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嫁给杀父仇人后,我改嫁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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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如遭雷劈,面上的沟壑随即扭曲得不成样子。

    宁嘉徵好心地建议道:“夫君为何不说得详细些,让陈婆婆开开眼界?”

    “本宗主……”奚清川在脑中将宁嘉徵奸.杀了一番,才开口道,“本宗主一手自.渎,一手往后头捅红烛。”

    陈婆婆大惊失色:“宗主,你这是撞邪了?”

    奚清川摇首道:“本宗主并未撞邪。”

    “夫君好着呢,没撞邪,亦没被夺舍。”宁嘉徵接着质问道,“夫君何以避重就轻?”

    这还是避重就轻?

    陈婆婆忍不住想撞邪之人是不是她自己,否则,她为何会见到这般的宗主?听到宗主说出这般淫.秽的话?

    奚清川忍气吞声地道:“本宗主欲要一展雄风而不得。”

    “宗主不能人道?”不过经过了先前的历练,此事显得不那么惊人了。

    陈婆婆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老身定是撞邪了。”

    “陈婆婆要是不信,找人问问便是。”宁嘉徵走出几步,回首道,“喜欢三从四德之人亦是夫君,以后便劳烦陈婆婆好好教导夫君三从四德了。”

    奚清川企图将他调.教成女子,令他谨遵三从四德,他便一报还一报。

    而后,他不管自言自语的陈婆婆,对奚清川道:“走吧。”

    第三十二章

    少时,宁嘉徵又遇上了一专司扫除的外门弟子。

    他指了指奚清川,做出一副贤惠模样,温言道:“这便是你们的宗主奚清川,他素来爱涂脂抹粉,做女子打扮,压抑本性多年,今日终是得偿所愿,他平日里待你们不薄,望你们多加体谅,切勿背后嚼舌根。”

    对方目瞪口呆,将奚清川看了又看。

    奚清川咬牙切齿,敢怒不敢言。

    宁嘉徵不予理会,径直向前。

    这之后,他每遇上一人,便会对其说同样的一番话。

    奚清川善于颠倒黑白,他受奚清川所熏陶,学习勤勉,成果斐然,如今已不遑多让。

    七拐八绕后,宁嘉徵总算见到了娘亲。

    娘亲怔怔地看着他,唇瓣打颤:“徵儿,真是徵儿?”

    宁嘉徵扑入娘亲怀中,含着哭腔道:“我是徵儿,我是娘亲的徵儿。”

    黄狸花不便打搅宁嘉徵及其母团聚,硬生生地从母子中间挤了出去,继而跳上桌案,抖了抖自己被压瘪的皮毛,待皮毛恢复蓬松,他又舔起了前爪来。

    隋华卿略略松开宁嘉徵,大声道:“枝儿,枝儿,快出来,你阿兄来探望我们了。”

    隋琼枝闻声,从里间出来,乍然见得阿兄与娘亲抱成一团,亦抱了上去。

    “王不留行”犹犹豫豫地跟上了小主人,一瞥见宁嘉徵的面孔,当即吓得缩在了墙角。

    可怕,可怕,好可怕。

    三年后的大魔头较三年前的大魔头更为可怕了。

    紧接着,她又敏锐地感受到了另一股气息。

    她大着胆子,抬首望去,尚未看清,便软成了一滩。

    明明黄狸花的体型比她小得多,她竟觉得黄狸花能一口将她生吞了。

    不过相较而言,还是大魔头更为可怕些。

    三人抱着哭了一会儿后,隋琼枝关切地道:“阿兄,那奚清川为何会大发善心地放你过来见我们?”

    宁嘉徵冷笑道:“奚清川蛇蝎心肠,岂会大发善心?”

    “阿兄……”隋琼枝心疼地道,“阿兄,你莫不是答应了奚清川什么条件,才得以来见我们吧?”

    可是阿兄业已同奚清川洞房花烛了,阿兄还能开出什么打动得了奚清川的条件?

    她巡睃着阿兄,确定阿兄完好无损,暗道:幸而那杀千刀的奚清川在床.笫之上不太折磨人,不然,洞房花烛次日,阿兄岂能下得了喜榻?这当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兴许奚清川只是尚且觉得新鲜,待其腻味了,便会祭出千百种酷刑来折磨阿兄?

    她正忧心忡忡,见阿兄摇首道:“我并未答应奚清川任何条件。”

    她压低声音道:“那奚清川究竟意欲何为?”

    宁嘉徵柔声道:“稍待。”

    眼见阿兄出了门去,隋琼枝委实猜不透阿兄葫芦里买的是什么药。

    未多久,阿兄居然……居然扯了个浓妆艳抹,不知是人是鬼的东西进来。

    她嫌恶地道:“这是何人?”

    宁嘉徵一言不发,即刻掐住奚清川的脖颈,将其提在半空。

    三年前,奚清川为了逼他履行婚约,便是这般对待娘亲的。

    隋华卿见状,面色一冷:“徵儿,纵使他智力有损,你亦不可伤及无辜。”

    宁嘉徵嗤笑道:“无辜?娘亲,你且看仔细些,他便是奚清川。”

    隋华卿与隋琼枝齐齐愣住了,连“王不留行”都好奇地探出了首来。

    须臾,母子两人异口同声地道:“此人当真是奚清川?”

    宁嘉徵一字一顿地道:“嗯,此人便是我们名满天下,受世人敬仰,被誉为正道第一人,面若冠玉,一身缥缈之气,几欲乘风而去的九天玄宗宗主奚清川。”

    隋琼枝稍稍解了气,大声叫好:“阿兄做得对,娘亲受过的罪,他自当尝尝。”

    隋华卿顾不上解气,心下内疚不已:若非我这个娘亲无能,徵儿岂会被迫答应与奚清川的婚事。

    奚清川吐息滞塞,面色涨红。

    他居高临下地盯着宁嘉徵,恨不得将宁嘉徵盯出两个血窟窿来。

    奇的是他竟又觉得眼前的宁嘉徵纵然一身戾气,眉眼却似笼着一场江南烟雨,惹人怜惜。

    宁嘉徵这张皮囊犹如女娲娘娘依着他的喜好捏的,即便他恨毒了宁嘉徵,依旧时不时地会为这张皮囊所惑。

    倘使这张皮囊底下盛的一个逆来顺受,温柔小意的魂魄该有多好?

    明明是自己占据上风,宁嘉徵却是一阵毛骨悚然。

    奚清川正用垂涎欲滴的眼神觊觎着他,眼神仿若能化作触手,将他剥得一干二净。

    他手下施力,直至奚清川无力再看他。

    奚清川直觉得自己将要断气了,出于求生欲,挣扎不休。

    但他认定宁嘉徵绝不会轻易地杀了他,自恃有所依仗,心里头并不如何恐惧。

    扭断奚清川的脖颈的前一霎,宁嘉徵及时寻回了理智。

    他必须光明正大地打败奚清川,再将奚清川带到爹爹坟前,令奚清川向爹爹忏悔,方能杀了奚清川,如此才算圆满。

    此时若是掐死奚清川,他会深觉遗憾。

    是以,他松了右手。

    奚清川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咳嗽不止,他自诩一代宗师,马上忍着疼痛站起了身来,拍了拍自己的衣衫,做长身玉立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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