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了个忆,冠军前任成影帝: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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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识野让Uber司机用最快的速度到达体育馆,却因为没有门票没有身份牌被拦在门外。

    但也不知道算不算运气好,就在他在外僵持、拼命想办法联系邹孟原之流时,来了个认识他和岑肆的华人工作人员。

    看行为举止,应该是管这块的领导之一。

    她带他进来了,还善心体贴地给他指了下医务室的位置。

    江识野匆匆道了句谢就继续飞奔。

    体育馆内部就像迷宫,他来回穿梭着,找不到工作人员给他指的地方。

    明明说的左拐就有医务室的牌子,他怎么都没找到有左拐的地方。

    江识野要急死了。

    好不容易看到一个人,他忙用英语询问。

    那人竟然听不懂。

    江识野更急了,两人指手画脚叽里呱啦了一通,那人终于大概明白,带着江识野走进医务室。

    结果又没人。

    医务室一个人都没有,遑论岑肆。

    江识野没来得及失望,又迅速退出,转身往回跑。

    然后直接撞到一个击剑服的怀里。

    熟悉的味道席卷过来,江识野眼前一黑,脚都软了下。

    岑肆紧紧抓住他的肩膀:“你他吗怎么在这?”

    江识野没回答,他匆匆赶路过来,除了在车上就一直在跑,陡然停下,喘得厉害。

    他甚至都来不及看岑肆的脸,只微俯身用力呼吸着。

    岑肆紧紧把他抱住,却用最凶的语气低声吼他:“我他妈是不是让你不要来?你还唱不唱歌了?”

    汗水、心跳、胸膛、怀抱,江识野总算在这一刻冷静放松了。

    他确实是一看到新闻就脑子发热,不看到真人怕是都无心上去唱歌,他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先低头:“我来得及,时间推迟了一会儿,你的脚还好吗。”

    岑肆没回答。

    他只又把他脑袋埋到自己身上。

    沉默了很久,他才无奈地叹了口气,掐着他的后颈:“我有什么不好?你个疯子。”

    岑肆本来就是想去更衣室拿自己的手机给江识野发个短信。

    他太了解江识野的尿性,怕是一看到新闻就不管不顾赶过来,他得让他心安。

    结果刚一瘸一拐找到手机发完消息,还是在走廊看到了熟悉的人影。

    那一瞬他的心情真五味杂陈的,有感动,也有害怕。以江识野这种性格,他真怕自己不争气,然后耽搁了他。

    比如现在,他脚踝不争气的脱臼了。

    大病之后岑肆的体力就远不如前,人也比以前“脆”。他那脚踝一直有点儿问题,四年前世锦赛团体赛中,也遭受过同部位的受伤。这段时间没日没夜的训练更让它积累性劳损,面对真正高强度的对抗,还是一场连一场,就没支撑住。

    “还是高看自己了,重返赛场没这么简单啊。”岑肆自嘲地笑,“这儿医务室没人,各队都有队医。时间又很紧,我们都是在场边处理的。”

    可是岑肆没有队,何来队医。

    江识野扶着他来到击剑场边。

    岑肆坐在一个垫子上,脱了鞋,腿伸直。江识野立马去看他的脚,他大大方方地给他看,盯着江识野沉冷的表情,又笑了,“不严重的,翟教练陪着我来的,他刚去请队医了,他给我掰复位就行。”

    江识野抬头看他,嘴唇颤抖。

    想说话。

    最终还是沉默。

    岑肆说得轻描淡写,但江识野又何尝不知徒手复位会有多痛。

    脚踝是最承重的地方,复位后立马走路很不好,更何况是运动比赛。

    明明应该直接休养一段时间的。

    但他不可能说出这些,不可能拦他也不可能劝他,多此一举。

    无论如何岑肆都得再继续打,唯一的机会,他不会放弃,他们都再清楚不过。

    岑肆这会儿也是又累又痛,上一场激烈争夺的汗都没干,说话也轻了:“僵尸,你快回去。”

    “你要是到时候把音乐节错过了,你猜我会不会直接被你气死。”

    “来得及,我有数的。”

    “但你得早点去准备,这他妈邦尼斯,你难道想到了直接跑上台?你以为是公交车?”

    江识野被逗乐,轻轻牵了下嘴角。

    自然知道得提前过去准备,不单单为自己,也是为给了他机会的赖秋园。但是现在——

    “岑肆,我先陪你把脚弄好。”

    一念他的名字,就说明他态度坚决。

    岑肆深深地望着他,目光里情愫千万。

    最终他又移开,看着击剑赛场,轻笑了下,低声骂:“疯子。”

    脚踝复位需要找极为专业的人,八强和四强赛中间本就只相隔半小时,等翟教练找到国家队医再过来时,竟连十分钟都不剩了。

    但他很精干,只说:“还好不严重,但会很痛。”

    “嗯。”岑肆淡定点头。江识野却立马去抓他的手,和他十指紧扣,挤着他的垫子坐。

    意思是岑肆痛就靠自己身上。

    然而岑肆不解风情,反而把他往怀里揽,好像是江识野不敢看。

    医生诧异地睨了一眼:“你这小男友挺娇。”

    “……”

    江识野百口莫辨,岑肆只笑。

    就是逮着他这放松的当儿,队医猛一发力,骨骼的声音和岑肆闷哼的声音一并响起。

    江识野的手瞬间就被岑肆捏出汗来。

    他看岑肆眼睛下意识闭了下,眉宇皱紧,很心疼:“还好吗。”

    “还成。这比我以前头疼的时候好多了。”岑肆笑了笑,呼了口气。

    明明是想安抚江识野,结果江识野想到以前只会更心疼,眼眶刷得一下,竟就红了。

    岑肆被这反应吓了一跳,笑:“啊哟宝贝儿,你看你娇不娇。”

    “……”

    医生又给岑肆贴上张止痛贴,严肃地说,“本来不能立马负重的,会起反作用……唉,也是知道你进了四强才能进国家队我才帮你,你一定要好好注意,身体是第一位。结束后就去用石膏固定……”

    “我知道我知道,谢谢医生。”岑肆迅速又穿好鞋,从垫子上站起来。

    他得去另一边找裁判登记候场,站起来一瞬便笼罩冷冽气场。

    他命令江识野:“你快走。”

    江识野知道自己是该走了,他感觉他都要迟到了。

    他揉了揉眼:“嗯,那我走……”

    话还没说完,岑肆又猛然偏头,贴过他的嘴唇。

    偌大的击剑场馆,还有好几组在比,观众不多,但金属碰撞的声音和裁判器的声音交织在一起,非常喧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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