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卷王系统考科举: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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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考功司的事务已经基本上处理完,给自己放一天假也未尝不可。江行给宫中递了告假的帖子,今日早朝便旷掉了。

    沉湎于欲望的快乐,江行还是第一次感受到。

    他不免感叹,无怪乎那些纨绔子弟风流成性,只顾潇洒快活。

    江行想,如果对方是阿鸣的话,他也想一直潇洒。

    他醒时,时鸣还在睡着。

    看着自家阿鸣的睡颜,江行喜欢得不行,在他眼上落下一吻。时鸣似有所觉,眼睫颤了颤,却依旧没醒。

    江行轻手轻脚地起身,吩咐下人不要扰阿鸣清梦。

    约莫日上三竿,江行想着阿鸣应当醒了,便拿了点吃食进来。

    冬日阳光洒入屋子里。时鸣像是刚醒,眼神依旧迷迷糊糊,不甚清明。

    江行见他已经醒了,促狭道: “啊呀,怎么现在才醒。”

    开关门间,一阵冷风被江行带了进来。时鸣闷头往被子里缩了缩。

    江行还以为他羞恼,笑眯眯地走到榻前,放下手中食盒。

    江行伸手戳着那一团鼓鼓囊囊的被子,道: “怎么,不高兴了?顺你的意还不高兴呀。”

    时鸣的声音在被子里,听得不太清晰: “我……”

    带着鼻音,还哑得要命,哪里能听出平日的声音?昨晚过度使用了,今天自然难过。时鸣探出一个头,又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没关好的门,一句话也没说。

    江行会意,马上道: “我去关。”

    关好了门窗,又加了炭火,江行这才安心坐回去。方才那声他听在耳朵里,免不了一阵心疼。他连忙给时鸣递了一杯温水,哄他喝下。

    有温水润喉,时鸣好了很多。声音虽然哑,但至少没那么难受了。

    眼见时鸣缩着身体,又要躺回去,江行道: “阿鸣,起来吃些东西,不然要饿坏了。”

    时鸣闻言想坐起身,不知牵动哪处,疼得他“嘶”了一声。无奈,江行只好找了几个软枕让他靠着,取出食盒里尚温的粥一勺一勺喂他。

    时鸣乖顺地张口喝粥。

    许是真的饿了,一碗粥很快见底。

    吃完了,时鸣推碗: “饱了。”

    江行替他擦了嘴巴。色泽秾艳的两片唇瓣微微肿着,江行越看越心虚,就当无事发生,问: “不需要吃点别的吗?还有汤饼包子。”

    时鸣理直气壮地使唤他: “不用。去把我桌上的那几张纸取来。”

    江行照做。

    时鸣素白的指尖接过纸张,打中间看了起来。

    江行也伸个脑袋去看。

    时鸣推他: “我看完了你再看。”

    江行缩回脑袋,道: “哦。”

    一目十行地看完,时鸣将纸递给了江行,道: “昨晚看到一半,被你打岔,今天才看完。”

    江行指尖一抖。

    阿鸣为什么总是能面不改色地揶揄他……

    时鸣道: “纸上写的,你应该看到了。”

    江行拉回思绪,很快看完,将纸放在一边,道: “看到了。”

    纸上写的是一个案子,还是个大案子。

    益州有人在售卖五石散。相关人员被新调任过去的官员抓到后,快马加鞭,连人带信,一齐送入汴京城。

    毕竟此人售卖五石散数量之巨,足有五百斤,比以往好几年的总量还多,绝对称得上大案子。那人现已被抓入大理寺,听候发落。

    江行听到五石散,就会将这三个字与宋正联系在一起。不知道宋正的五石散,是否与这人有关系呢?

    时鸣打了个哈欠,精神恹恹的: “哥哥觉得应该如何做?”

    江行沉思,道: “按律当斩。”

    “判决我已写好,过了明路,随时都可以斩。但,斩之前可得好好审一通。案子太大,我差人押着他,打算改日亲自去审。”

    大理寺那边,寻常案件本不用时鸣如此上心,也轮不到时鸣亲自审讯。但,这人卖了五百斤五石散,实在是闻所未闻,震惊朝野。

    时鸣漫不经心: “抓到的这人价值不高,重要的是他背后的人。我打算过几日亲自去一趟,从他嘴里挖出点什么来。”

    江行道: “是是是。我的小殿下,你现在还是好好躺着,争取能下床吧。”

    时鸣瞪他一眼,缩进被子里,不理他了-

    汴京城,大理寺。

    牢房。

    水滴声滴答滴答,在暗无天日的牢房里,刺得人耳膜都是潮湿的。

    一人窝在角落,身上肮脏又褴褛。听到外面靴子敲打地板的声音,他眼皮子动了动。

    牢房的门锁声响起,一人劝: “殿下,牢房这种腌臜地方,怎能劳动殿下亲自来一趟?审讯的事,还是交给属下吧。”

    一道清润的嗓音答: “不必,我亲自审。”

    又一人搬来了一把椅子,铺上了软垫,还往这位殿下手中塞了暖炉,这才退下。

    留了几个人,剩下的全被打发走了。牢狱之中的人精神已然不大好了,却还要笑: “我一介平民,竟然能劳烦晋王殿下亲自来审。”

    “你可不是平民。”

    时鸣轻嗤道。

    他坐得端正,一派清贵之资,在牢房里显得格格不入。

    牢房毕竟寒冷,又没有炭火;纵有手炉,他还是将手也缩进了大氅里。

    “我问你,你的五石散,是从哪里来的?”

    那人毫不避讳,阴阳怪气答: “从天竺、新罗来的。殿下便是想追查,山高路远,怕是不易呀。”

    益州与这些地方接壤,能说得通。

    从外面来的。

    这可难办。若是自产自销,好查也好办,捣毁窝点、抓住相关人员便是。

    但若是从外面来的,梁朝确实不好干涉。数额这么巨大,看来是要严查一番了。

    那人见他沉思,大笑出声,狂妄道: “殿下就算知道是从哪儿来的,不还是束手无策?杀了我一个不算杀,除非你让你那好母家,把天竺新罗打下来啊?哦,我忘了,时家如今,就剩时大将军一个啦!哈哈哈哈……”

    “谁给你的胆子侮辱殿下、侮辱时大将军?”

    有一狱卒剑已出鞘,抵在犯人脖子上。

    犯人道: “那又如何?我一介将死之人,烂命一条。能借我的口朝你们那些狗屁的王公贵族吐口唾沫,我就是死也开心了!”

    又一狱卒见这人如此癫狂,迈了半步,询问道: “殿下,此人口出狂言,要不要让属下……”

    时鸣无聊地打了个哈欠: “不必。就是吵了些。”

    狱卒会意,将这人五花大绑到了刑架上。这人明明是个犯人,却有一种怪异的英雄就范的豪气。他不仅不怕,反而还目露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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