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印太监的废公主: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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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握紧,隐忍着不再开口。

    李牧蹲下轻挑起姜馥的下巴,脸上又表现出了以前对她的温柔神色,轻轻擦去她眼角的眼泪,道:

    “馥儿,朕知道当初对你有愧,看在往日情分上朕一直不对你多作追究,还留了你一命,你可不能不知恩图报啊。”

    他做出深情款款的样子,仿佛他才是那个最大的受害者,手指缱绻地摩搓着她细嫩的臂膀。

    姜馥强忍住内心的不适,逐渐镇定下来,眼泪却掉得更加汹涌,声音弱弱:

    “所以陛下想让我报什么恩呢?”

    大眼睛轻灵通透,莹莹泪光,让人如何不怜惜。

    心里那点欲念再度被勾起,李牧突然改了主意,欲盖弥彰地咳了咳,道:

    “你父亲死前,可有托付什么东西给你?”

    李牧微蹲着身子看着她,眼里的威压不言而喻,居高临下,并没有想给她松绑的意思。

    指甲再度掐进肉里,逼得姜馥又掉下好几大滴泪来,她哭得眼睛鼻子红透,声音嗫嚅不清,李牧根本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他凑近了一点,闻到了她身上软软的香气,顿时身子骨都酥了,想也不想地就要给她松绑。

    那绳子摩擦的骨腕里隐隐透出红痕,可怜极了。

    一只手刚解脱,姜馥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一旁的袁婉站不住了,得体的脸现出裂痕,冲上前来阻止。

    “牧哥哥,你千万不要被她骗了。”

    李牧被这么一打岔,理智回笼大脑,姜馥赶紧缩回那只被解放的手,趁势向前挪动了几分。

    温热的气息呼在李牧的脖颈上,他全身起了层鸡皮疙瘩,整个人哆嗦了几分。

    他从来没有见过姜馥这个样子,她一直都是孤高的、自持的,连手也很少让他牵。

    鬼鬼作祟的胜负心压过了刚刚回笼的理智,他的眼里带上兴奋,急吼吼地帮她把捆缚的绳索都解开来。

    一解开,他便热切地贴上她,却被她的一只手挡住。

    姜馥的胃里滚滚作呕,眼下的形势让她不得不这样做,可她没有忽略他的关键词。

    她眼睛微转,眼里流光闪动,不动声色地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使周身的血液活络起来,但腰部的疼痛还是让她有些寸步难移。

    冷汗从下巴滑落下来,她娇娇地笑起来,只是摇头。

    李牧色心大动,哪管得上什么正事,嘴里调笑着,“——馥儿什么时候想起来都可以”,一边把姜馥扔上大床。

    姜馥被惯性抛起,敏锐地感觉到了身下的异样。

    一个方形物体正在被子下。

    她挪动了几下,那个方形物体的大小与那幅失窃的画像极为相似。

    姜馥心脏狂跳起来,手指向被褥下伸去。

    李牧看见了她反复游走的手指,只当她是在调情,一把抓握住那只小手。

    可怖的红痕刻在腕骨上,红白相间,倒添了几分诡异的美感。

    “牧哥哥,你在干什么?”

    袁婉气疯了,从刚刚开始事情的发展就开始不受她的控制,她气得浑身颤抖,身体僵硬。

    “她不知道,你就赶紧杀了她啊!”

    尖利的女音几乎将她的耳膜震破,命令式的口气无疑是在挑战李牧的君威。

    眼里划过一抹暗色,姜馥的手如愿被松开,李牧起身,怒气腾腾地一巴掌将袁婉抡倒在地。

    姜馥抓紧时机,在被褥下探到了那个方形物体。

    手上的触感告诉她,这就是她失窃的那幅画像无疑。

    她又挪动了几分,将整个身子覆盖其上,方便动作。

    等李牧再回身过来的时候,姜馥已经把那幅画放进了袖子里。

    李牧色眯眯的,眼睛在她身上扫来扫去,千思万想的身体此刻在他身下,他贴下来,想去亲她。

    姜馥知道她最后的利用价值恐怕就在这了。

    她拿手挡住李牧的嘴,嘴巴在他脖颈呼气,试探性地问道:

    “我父亲他”

    “馥儿,说句实话,这事也不怪朕,你爹他那时候就病恹恹的,后来还感染了瘟疫朕也是为你好,你身子娇弱,万一感染了”

    那死老头子的身体素质还不错,他让人收集了那么多病老鼠放在他床底下,他半死不活的,就是不死个痛快,他买通了婢子,在他饭食里下了药,才成功把他弄死。

    他费尽心机把他的寝殿一把火烧了,没让病毒传出去,结果又弄出个什么遗诏来。

    想到这,李牧的眼里涌出些戾气,急需降降火,也不再跟姜馥多废话,按住她的手腕就往她的脖颈亲。

    细嫩软滑的女儿香涌入他的鼻尖,他舒服得全身毛孔都张开来,拽住她肩上的衣服往下拉

    大门在此刻被人一脚踹开,凛冽的寒气扑进来,带着阴冷的杀意。

    李砚的脸色白得几乎透明,右腿的姿势极为怪异,隐隐透出血色,面上的焦急在看到床上两具叠在一起的身子后变得阴沉。

    原本憋闷难受的胸口更加闷痛起来,握住剑的指节泛白。

    姜馥下意识地推开李牧,眼里闪过慌乱,这看在李砚眼里就是默认。

    他立在门口,像是一口沉重的钟,散发着经年阴暗的气息。

    剑尖摩擦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凄厉声。

    他的视线紧紧落在她的脸上,再落到她手脚腕骨的红痕上,最后落在她凌乱的衣领上。

    她心尖不由自主地颤了颤,她知道自己可能误会了他,但一想到他亲手在她眼前把她父亲烧掉,那般残忍地把她蒙在鼓里,她抿紧唇瓣,并不想为眼前的情况解释。

    李砚抬起头来,黑如点漆的眸子里印刻着她的小脸。

    两人在对望中进行一场无声的较量。

    “哟,这不是掌印大人吗,你可千万别误会,朕只是召她谈谈事,你夫人完好无损的呢。”

    李牧整了整自己凌乱的衣摆,煞有介事地指了指姜馥,郑重说道。

    那同样凌乱的衣摆就在他的面前。

    一语激起千层浪。

    良久,李砚似是笑了声,那把剑又在地上拖起凄厉的声响,高大的身形转过头去,一瘸一拐地离开。

    第38章 晾着

    他的背影萧瑟, 但姜馥也只是草草看了一眼,就收回视线,她紧紧捏住袖子里的画像, 爬起身来。

    李牧坐在一边,眼神在她与李砚之间流转, 嘴唇勾起, 显然并不准备放过她。

    “馥儿, 你看他都走了,不如我们继续?”

    极具侵略性的眼神在她身上横扫, 李牧笑得色气, 意有所指。

    袁婉倒在一边,脸上的巴掌印肿得老高, 昏死了过去。

    被他这么一说,姜馥心里的那股恶心劲又滚滚翻上来。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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