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卷王系统考科举: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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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都没人张罗。

    柳画桥叹息一声,道: “不像话。若你同意,我便给你取一字吧,你看如何?”

    江行道: “自然是极好的。”

    柳画桥想了想,道: “无落,如何。”

    行对落,加上一个“无”,便是取了同义。江行把这个字默念了几遍,一种久违的、被长辈关爱的奇异感游走在他的全身。

    他缓缓叩首,郑重道: “晚辈江行,谢老师赐字。”

    柳画桥道: “往后就要靠你自己了。小行,好好做。”

    从前柳画桥都是冷眼待他,叫这么亲昵的称呼还是头一次。江行道: “定不负老师教诲。”-

    带着江舟摇回了东园,江行见江年正坐在椅子上,局促地抠着手指。

    也不知道是在干什么。

    看他回来,江年眼睛一亮,似乎是想开口叫人,但触到江行的目光时,江年微微起身的身体一晃,又胆怯地缩回去了。

    江舟摇很稀奇,上前戳了戳江年,问: “哥,他怎么在这里?”

    江行落座,答: “他爹娘没了,临终时托我照顾一番,我就顺手捎上了。”

    江年听他这么说,马上起身,紧张地站在一边,活像一个受气包。

    江行看不惯他这样,道: “你这样子干什么?我一不打你二不骂你,怎么表现得好像我要把你吃了?坐下。”

    江年于是又坐下。

    江行道: “过几日你俩跟着我去汴京。赵管家。”

    赵管家迈着碎步迎上来: “哎。江公子,什么事?”

    江行吩咐: “你把两人的东西收拾一下,我们约莫明日就要走了。”

    赵管家应了一声,去做事了。江年道: “哥哥……不是,表哥,我好像没有衣服穿。”

    江行看了他一眼。

    也对,当时从岭南走得急,江年估计没带几套衣服。如今又是梅雨季节,衣服洗了也不干。到现在,江年若不是真的没衣服穿,也不会贸然同他开这个口。

    江行哪里是什么苛待弟妹的人?他摸出一串铜钱,放到桌子上: “先去买一套凑合,等到了汴京,再仔细挑几套,出去别给我丢人。”

    江年受宠若惊地接过铜钱,马上去办了。

    见屋里只剩下两人,江舟摇这才摇着他的手,撒娇道: “哥,我们为什么要带着他?他爹娘又不是什么好人,让他自生自灭不好吗?”

    江行多日不见江舟摇,思念有之,也觉得自己的这个妹妹还是那么可爱,心里喜欢得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他软着嗓子同她解释: “他爹娘的事情,与他无关。他心眼不坏,我又是个好人,就带着了。”

    江舟摇瘪瘪嘴: “好吧。”-

    带着两个孩子回了汴京,江行等着天子给自己安排职位。

    之前聊起来,阿鸣说的是吏部的官职。江行无意仕途显达,只想好好做官,老了安稳致仕。

    因此他要求也不高,在京中当个七八品小官,于他而言便足够了。

    等了一个多月,诏书迟迟没有下来,来的却是一个太监。

    这太监生得一副好皮囊,细皮嫩肉,不像内廷太监,像哪家的清秀二郎。不知是不是年岁尚小的缘故,他声音并不十分尖细。

    实在奇怪,江行忍不住多留意了几眼。

    太监道: “传陛下口谕,请江公子去一趟。”

    江行心中讶异,整理了一下仪容,很快就跟着上了马车。

    授予官职,一般只需下诏即可,士子本不必面见天颜。此番反常,不知承元帝叫他去做什么。江行忐忑,只好走一步算一步,到时候再说。

    马车吱吱呀呀行过城中主道,在宫门前停了下来。江行下车随行。

    这条路与他上次参加殿试的路并不一样,想来是通去御书房的。

    果然,通传过后,等了不多时,太监将他领进了一间宫室。书房软椅上,天子身穿玄色常服,手中还把玩着一枚玉如意。

    江行行了大礼。

    承元帝放下如意,不辨喜怒: “起来吧。赐坐。”

    马上有太监给江行搬来了椅子。江行惊疑不定地坐下,心想这是要干什么?

    他暗自打量着承元帝的神色。之前几次隔得远,承元帝又戴着天子旒冕,他看不清楚。

    如今承元帝一身常服,气势并不十分吓人,反而温和许多,看着也不过就是一个好说话的中年人。

    江行放下心来。

    承元帝道: “你可知朕此番叫你来,是因为什么?”

    江行胡乱猜了一通: “想必是为了官职一事。”

    “正是。”承元帝表情稍霁, “爱卿想要什么官职?”

    江行心说有就不错了,他吃了熊心豹子胆,还敢挑上了。

    这是在试探自己有没有野心吗?

    他含糊道: “无论什么官职,俱是君恩。”

    承元帝龙颜大悦,又吓唬他道: “朕本想将你下放去益州,做个知州。”

    江行心中咯噔一声。

    从五品知州,这官职绝对不低了。就是不在京中,离阿鸣好远的。

    到时候给他写信都要等好久才能收到回信。

    江行就知道,自己的运气真的不是很好。

    承元帝继续道: “益州难通,一旦水土不服,要狠狠吃一番苦头。但你出身岭南,想必对你来说,这点问题不算难事。”

    “因而朕想,以你的才能,去益州必然大有一番作为。等往后做出政绩,调回汴京顺理成章。”

    江行心里叽叽咕咕: “岭南和益州能一样吗?不能因为我是偏远地方出来的,就把我塞回偏远地方做官吧?”

    再说了,口头说调回去,实际上哪能那么容易?还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呢!

    要是一辈子调不回去,岂不是和阿鸣一辈子都见不着面?

    别这样啊。

    江行面上不显,心里真是好一番绝望。

    承元帝乜眼瞧他,忍俊不禁: “瞧把你吓的。好歹是新科状元,朕怎么忍心你去益州受苦?再说了,认真算起来,你还算我师弟呢。”

    承元帝的老师也是柳画桥。如果非要这么说的话,江行确实是承元帝的师弟。

    江行哪敢真以天子师弟自居?忙道: “陛下谬赞。”

    承元帝笑笑,道: “益州还是不必去了。朕想起来,吏部考功司,缺个郎中。你意下如何?”

    从六品考功司郎中,确实不错。

    何止不错:考功司主管官员政绩审查,其中油水那可是大大的足,是个肥差。

    再说了,一上来就给从六品京官,就算是新科状元也有点夸张了。

    第067章 御赐里状元府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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