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卷王系统考科举: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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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和师兄牵扯上了?

    李玠心下一紧,斥道: “胡言乱语!本宫与你素昧平生,更没有去过岭南,如何帮助你?”

    时鸣冷笑一声,并没有说话。

    眼看大殿内要乱成一锅粥,承元帝高声道: “肃静!太子晋王和这位妇人留下,其余的就先散了吧。”

    江行心中不怎么太平,在接到李玠的目光时,不自觉地躲闪起来。

    这事……和师兄真的有关系吗?

    或者只是那老妇胡乱攀扯?

    但师兄一向心善,为百姓仗义执言这种事情,是师兄能做出来的事情。

    瞎想无益。不然,还是等事情结束之后,亲口去问问师兄吧-

    御书房内。

    承元帝面上带了些薄怒: “说说吧,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这会儿老妇被请到一边,房内只剩太子、时鸣与承元帝三人。事已至此,时鸣没什么可隐瞒的,实话实说道: “皇兄,人确实是我杀的。”

    承元帝头很疼。

    说出来太不光彩。要是时鸣打死不认,那这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后面找个理由搪塞过去也行,要保不难。

    但时鸣方才在大殿上就已承认了,承元帝斥他胡言乱语,也是留了台阶给他。如今再问,比起询问细节,倒更像是警告他不要乱说话。

    再看时鸣信誓旦旦的样子,承元帝心知这孩子是铁了心地要这么说,于是不做挣扎,反而问: “为什么?”

    时鸣顿了顿,答: “从前在岭南时,为求生存,我办成女子,躲避燕王的追杀。”

    “有次出门游玩,那位妇人的独子见我孤身一人,起了歹意。行恶不成,我挣扎间,失手将其杀害。”

    “后来到了衙门,争论一番之后,说好赔偿白银五百两,那妇人也欣然接受了,不再抓着不放。不曾想今天又闹出来,惹皇兄不快。”

    时鸣这话说得委婉,可在场的人稍微一想,也知道什么“歹意”,什么“行恶”,皮下究竟藏的是何种肮脏不堪的词汇。

    承元帝看着时鸣的那张脸,脑子里不受控制地想起他扮作女子的模样。

    十年前……这孩子应当才十四岁。如果扮作女子,和时月应当极为相似。

    念起亡妻,承元帝心下软了许多,道: “……这本也不怪你。既已谈好了赔偿,再反咬一口,属实不恰当。”

    一旁的李玠却心中一沉。

    原来何越说的是真的,这位从前真的扮作了女子。

    算算时间,师弟那会儿也在岭南。李玠想,他们两个应该早在岭南就有所来往了。

    可既然是以女子形象露面,师弟又是怎么……怎么喜欢上这位的?

    总不能单单就靠这一张脸吧?

    师弟不是那么肤浅的人。

    正想着,承元帝又开口了: “那老妇说,是你帮了她一把。太子,你怎么看?”

    李玠从自己的思绪里堪堪回神,斩钉截铁道: “她胡说。”

    “且不论我如何得知晋王在岭南之事,好端端的,我为何要帮助那位妇人?”

    承元帝眸中泛起冷意: “你一向是个心软的孩子。”

    心软到难以明辨是非。

    时鸣冷不丁说: “我记得,何越曾经藏在岭南。为了对我下手,他无所不用其极。”

    这话一出,几人皆是一愣。

    承元帝不可避免地想起,何越,也就是燕王李洵,正是在太子别院被抓到的。

    要说太子如何得知……许是李洵知道,然后将这件事告知他,完全可以说得通。

    至于那位老妇,承元帝想,要是太子或是何越想从岭南接什么人,不说易如反掌,倒也轻轻松松。

    李玠观承元帝的脸色,心想完了。

    泼天的屎盆子扣在身上,就算他说不是自己做的,怎么也不会有人相信吧!

    到底是谁搞了这么一出啊!这不是逼着他和晋王打起来么?

    李玠深吸一口气,没来由地想起何越走前意味深长的表情。

    那人当日难得摘下了帷帽,一张清秀的脸上并没有被捉的狼狈与懊恼,反而满是快意。

    看向他的目光甚至是平静的,掀不起一丝波澜。唯独在走时,唇边带了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

    李玠想,他可能知道这事儿是谁干的了。

    老妇是李洵接来的,李玠并没有接触过。那么只有一种可能,所谓话术,包括敲登闻鼓、攀咬自己的这一套流程,通通都是李洵教的。

    为的,可能就是让他和晋王对立。

    ……无聊。

    但一想到李洵找自己结盟的初衷,可能就是让他和晋王鹬蚌相争,李玠不得不严肃起来。

    虽然说李洵最后被晋王整翻车了,还把自己的小命搭了进去,但留下来的这一手确实很成功。

    尽管不想,李玠也得承认,他和晋王,确实没办法再相安无事了。

    不管信不信,李玠仍然解释: “父皇,这事,的确不是儿臣做的,而是燕王李洵。”

    承元帝果然没信,反而失望地看他一眼,道: “李洵已死,他如何能做?他又为何要做?你的意思是,是李洵教那位老妇过来攀咬你的吗?”

    承元帝心烦意乱地揉了揉眉心: “……罢了。你们二人先回去吧,这几日,就不要去做事了。那位老妇的事情,朕还要细细问她一番。”

    这是不打算让他们干活了。时鸣呼出一口气,像是轻松了很多;而李玠却欲言又止,嘴唇嗫嚅了半天,依然说不出一句话来。

    最终两人一齐退下。走在宫道上,沉默无言间,李玠率先道: “你……”

    时鸣摇摇头,一指放在唇间: “比起向我解释,你更应该想想怎么同他解释。”

    “他”,指的就是江行了。看着时鸣扬长而去的背影,李玠暗暗握紧了拳头。

    江行,江行。

    把这个名字放在心里过了几遍,李玠忽然觉得,就这么闹翻了也好,免得令他生出那么多不切实际的幻想出来。

    李玠住了脚步,闭上双眼。

    按照师弟的性子,不用找,江行自然会跑过来同他要个说法。

    这次,你会站在哪一边呢。

    第103章 生裂痕初心不坚

    李玠没等多久, 几天后,江行果然来了,却不是兴师问罪的架势。

    江行轻车熟路地找了个位置坐下, 有一搭没一搭地同李玠聊着天, 闭口不提登闻鼓告发一事。

    两人碰了几杯,酒过三巡, 李玠大抵上头了, 坦白道: “师弟,这件事, 不是我做的。”

    江行静默了一瞬,掀起眼皮子看他一眼, 眸中汹涌的情绪被按下。他抬手给李玠满上,道: “喝呀,师兄。”

    李玠苦笑道: “……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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