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卷王系统考科举: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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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24章 倒v开始

    江行怎么可能让他摸到?当然藏得更深了, 一直往袖子里缩。时鸣没摸到,心下已然明白了七八分,道: “哥哥, 我想牵你的手。”

    江行避而不谈: “你要出去吗?你抓着我的袖子就可以啦。”

    “哥哥。”

    时鸣语气变得严肃, 道: “你的手,给我看看。”

    江行心说完蛋, 孩子果然发现了。

    他早就说了, 孩子太聪明不是一件好事!

    086幸灾乐祸: “该!你应得的。”

    江行: “滚啊。”

    眼看就要藏不住了,时鸣忽然放弃去摸他的手, 转而朝那把扇子撒气: “我很喜欢它。但是如果这劳什子让哥哥的手受伤,那我宁可不要它。”

    话毕, 时鸣作势要将扇子摔在地下。江行大惊失色,也不顾藏着伤痕累累的手,连忙去接。

    ——扇子并没有掉到地上。

    时鸣只是假意要摔,实则听风而动, 凭感觉捉住了江行伸出的手腕,笑道: “抓住你啦。”

    江行挣了挣,想挣开;但时鸣抓得紧, 要是强行挣开,可能会让小姑娘受伤。

    江行又气又无奈,道: “你故意的。”

    故意用这种方式骗他伸出手,又光明正大用自己为赌注,赌江行绝对不会为了缩回手而不惜伤害她。

    哪怕只有一点点可能性会使她受伤,江行很显然也是不会去做的。

    很明显的把戏,没什么可称道的, 就是吃准了江行的性子。

    时鸣理直气壮: “我就是故意的。明明是哥哥隐瞒在先,怎么能怪我?”

    她一只手制住江行的手腕, 另一只手轻轻摸上江行的手指头。

    手指头上密密麻麻全是血口子,有的还没好,被触上时带来一阵钻心的疼。力道重了,江行轻轻“嘶”了一声,又立马收声,再也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但身体上,手指头的下意识颤抖不会骗人。

    时鸣越摸越惊心,越摸越沉默。最终,她收了手,眼泪蓄在眼眶里,欲掉不掉的: “哥哥……是不是很疼?”

    当然疼。但江行见她这样,心里也难受,伸手想去擦她的眼泪。但眼泪是咸的,碰到他伤口上疼得要命。就这,江行嘴上还在说: “不疼,不疼。哥哥一点都不疼。不哭了,好不好?”

    086唾弃他: “你就是欺负她看不见!”

    确实。江行刚刚被她那么一番乱摸,再加上眼泪一腌,额头上已然渗出了点点汗水。无他,疼的。

    时鸣拂开他的手,自己擦了眼泪,把那扇子放回了小盒子里,道: “我会好好珍藏它的,哥哥。”

    江行受宠若惊: “好,那你便好好收着。以及,我们阿鸣现在是大姑娘了,往后可不能和哥哥那么亲近了,旁人看去要说闲话的呀。”

    他旁的不担心,只有这一点,江行真是操碎了心。不提别的,他这个妹妹有时候一些举动实在过界了。往常妹妹还没有及笄,一团孩子气,说什么做什么都是个孩子,江行也不甚在意。

    如今真的不一样了。

    时鸣嘴巴一撇,道: “说什么闲话?他们爱说,就让他们说。我又不在意。哥哥你……在意吗?”

    江行自然也是不在意的。但是众口铄金积毁销骨,不得不防。他一个男的,还是个断袖,他在意什么?名声再难听点都没关系。

    怕只怕时鸣的名声。江行不是有意封建,只是在这个时代,名声对女孩子来说确实很重要。

    但看时鸣的反应,似乎根本就没把这回事放在心上。

    江行叹了口气,道: “罢了罢了。”-

    看着阿鸣办完了及笄礼,江行养了几天手指头,马上满血复活,又去书院读书蹦哒了。

    虽然他现在是一条大咸鱼,但为了阿摇的病,当卷王才是他的归宿。

    听梅夫子讲了一上午的策论,江行头昏眼花,努力消化。实在不是他太笨,而是梅夫子讲得太深。不仅是他,梅夫子手下的学生们个个面如菜色,根本听不懂。

    梅夫子讲完倒好了,拍拍屁股便走,临了了还留下一句“回去温习,下节课考”。

    只是苦了一众学生们。

    徐樵趴在桌子上嚎: “啊——江行,我听不懂——”

    另有同窗也嚎: “啊——我也听不懂——”

    有这两人打头,课室里顿时哀嚎一片。江行默而不语,脑子里却在疯狂呼唤系统,让系统把知识点讲解清楚。

    系统好端端的被薅起来,照样也是一阵哀嚎。

    这阵哀嚎里,有一道声音显得格格不入: “我、我听懂了,你们有不会的,可以来问我……”

    徐樵眼睛放光,江行心生敬佩,同窗们亢奋不已。

    这哪是什么大学霸,这明明就是救世主!是救苦救难大菩萨!

    江行心说他真的,我哭死。他听懂了明明可以自己藏着掖着,偏偏要拿出来分享,这不是菩萨是什么!

    还没等同窗们感激涕零,又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 “季明德,你装什么装?大家谁不知道你是吊车尾,你能听懂,那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吗?哈哈哈哈。”

    徐樵忍不住打断: “我说林予和,你别太嫉妒了。还有,吊车尾明明是我!是我!季兄弟吊车尾已经是很早之前的事情啦。”

    江行汗颜。

    吊车尾是什么很光荣的事情吗!为什么要抢着当啊喂!

    徐樵实乃奇人也。

    被拆了台的林予和恼羞成怒,道: “你们还真相信季明德这家伙能听懂啊?”

    有同窗忍不住反驳: “你说他没听懂,怎么没见你说说你的看法?”

    “你怎么就知道人家不行。我们这一个班里,除了徐樵想不出来,其他人都有能听懂的可能性好吗?”

    徐樵无辜躺枪,道: “喂喂,说话就说话,不要带上我。我也是有能听懂的可能性好吗?”

    有一人道: “你根本不听,你上哪听得懂啊?”

    江行没忍住,笑了。

    这倒是实话。徐樵家中巨富,就算不读书也有家业可以继承。因此,徐樵平日里的学习大多吊儿郎当,时不时抄抄作业什么的——啊,这就是入学前,他同江行说的互相帮助。

    江行原以为是交流学习成果,结果没想到他口中的“互相帮助”竟是这个。

    算了,抄便抄吧,也没什么的。谁上学的时候没抄过作业呢?

    徐樵被这么一说,想想也对。他心又大,一点儿也没计较。

    那名叫季明德的学生看起来怯怯的,江行从前没注意过。他与徐樵提了一嘴,徐樵马上将他拉到一边,同他低声说: “季明德是季家庶子,有个极出色的嫡长兄在上面压着。”

    “季明德呢,庶出,不聪明,性格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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