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嫁给杀父仇人后,我改嫁了: 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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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只得继续。

    宁嘉徵欣赏着奚清川的惨状,听着观客的议论纷纷,心下痛快。

    “我原本对师父高山仰止,未料想,师父竟然……”

    “宗主平日里衣冠楚楚,指不定时时刻刻想着今日之事咧。”

    “我还以为师父与师娘会是一对神仙眷侣。”

    “都这么久了,师叔是不是不太行?”

    “好像是不太行。”

    “昨日师父不是与师娘洞房花烛了么?难道师娘守了活寡?”

    “这宁嘉徵好生可怜,居然嫁给了一个有怪癖的天阉。”

    “宁嘉徵有什么好可怜的?他爹爹宁重山害死了杨长老,他亦死不足惜。”

    “你们不要瞎说,快了,快了。”

    “啊,我知道了,宗主其实更喜欢被人上,不然要那红烛作甚?”

    “当众被人上?”

    “那也太不要脸了吧?”

    “他哪里还有脸可要?”

    ……

    若不是而今力不能及,奚清川定要将在场所有人杀得一个不剩,包括宁嘉徵。

    须得是虐杀,方能教他们为自己所造的口业而后悔不迭。

    第三十章

    足足一炷香过去了,那处仍是全无反应,奚清川又恨又急。

    几乎整个九天玄宗的活人都在围观他这个尊贵的宗主,诸人的目光教他如遭火燎,不堪忍受。

    他已是颜面扫地,想必今日之事明日便会人尽皆知。

    事实既定,无可更改,至少他不可令天下人以为他实乃天阉。

    然而,他愈发急躁,便愈发萎靡。

    宁嘉徵无聊地打了个哈欠:“夫君且抓紧些。”

    奚清川被宁嘉徵催促着,暗骂道:若不是你昨夜丧心病狂地将其踩出了血来,又非要逼本宗主在大庭广众之下自.渎,本宗主岂会雄风不振?

    “宗主果真不行。”

    “宗主既然不行,为何会有这怪癖?”

    “兴许师父以为他在众目睽睽之下,便能行了呢?”

    “宗主既然不行,为何会娶宁嘉徵?”

    “哎呀,谁说师祖是上面的那一个,指不定宁嘉徵才是上面的那一个呢。”

    “任凭宗主修为再高深,依旧难以一展雄风,可怜可叹。”

    “宁嘉徵能眼睁睁地看着新婚燕尔的夫君做出这等事,并非寻常人。”

    “宗主宁愿当众自.渎,都不愿碰宁嘉徵,宁嘉徵快气死了吧?”

    “师叔今日只在这九天玄宗当众淫.乱,来日不会去别处吧?”

    “我认为我们还是少说些话为妙,宗主一旦发起怒来,后果不堪设想。”

    “宗主可是正道第一人,我们该当对宗主有最起码的尊重。”

    “但是宗主不就是想给我们看么?只准看,不准说?”

    “我本来一直以能当宗主的徒弟为荣,现如今只能引以为耻了。”

    “唉,世风日下,我们九天玄宗有这样一个宗主,估计不日便要败落了。”

    ……

    宁嘉徵与奚清川被窃窃私语包裹得密不透风,宁嘉徵修炼的时日原就不长,且被奚清川剜出内丹,碾作了齑粉,故耳力不足,大多听不真切,少数能听个大概,而奚清川终究修炼了上千年,尽管被穷奇取走了内丹,却足以听清十之八.九。

    奚清川愤恨难当,手下愈来愈没章法了,以致于伤口破裂,淌出了血来。

    宁嘉徵叹了口气:“夫君,你便随我回房吧,何必为难自己?”

    这宁嘉徵的言下之意昭然若揭,奚清川决不能容许诸人认定他不能人道,遂屏息凝神,尽量不听闲言碎语。

    韩玉劝道:“师父,不若改日吧?你再这么下去,万一废了该如何是好?”

    见奚清川全然不理睬他,他只得闭口不言。

    良晌,终是稍稍有了些微反应。

    可想而知,要让诸人在短时间内见识到他奚清川的雄风恐怕难于登天。

    “夫君既不肯走,不如由我帮夫君一把可好?”宁嘉徵捏住红烛柄,往里一送。

    “宗主果真是下面的那一个。”

    “既是如此,宗主能不能行无关紧要,宁嘉徵能行便可。”

    “半个时辰前,若有人告诉我师父骨子里是这副德性,我定会将其骂得狗血淋头。”

    ……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识时务者为俊杰。

    大丈夫能屈能伸。

    奚清川的眼尾一瞟见韩玉身上的佩剑,委实劝不住自己了。

    他虽然没了内丹,用不得内息,但练了千年的剑法几臻化境。

    穷奇不在左右,他先杀了宁嘉徵,再杀了在场的孽畜,然后遁逃便是。

    至于内丹,他可重新修炼,亦可想法子夺旁人的内丹。

    他打定了主意,趁韩玉不备,拔.出剑来,直劈宁嘉徵,欲要将其劈成两半。

    再动人的皮囊又如何?他既得不到,便该毁掉。

    宁嘉徵猝不及防间,剑锋离他的眉心仅仅寸许,马上便要见血。

    便是这时,不知从何处窜出来一尾黄狸花,灵活地爬上宁嘉徵的头顶心,对着剑锋便是一掌。

    区区黄狸花,区区一掌,竟然拍得剑身龟裂,随即碎落一地。

    宁嘉徵清楚地记得三年前,当他被奚清川压于爹爹的棺盖之上时,小妹提剑直劈奚清川。

    可惜,不过眨眼的功夫,小妹颇为珍爱,削铁如泥的宝剑居然碎了。

    他甚至没能看见奚清川是如何出手的。

    而三年后,碎了剑之人换成了奚清川。

    在场之人一片哗然,尤其是韩玉,百思不得其解,一尾寻常的黄狸花岂能一掌拍碎他的剑?

    韩玉发问道:“师娘,你这黄狸花是从何处得来的?”

    宁嘉徵信口扯谎道:“随手捡的。”

    韩玉喃喃自语:“随手捡的黄狸花竟能拍碎我的剑?”

    宁嘉徵脸不红心不跳地道:“定是你的剑太过脆弱了,抑或上苍垂怜,见不得我英年早逝,借这黄狸花的肉身救了我一命。”

    “我这剑由上好的玄铁所制,绝不会这般脆弱。”韩玉仰首望天,“真是上苍显灵?”

    奚清川双目圆睁,好一会儿,方才丢了空空如也的剑柄。

    他端详着凭空出现的黄狸花,心道:不是韩玉的剑太过脆弱,亦不是上苍搭救宁嘉徵,显而易见,这黄狸花便是该死的穷奇。

    黄狸花在众人的注视之下,优雅地从宁嘉徵头顶上爬下,转而趴在了宁嘉徵怀里。

    宁嘉徵从未见过穷奇变作长毛黄狸花猫,但毋庸置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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