莫非是用了他想象不到的法子……

    连续好几夜无法入睡的痛苦,渐渐撕开向知番的神经,让他越来越衰弱。找不到李极的焦躁也愈发让他心火难消。

    还有一件埋在心里,迄今为止没有跟任何人提到的事,也在不断折磨着他。

    决定离开长安城去追李极的时候,向知番就跟蔺咏铭说了,不要跟来,城外随时都会有可能碰到异兽,即便没有异兽,还有盗匪横行,非常危险。

    可是蔺咏铭就是不放心。

    “殿下是贵妃唯一的血脉,我怎么可能放任她不管?我要把她追回来,我要看着她登帝!一切都还来得及!”

    蔺咏铭的执念并不比向知番少,甚至已经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

    向知番拦不住她,也实在没有精力与她掰持,她想出城就出城,不再多言。

    到了城外,果不其然遇到异兽。

    向知番为了紧追李极,眼睁睁地看着蔺咏铭被异兽拽走。

    惊天的哭喊声中,他没有回头。

    蔺咏铭死的那一刻,他终于卸下了心头的一块大石。

    他知道,曾经在宫中对食的往事对于蔺咏铭而言是一段冲动的苟且,是无权无势之人为了能够活下去的迫不得已。

    是蔺咏铭不愿提及的丑事,对向知番而言也是极其难堪的一笔。

    死了好,死了之后,他人生中最窘迫的片段之一便不再有人知晓,永远尘封。

    向知番以为自己总算摆脱了蔺咏铭,从今往后不可能再想起她。

    昼时的确从来没有一刻会想起这个女人,可是入夜之后在那乍然出现的梦里,对食时的无能,蔺咏铭被异兽拖走时惊惧又怨毒的眼神,一次次将他吓醒。

    今夜他依旧被噩梦惊醒,醒来时寝衣已经被冷汗浸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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