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老实哑奴后他黑化了: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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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是真实的人。

    他走过去,抓住她掩在衣袖下的手。

    她的手热乎乎的,柔软又兼有骨感,他轻轻捏了捏。

    凝珑掩面打了个哈欠,一径往床边走,“睡吧。”

    冠怀生想再跟她说什么话,她却只把脊背留给他,“睡吧,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这样相安无事地睡了一个时辰,后半夜凝珑忽觉燥热,踢开了厚实的被褥,可却迎来了一个宽阔温暖的胸膛。

    她睡不着,推搡他一把,“你别挤我。”

    冠怀生晕晕乎乎:“你的脚把被褥都勾走了,我冷,来搂着你。”

    凝珑垂眸看去,还真是如他所说,她裹走了被褥,那被褥团着压在她身上,似一座隆起的小山。

    她把被褥拽过去扔到他身上,“喏,你赶紧盖好,别来烦我。”

    冠怀生却不依,反把她搂得更紧。

    俩人蹭来蹭去,等凝珑再回过神时,她已被冠怀生压着手腕,承受着他的汹涌。

    凝珑咬紧唇瓣,“你动静小些,隔壁说不定还住着人呢。”

    冠怀生咬上她的唇,浪荡地亲了亲,“哪有人?放心,没人。”

    隔壁的确没人,但隔壁的隔壁却住着程瑗。

    半梦半醒间,程瑗好似听到有猫在叫,有老鼠在穿墙,否则那窸窸窣窣的声音又是什么?

    后来忽地反应过来,羞得把被褥往上一拉,盖住头。

    哎呀,兄嫂感情真是好!

    *

    二月初三,凝珑与冠怀生带着一干人乘船去了闽南。

    春意渐浓,水道里的冰块慢慢化成了水,路程越赶越快,两月后终于走到了福州的地盘。

    四月天气刚好,到处都是绿盈盈的景色。这边春色又深,观起来竟像盛夏一般。

    天也是说热就热,下了几场春雨,福州就已提前进入了夏季,时常有倾盆暴雨和电闪雷鸣。

    又一个暴雨天,凝珑闷在园里无所事事。

    那头凝理一听冠怀生已在福州安家,心里一喜,想冠怀生再聪明又如何,如今还不是中了他的计。

    此次定叫他有来无回!

    凝理叫来下属,吩咐了一些事。

    后来又去见了苏辉。

    那批幼女虽然跑了,可凝理又抛出个更诱人的橄榄枝去拉拢他。

    苏辉奸笑道:“事成你我共享凝珑,这可是你说的,想反悔也不行。”

    凝理笑道:“文治兄,我这人向来言而有信。一个女人而已,别说共享,就是送给你也不心疼。”

    苏辉一听,笑得更灿烂。他一笑,那一口磕碜的黄牙就露了出来,恶心又肮脏。

    他虽爱幼女,但有时换换口味,尝尝人妇的滋味也不错啊!

    凝理陪笑喝酒,却在无人看见的角落冷冷地瞪着苏辉。

    权宜之计罢了!他怎的舍得把凝珑拱手让人,何况还是让给这一头肥胖丑陋的猪。

    第60章 憎恨

    ◎她泪如雨下,嚎啕大哭。◎

    冠怀生早出晚归小半月, 凝珑也不知他在出去干什么事。

    只知道,他每次回来都已过子时,后半夜院里寂寥,他披着一身血味去洗漱, 等再站到她面前, 已经换了一身模样。

    整齐干净, 没有一丝褶皱的里衣穿在身上,头发用一根发带挽着, 柔顺光滑,贴在肩头。

    身上闻着是清淡的香,脸上略带疲惫, 像个正常下值的官员。

    可凝珑凑过去观摩他时, 偏偏就能察觉出他的不对劲。

    这晚他伏案写折子, 凝珑把臀压在他那些没看完的书籍上面, 飞快地扫了眼他在写什么。

    信上写,万事俱备, 只差陛下一句话,陛下说动手,福州这边就会动手。

    凝珑翘起二郎腿,把脚压在他的腿上。

    冠怀生呢, 还当她是有意挑弄他,便拿镇尺压住纸张, 腾出一张手握着她的脚踝, 浅笑道:“等我写完再陪你玩。”

    之后就给她按摩一番,指节从她的小腿肚划到脚趾, 痒痒的, 她往后一缩, 把脚落在半空,时而荡起,时而落下。

    但总有意无意地擦过他的身,转瞬即逝。

    凝珑翻了一本书看,眼眸却始终瞥着他:“你这几天早出晚归的,都在忙什么啊?外面不安全,所以我都待在院里吃吃睡睡。我知道你在忙公务,但你到底在忙什么?你跟我说说,我要知道。”

    不是想知道,而是要知道,是必须要知道。

    话落,见他笔尖一顿,折子上面立刻洇出一团黑漆漆的污点。

    凝珑捕捉到他的不自在:“你有事瞒着我?什么事?说好不瞒我的。”

    “不是瞒,是时候未到尚不能报。”

    冠怀生终于把头抬起,讨好似的握住她的脚踝,“此事极为凶险,知道的越多,被灭口的可能性就越强。我想让你平平安安的……”

    凝珑不瞒地把两腮一咬,嗔怨道:“照你这么说,你既然什么都知道,那你是不是就活不到明天了呀?你要是一死,我不就成了小寡妇了吗?”

    冠怀生调侃回:“我要是死了,你不正如愿了吗?守着荣华富贵没人给你抢,也没有男人来烦你,这不就如你的意了嘛。”

    凝珑把书摔他身上,动作不轻不重的,怨他说话没个限制。

    “你要是死了,说明程家就此落魄。这江山可能会换了人做,届时别说享受荣华富贵,就是我的命也保不住。一条船上共事的蚂蚱,这时候到分起你的我的来了。”

    这话叫他品出个她很在意他的意味。冠怀生抬起她的脚,借力往怀里一拉,凝珑就滑到了他怀里。

    天气燥热,她穿着一件无袖纱衫,这纱轻薄,披到身上像没穿衣裳似的,白嫩细肉没盖一处。

    她环紧他,登时被他暖热,所以兀自又脱下一件外衣,里面只有一件吊带。

    冠怀生看得眼热,熟稔地亲了亲她的下唇,“说真的,我要是真死了,你会不会伤心地掉两滴泪。”

    凝珑却“咯咯”地笑起来,以为他又犯了邪,成心与她开玩笑。

    她道:“不伤心。”

    “那你会为谁伤心?或者说,谁死了你会伤心?”

    凝珑想了想:“云秀,还有舅舅舅母。程家人死了我会感慨,凝理凝玥死了我会怅惘,唯独舅舅舅母倘若出事,我会万分伤心。”

    说着说着竟走了心,“再不亲近,到底也是我娘那边的亲戚。舅舅和我娘同出一家,舅母这数年来也教会了我身为姑娘家该懂得的知识。所以最放心不下的是他们俩,最会感到伤心的也是他们俩。”

    这话是她一向既凉薄又真诚的风格。

    程瑗程拟待她好,她会感慨、惋惜,却不会往心里去。因为这是夫家的人,她跟夫都尚未交心,何况是跟夫家的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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