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那美强惨贴身侍卫: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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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的钻心。

    他双眼猩红,脸上涕泗横流,血顺着嘴角不断溢出,有何止手上的,也有他自己的。

    何止提醒:“大哥,他们走了!”

    他像是魇住了,许久未动,何止尝试抽手,他这才缓缓张口松开,侧脸无力地贴在地上。

    何止心中难受,唤了声:“大哥……”

    像是猛然从梦魇中惊醒,他蓦地撑起身体,连滚带爬地冲向那个洞口,拼命挤过去。

    对面早已空无一人,只剩凌乱的脚印和地上那一大滩殷红的血迹,他扑进那团红色,拼命抓挠地面,那些混着血的冷泥和碎石糊在他的手上、嵌进他的指甲,火辣感和痛感全然感受不到。

    何止观察四周动静,上来劝他:“大哥,还是去客栈吧,此地不宜久留!”

    白知饮眼神空洞地看了他一会儿,哽咽着说:“我想,出城给我母亲收尸……”

    何止急道:“不行啊,你出不去!”

    白知饮喃喃自语:“我要出城去,给我母亲收尸。”

    两行泪无声地流下来,可他却异常平静。

    最初的悲痛过后,他如今才真正意识到,自己母亲没了,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了,就如同那时护着自己的大哥,被当庭杖毙的父亲,如今,母亲也是为了保护自己……

    自己是灾星转世的吧?

    这人世间活起来也挺没意思的,还不如当年全家一道赴黄泉。

    突然没了念想,他慢慢站起身,如同行尸走肉般往正街上去。

    何止一惊,拉他的手臂:“大哥!阿宴!白知饮!”

    直到何止叫破他的本名,他才算给出了点反应,眼珠转向他:“小侯爷,多谢,今后的路,让我自己走吧……”

    何止直跺脚:“你要去哪啊?”

    “我要……出城去,给我母亲收尸。”

    何止看他像是魔障了,心想可能是受打击太大,急得不行。

    他想了想,正色道:“能出城也好,你出城往西去迎煜王,可这会儿肯定是出不去,明天白天再试!”

    白知饮的眸光重新聚焦:“煜王……”

    对了,还有煜王……

    怎么没念想呢?自己留这么大个烂摊子,总不能丢给他一个人……

    明年腊月初四,还要去西尖驿看梅树呢……

    一言为定……-

    李庭霄这一路十分顺当,每天都风和日丽,连他这个无神论者都忍不住想,八成是这皇子命好,老天都眷顾。

    腊月二十七这天,离天都城恰好只差三天路程,刚好除夕傍晚能到。

    护送栗娘娘的队伍照例起早赶路,虽辛苦,但亲卫营的人都很高兴,他们日夜兼程,总算能回到自己的地盘过年!

    “殿下!刁将军派人来了!”

    李庭霄眉心跳了几下,这些日子总是萦绕在心头的不安感再次上涌。

    来的是擅长跑腿的老艾,眼袋黑漆漆的,浑身泥水一脸惶急。

    他下马便跪倒在李庭霄面前,带着哭腔:“殿下!出大事了!陛下下旨封了殿下的煜王府,阿宴被他们抓进了天牢,有人污蔑他是,是潘皋那个鬼面将军!如今也不知怎样了,殿下快回去看看吧!”

    李庭霄的脑子“轰”的一声,不问缘由,兜马去后队跟栗墨兰打了个招呼,便沿着官道向天都城疾驰,老艾忙在他身后紧紧跟着。

    他的心口堵了一团硌人的砂石,恨不得立刻插上翅膀飞到天都。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暴露身份?真不该放他一个人独自行动!在西陲自在久了,真是太大意了!

    他心里满是自责,侧头问老艾:“到底怎么了?”

    老艾抹了把皲裂的脸,顶着风说:“我们很少进城,根本不知道阿宴先回了,出事后煜王府被骁骑卫严密封锁,不准进出,还是何小侯爷亲自来亲卫营报的讯,他说阿宴的娘被柳伍杀了,尸首被抛到城外,阿宴一门心思想着收尸,人犯起了轴,执意要闯卡出城,小侯爷好不容易才劝动他去相熟的客栈先躲躲,不料那客栈的一个小伙计去柳伍那告密领赏,第二天阿宴就被抓了,连客栈老板都被下了狱,还差点牵连到何侯爷!”

    李庭霄突然心如刀绞,难以呼吸。

    时娣慧死了,他的心得多疼啊!

    他拎起马鞭狠狠抽在青圣的后臀上,它宛如一道黑色闪电冲入灰茫茫的原野里-

    白知饮的世界变成了红色,身子尚有些感知,依稀明白是自己的双眼充了血。

    头昏昏沉沉,却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生怕一睡下去,咬紧的牙关就会松开,再也咬不住那个秘密。

    恍惚中,听到狱卒的交谈。

    “早啊老哥!”

    “你怎么自己进来了?骁骑卫不来审吗?”

    “审什么啊?今天除夕了!”

    “也是,大过年的,谁愿意来狱里沾这晦气,天大的罪过不得过完年再说?”

    “是真晦气,嘿!老哥,我媳妇给带了饺子,猪肉白菜馅的!来一起吃!”

    “哎哟,那咱可就不客气了!”

    那声音忽大忽小,忽远忽近,后来听不见了,他猜,或许他们的嘴巴是被猪肉白菜馅的饺子塞住了。

    原来,已经除夕了,那,自己熬几天了?四天,还是五天来着?

    他的喉结滚了滚,胃口忽然疼起来,几天没吃正经东西了,单听食物的名字,都急得发出抗议。

    他被绑在十字木架上的手腕挣动几下,却根本动不了。

    想起来了,那个柳伍走之前让人绑的,他问不出想要的,于是便让他多吃些苦头。

    脑子这么一思考,不光是胃口,身上的血肉仿佛一下子都活了,内伤外伤全都火烧火燎地疼起来。

    洪水般凶猛的痛感让他五内俱焚,他急促地喘了几声,冷汗滑入充血的眼睛里,刺痛,喉间又咸又腥的气味让他想要干呕,又死死压抑住。

    通道里似乎有人来了,狱中阴冷的空气仿佛被冲淡了些,从外头进来的寒意使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他努力撩起肿胀的眼皮,看到面前站着的熟悉人影时愣住了,嘴唇翕动。

    是做梦吧……

    一定是做梦,他的目光太平静了,一点也没因为自己遭难而有任何波动,只有冷,从内而外的冷。

    这不是真的李庭霄,他闻不到他身上常有的那股檀香味,一定是梦。

    美梦。

    人在绝境突然做起美梦,应该是快要死了吧?

    死……

    白知饮恋恋不舍地盯着眼前的幻影,用目光一寸寸描摹着,他泪水不断滑落,给干裂起皮的唇涂上一抹嫣红。

    要死了,很多话没机会对他说了。

    那不如,就抓紧在梦里说吧?

    他凄惨一笑,声音细如蚊蚋,嘴唇发颤地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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