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卷王系统考科举: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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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倾囊相授。

    柳大儒已经十几年都没有收学生了。上一个学生,是当今天子。这件事情传出后,外界对江行的身份议论纷纷,猜疑甚多,都在想什么样的人能入了柳画桥的法眼。

    但江行低调,柳画桥又刻意保护,因而外界还没人知道这位学生就是江行。

    猜便猜呗,猜了一阵子,这股风就过去了。

    江行照常学习。但他有点郁闷。

    柳大儒对他从来就没几个好脸色,一向都是冷着脸。什么学业课业啊,江行就没从他那里得到一句夸赞。

    甚至于动辄斥骂责罚,比梅夫子要严厉多了。

    且,梅夫子好歹有个笑脸,柳大儒一直都板着一张脸,江行压力山大。

    偏偏阿鸣说,柳画桥私下里其实很喜欢他。

    江行怎么也看不出来喜欢在哪。每次课业交上去,他都心惊胆战的,生怕哪里做得不好。

    别说夸赞,不被这位德高望重的大儒斥责,江行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大儒出题还偏难怪,每次都要让江行抓耳挠腮半天。从前他尚可说自己擅长经义,现在这话他可一点儿也不敢说。

    老师给的题目都不会,他凭什么说自己擅长?

    江行学得疲累,偶尔也想放松放松。

    ——放松是不被允许的,因为课业还没有做完。

    江行心不在焉地磨着墨。时鸣来寻他,听到声音,接过墨条帮忙磨了起来。

    江行不依: “你还是去歇息吧,这种事情我来做就好。”

    时鸣放下墨条,表情倒显得万分委屈: “哥哥可是嫌我瞎,磨得不好?”

    江行: “……唉。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磨墨辛苦,他自己能做便做了;实在做不了,就让下人来做。

    哪能劳动阿鸣亲自给他磨?

    时鸣故意: “那哥哥是什么意思?我听说城里新开了一家酒楼,可热闹了,想同哥哥一块儿去瞧瞧。”

    “可惜哥哥课业还没有做完。我想着,若我帮忙磨墨,兴许能快一些。”

    江行对课业深恶痛绝,早就不想做了,刚刚磨墨只是在偷懒摸鱼。

    听时鸣这么说,江行终于找回了一点奋斗的心思。他轻吻了一下时鸣的额头,道: “好吧。有阿鸣陪着,我写课业都事半功倍了呢。”

    时鸣虽瞎,磨出来的墨却很顺滑,竟比江行自己磨还要好上几分。

    江行对着手里的纸全神贯注,蘸墨时,毛笔不防碰到了时鸣的手。一块黑印子落在时鸣手上,江行觉得不对劲,侧头看去,这才发现本该在砚上的笔,落在了阿鸣手指上。

    江行慌忙撤回笔,道: “抱歉,我没注意。”

    时鸣手指动了动,笑问: “哥哥是想在我手上写字吗?其实不独手上,其他地方也……”

    江行知道他要说什么,连忙打断他: “在纸上写就很好了。”

    “好吧。”

    时鸣居然有些惋惜: “那哥哥一会儿可要帮我洗干净。”

    这话说得缱绻又暧昧,不像是洗干净手,像洗干净别的什么东西。

    莫名引人遐想。

    江行晕晕乎乎: “好、好。”

    春光融融,屋外金色阳光透着花窗,洒在时鸣身上。江行只分神看了一眼,便彻底移不开眼了。

    阿鸣睫毛很长,在脸上投下了一片阴影,一颤一颤,像易碎的琉璃。

    那张脸沐浴着阳光,无疑是极好看的。金色的光线从侧面打来,另一面皆是阴影,这光线本来并不好看。

    但阿鸣的脸在这样的光线下,越发显得安宁祥和。江行觉得,世界上应该没有人比阿鸣还要更美了。

    情人眼里就算不出西施,也不能否认阿鸣真的很好看这一事实。

    时鸣没有察觉到他的视线,依然乖顺地磨着墨,神情极认真。江行回神,暗暗感慨,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红袖添香?

    啧啧,难怪古人读书时都喜欢有个美人在身边。

    他也喜欢。多养眼啊。

    江行写字,时鸣磨墨,两人无言忙了一阵子。不消一个时辰,江行把笔一搁,道: “写完了。”

    有阿鸣陪着,效率就是高。

    时鸣放下墨条,伸出被染黑的手,可怜兮兮道: “哥哥,我手好酸啊。”

    江行取了清水给他洗手。一边洗,一边替他揉,轻声道: “下次这种事情交给别人做就好啦。手还酸不酸了?我给你揉揉。”

    江行摆弄着时鸣的手,心想自家阿鸣的手也是极好看的,白皙透亮,像玉一样。

    说玉又不太准确。应该是暖玉,指节分明,入手生温。

    江行洗完取了帕子给他擦干,又忍不住似的捏了捏。从前他就想这么做了,但那时他只以为阿鸣是女孩子,这样太唐突。

    现在不唐突了。

    时鸣任他又捏又揉,挑眉道: “想不到哥哥还有这种癖好。”

    江行不捏也不揉了,讪讪地缩回手,道: “……一时没忍住。走吧。”

    两人招呼也不打,相伴着去了时鸣口中的那座酒楼。

    时人爱风雅。酒楼许是刚刚开业,搞了个什么诗赋比赛,热闹非常。

    只不过一个逗乐的小比赛,获胜者可以得精致糕点一份,权当彩头。

    江行本就不擅长诗赋,无意参加,只是看着。

    两人坐在楼上雅座,与楼下热闹气氛格格不入,只安安静静地喝着茶。

    时鸣问: “哥哥不去试试吗?”

    “我就不去了。”江行答, “你知道的,我一向不擅长诗赋。”

    时鸣见他无意,便不再劝。

    比赛要求以春色为题,作一首七言。如今正是江南好时节,春色满园,这题倒也符合时令。

    眼见一个又一个的士子踌躇满志,纷纷写下有关春色的题诗,江行兴致缺缺。

    虽然妙,但总觉得差了点儿。但他又不作诗,自然没有资格指责旁人;因而托着下巴,默默听着。

    时鸣感知到他的情绪,问: “哥哥似乎觉得他们写得不好?”

    江行不好意思地点点头,又道: “他们写得自然比我好。”

    时鸣笑笑,道: “这是哪里的话,哥哥作诗明明也很不错。”

    “只可惜要想佳句偶得,还得费些工夫。”

    江行叹气。

    他并非不会作诗,只是不擅长。若要作诗,得思索半天才行。作出来的也只能说中规中矩,断没有什么令人拍案叫绝的地方。

    时鸣促狭道: “他们写得不好,想必哥哥一定有好句。”

    好句,江行自然是没有的。

    鉴赏能力和创作能力是两码事。江行觉得他们写得烂,因为他打小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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