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认未婚夫以后: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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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变得快要不像自己。

    在她几乎快要触上时,赵浔冷不丁后退,掀开纱帘,将幽微烛火熄灭。

    泼墨夜色勾起了先前志异话本的回忆,虞茉有些发怵,抬膝圈住少年劲瘦的腰,颤声道:“我害怕。”

    赵浔掀起她的衣摆,安抚的吻落了下来,极尽缱绻道:“有我在,茉茉不必害怕。”

    “”

    她后知后觉地领悟,某人压根是故意为之。

    果然,赵浔的吻自下往上移至耳畔,以热气撩拨她敏感的耳廓,语中满是清越笑意,不忘作总结:“茉茉委实娇嫩,看来不宜过多用指触碰,接下来,换另一种?”

    话虽如此,他的指腹若即若离,始终不曾撤开。

    虞茉嘤咛一声,箍紧了他的双臂。

    赵浔嘬了嘬她因肿胀愈发饱满的唇,无奈道:“你这般,我动不了。”

    她喘得厉害,呜呜咽咽,冰凉的泪润湿了他的颈窝,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不哭。”赵浔屈指挑起她的下颌,带着怜惜摩挲。

    虞茉以为他终于愿意放过自己,正要舒展身姿,却听他云淡风轻地补充,“还不到哭的时候。”

    以唇舌为器具,委实方便许多。尤其,能腾出双手,略施巧力将人钳制、掰开。

    薄唇从眉心吻至腮畔,再从腮畔移至锁骨,令虞茉快要怀疑自己实则是什么糕点,值得他如此悉心品鉴。

    被含住的瞬间,她修剪得圆润的指甲在赵浔肩头掐出红痕。

    此时再也顾不得避开淤青,她胡乱地抓,大口大口吸气,努力承受来势汹汹的吻。

    赵浔探出舌尖轻轻打圈,交换彼此不断翻涌的热意,另一手摸索到她的腕骨,十指相扣。

    极度缓慢也极度耐心。

    她如何能敌?

    似一株开在峭壁的渺小青草,无法夺回身体的主权,只能随着狂风骤雨东摇西晃。

    赵浔顿住,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不赞许地说:“忍一忍,还未到时候。”

    她有气无力地骂道:“禽兽。”

    “对了。”赵浔屈指挠了挠她的手心,“茉茉先前说,舍得半月不见我、半月不与我交谈,非是气话?”

    “”

    又威胁她。

    虞茉难耐地扭动腰身,咬紧牙关不欲吭声。

    赵浔谆谆善诱道:“若是夜里想了,谁来替你纾解?”

    她被勾得骑虎难下,含着哭腔道:“阿浔”

    “乖。”

    一阵窸窣声,他将碍事的衣物抛出帐外,换为第三种方式,口中不忘警示,“同样的话,往后不许再提,最好,连想都别想。”

    虞茉抽噎着,好不可怜地应声:“知道了。”

    这回,他唇舌得了空闲,捞起她匀称纤细的手,细细吻过每一厘指节。

    长年习武,使得劲腰能游刃有余地挺动。

    赵浔实事求是地道:“很方便,茉茉觉得呢?”

    虞茉渐渐适应黑暗,隐约能见到挺拔如松的残影,朝他伸臂:“抱抱我。”

    他有一瞬的犹疑,顿了顿,只牵过她的手:“再等等。”

    除去床笫之间,赵浔对她几乎有求必应。此刻则满心满眼探索新的方式,试图争出个高下与优劣。

    赵浔发觉,若不以手控制,难免偏移,力度也时重时轻。

    但虞茉似乎并不反感,甚至泪液如柱。

    因她不得不悬着一颗心,警惕、紧绷,反而越能提升趣味。

    很快,陌生的吟哦溢满帐中,轻而软,尾音悠长,似一把撩人心弦的弯钩。

    虞茉登时涨红了脸,羞愤欲死。

    但赵浔并不给她喘息时间,日渐精进的吻技,在此刻悉数使了出来,“啧啧”水声响亮清脆,不绝于耳。

    窗外雨势复又加大,伴有电闪雷鸣,给了虞茉些许安慰。

    总归无人听见,想通后,她渐渐放松,泻出真实婉转的爱意。

    赵浔显然喜爱极了,肩臂处的青筋鼓胀起性感弧度,脉搏也剧烈跳动,昭示着他对虞茉的渴求。

    “茉茉。”他嗓音不复平静,一字一顿道,“说,你不会离开我。”

    她音节破碎,断断续续地承诺:“不离开你。”

    赵浔心满意足,眉眼间的戾气彻底散去,如她所愿俯身相拥,薄唇吸吮过泪滴,哑声问:“还想要吗?”

    “想”

    他含着她的耳珠,孜孜不倦地道:“喜欢重一些,还是轻一些?”

    虞茉垂首,无措地抵着他的肩:“都要。”

    猝不及防的坦诚令赵浔微有错愕,欲色深沉的眸中闪过笑意,但动作不停,依她所言。

    他肌肤之上血痕多起来时,怀中呜咽着的小娘子也一面战栗一面脱力般松手。

    既满足过她,赵浔早也到了临界点。

    难得顾不上怜香惜玉,侧卧着将人拥住。掐紧了细软腰肢,相拥又抽离,往复循环。

    许久后,她感受到粘稠热烫,大惊失色:“你!”

    他慵懒地贴着她的后颈,餍足之中带了一丝无辜:“怎么了?”

    “你从前分明。”因难以启齿,虞茉停顿片刻,小声控诉,“你从前分明不会弄在我身上。”

    “嗯。”赵浔以温柔的语调说着薄情的话,“那是从前,等完婚后,还要一滴不剩地喂给茉茉。”

    “”

    待他从余韵中缓过劲儿,抱起虞茉进了浴房清理。目光扫过惹眼的吻痕,破有些如释重负地问:“议亲照旧?”

    而虞茉则以为历经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他应当打消了任何囚禁、关押的不良念头,遂安心道出真实想法:“等和江辰说清楚,再考虑议亲。”

    考虑,只是考虑?

    赵浔将二字含在舌尖品味一番,不再多言,捞过巾帕替她擦拭水珠。

    虞茉已然累极,唇角带了笑,枕着宽厚胸膛昏睡过去,是以并未瞧见赵浔陡然冷沉的面色。

    他随意替她套上寝衣,再用外袍裹得严严实实,打起横抱,单掌卸了锁,凉声道:“回宫。”

    第65章 记仇

    一夜无梦, 醒时,虞茉只觉神清气爽。

    她悠悠然睁开眼,因帐中无光, 伸手不见五指。但鼻尖氤氲着淡而宜人的香,侧脸也贴着滚烫宽厚的胸膛。

    赵浔竟还在。

    虞茉诧异地偏过头,浓密长睫宛如小扇,撩过喉间凸起, 刺激得赵浔在顷息间醒来, 重重咽动两下。

    “时辰还早。”他习惯性地抬掌覆在纤腰凹陷处, 带着眷恋缓慢摩挲, 又收力将人拥得更紧。而晨起的嗓音十分慵懒, 窜入耳中,低沉动听, “再睡一会儿。”

    她从未见过赵浔赖床, 闻言, 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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