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那美强惨贴身侍卫: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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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庭霄身旁一身白衣的俊秀小将军,突然卡壳,他晃了晃脑袋,让头发分开两边,好看清楚些。

    看清楚了。

    他及时改口:“服!”

    他不服鸥城那无能的守将,不服这场糊涂仗,就服乱军中孤身涉险将自己生擒了的那位勇士。

    李庭霄微微一笑:“昭裘达是吧?你好歹是个带兵的,连天时地利人和都不懂?一个将军看不懂天气变化,莽撞出兵导致兵败,你还有什么不服?”

    他漫不经心地踢了踢他的腿:“来,说说墉冬察,兵力,粮草,马匹,来此目的,几时攻城?”

    昭裘达被他一番话臊得满脸通红,狠狠一咬唇,用牙齿撕下一片干裂的皮,吐在地上。

    马福怒冲冲道:“殿下,撬不开口,下令用刑吧,末将保证能问出来!”

    “马将军何须如此较真啊?本王也不是很想知道那些,到时兵来将挡就是!”李庭霄摆摆手,吩咐刘校尉,“取笔墨来!”

    所有人都被他不按常理的样子给搞蒙了,若不是都知道他年初才打了场大胜仗,这些人肯定以为他是个昏庸的草包。

    接着,他让人把昭裘达扒了上身衣裳,死死按在地上。

    刘校尉取来纸笔,李庭霄却推开了宣纸,只提着蘸饱了墨的笔,往他背上画画。

    落笔在昭裘达宽厚的背正中间,圈圈叉叉,几笔便勾出个小王八。

    周围人先是一怔,接着哈哈大笑。

    马福脸上的褶子又加深了几分,笑道:“殿下这画画的是真好!”

    在昭裘达的叫骂声中,李庭霄收笔,左看右看,觉得差点意思,就拿他的背当画布,练起了画王八,等终于画到自己满意时,他转头问眉开眼笑的白知饮:“怎么样?画的好不好看?”

    白知饮昧着良心点点头。

    李庭霄便把笔递给他:“来,你也试试!”

    不忍拂了他的兴致,白知饮接过笔,寻了处空白地方也画了个,画得不圆不扁,四条腿长短不一,被李庭霄好顿嘲笑。

    “阿宴这画技不行,得多练!”见后背画满了,李庭霄伸出手指比划了一下,“翻面,翻面!”

    几名士兵七手八脚给他翻过来,他不停挣扎,像极了翻不过身的千年老龟。

    李庭霄又画了个占满他肚皮的巨型王八,被死死按住的昭裘达低头一看,总算知道湘军在对自己做什么,登时大怒:“混账!你竟如此羞辱于我!”

    说完,挣扎得更厉害了,像条离水的鱼。

    李庭霄画完最后一笔,潇洒地拢住袖子抬起狼毫,那得意模样像是完成了一副传世之作。

    “别动啊!”他警告,“你背上是我给墉冬察写的信,要是弄花了,看他摘不摘了你的脑袋!”

    第052章

    听到墉冬察的名字, 昭裘达果然不敢动了,冷静下来后又听出他话中含义,愣愣看着煜王。

    什么意思?要放自己回去报信?

    不打不杀也不动刑?

    突如其来的惊喜让他原本愤怒的脸上呈现奇异的扭曲, 憨憨地问了句:“你说真的?”

    李庭霄冷笑:“本王言出必践, 你这化外蛮夷怎会懂一言九鼎之重?”

    他大袖一挥:“给他匹马,让他带他的人走!”

    周围静默一瞬,除了亲卫营的刘校尉,其余人均是不赞成的眼神。

    马福上前:“煜王殿下……”

    李庭霄看他,眼底闪过一丝不悦:“马将军照办便是!”

    说罢, 便带着白知饮走了。

    他走的极快, 白知饮得小跑着才能跟上他, 喘着气问:“殿下,为何放人啊?”

    李庭霄见到他鬓边洇着薄汗, 这才想起他身上带伤, 缓下了步子:“留着也没用, 浪费粮食。”

    白知饮觉得李庭霄犯傻了:“可是, 回去了改日再带兵来打我们……”

    李庭霄斜睨他一眼:“应该不敢了吧?不是被我们的阿宴将军吓破胆了?”

    白知饮心中极为受用, 嘴角高高扬着,却又想保持谦逊,脸别扭得红了一片:“怎么会,胜败乃常事, 哪有、哪有不敢来一说?”

    李庭霄笑:“昭裘达未近城池就损失千人, 回去后必定极力辩解推脱, 说鸥城多强、俘获自己的人有多厉害, 若是墉冬察处置不当, 他们的军心就散了。”

    白知饮张了张嘴,觉得自己是该重新读读兵书了。

    李庭霄揽住他肩头, 使劲往他耳边凑,小声道:“阿宴,此战头功,回头本王重重有赏!”

    说完还在耳畔吹了口气,目光若有似无飘向某处,让他脸热的如同山巅晚霞,头顶都快冒烟了。

    李庭霄语气又变得阴恻恻的:“下次再敢这样莽撞,本王就把你捆在王府后院,再也不许你出来!”

    白知饮看了他一眼,扁嘴。

    李庭霄在城头隐约看到昭裘达奔向那片树林时,便知事情不妙,凉意从脊椎直蹿脚跟,恨不得能长翅膀飞过去。

    他火速带兵驰援,远远见到白知饮不但扭转了局面,还生擒了敌将,心中不由得五味杂陈。

    还好没事!

    他暗自决定以后再也不会放白知饮单独出去办事了,他的心脏受不起这个!-

    风鼓动起洁白汗帐呼啦啦的响,除此之外,帐内寂静无声。

    墉冬察汗脖子上挂着串磨方的兽骨,络腮胡子下面的嘴唇紧紧抿着,眼睛被怒意驱使着眯成了一条缝。

    在他的怒火之下,几位将军目光瞄向帐中间的熊皮地毯,没人敢出头。

    小小的鸥城而已,守军不足万人,竟连败两阵,简直奇耻大辱!

    在他身边,坐了位圆润美艳的女子,脸上蒙着面纱。

    她轻轻推了推他的胳膊:“父汗,息怒!”

    墉冬察的脸色好了些,轻拍她的手背,冷声道:“三日内我必拿下鸥城雪耻,还有谁愿往?”

    小眼睛里溢出精芒,慢慢停在一个人身上。

    压力给到了三大将军之一的西驰。

    直里和昭裘达都败了,且对方有高人,除了西驰,其他人上去也是白给。

    西驰远比直里和昭裘达看起来彪悍得多,他“腾”地站起身:“末将愿……”

    话未说完,外头急匆匆有人进来禀报。

    “报!大汗,昭裘达将军回来了!”

    帐内几人均是大惊,墉冬察站起身:“回来了?”

    “是,但被直里将军拦在营外!他说昭裘达将军定是投敌了,回来是做说客的!”

    一片窃窃私语中,墉冬察捻着胡须思量片刻,末了一扬斗篷:“出去看看!”

    昭裘达骑在马上,并没有墉冬察想象中的狼狈,后面跟着的几百名兵士倒像是遭了大劫,个个鼻青脸肿衣衫破烂,像乞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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