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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掌印太监的废公主》 23-30(第4/9页)
,姜馥赶忙摇了摇头,有些心虚:“没事,我好着呢,你看——”说着,姜馥转了一圈,嫩黄干净的裙裾上甚至没有一丝褶皱。
他作为一个阉人,能把她怎么样呢。她在外面的时候仔细回想过,为能恰到好处地保护不伤害他的尊严做足了准备。
“但是你咬我了!”
姜馥假装生气地瞪大眼睛,露出自己一直刻意抿着的唇瓣。
那里有一道清晰的牙印,破了皮,结了痂,此刻因为动作过大又崩裂开来,渗出细小的血珠。
李砚眼尖地瞥到她脖子上也有几处痕迹,在嫩白的脖颈上非常显眼。
他掩下眼底的暗色,有些无措地抓紧盖在身上的被褥,像个做了错事的小孩子。
见此,姜馥心里莫地一软,慢慢地坐下来,靠在他的身边,她注意到他身上的衣服,半晌,道:“刚刚太过匆忙,没来得及给你换身衣服,要不现在给你换一下吧。”
她刚刚用冷水泼了他,他又流了那么多血,万一着凉生病了,她就成了罪人。
她站起身来,搓搓手准备给他换衣服。
第27章 信物
“放心吧, 我不会偷看的。”
姜馥抿抿唇,嘴角扬起一丝细微的弧度,想了想, 煞有介事地从怀里掏出一块缎织金帕子把眼睛蒙了起来。
李砚是一个阉人,定是不想让人看见那处的丑陋的, 这次被那个狗皇帝那般羞辱, 她得照顾好他的心情。
眼前一片漆黑, 姜馥只能凭感觉往床上人的方向靠去。
她亦步亦趋的,伸出双手寻找他的方位, 但触手只是柔软的被褥, 并没有摸到实体。
“你别躲啊。”
姜馥皱了皱眉,她弯着腰在床上寻找, 可所及之处都是空荡荡的,让她不禁怀疑李砚是否还在床上。
她这样蒙着眼睛找, 对方还不配合, 着实是有些费脑。
她停下来, 脊背挺得笔直,郑重地拍了拍胸脯,道:“砚砚, 说了不看就不看的,我这个人很守信的。”
说完这句话,姜馥沉默地等了一会, 房间里安安静静的,连个李砚的呼吸声都感觉不到,仿佛只有她一个人。
但姜馥不信这邪, 她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 已经很礼貌够尊重了, 对方不可能毫无动容。
她作为曾经最受宠的公主,屈尊给他李砚换衣服已是他莫大的荣幸了。
好半会,才有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一截衣角被抛到姜馥的手心里。
她立马抓住,像是生怕他逃了似的,顺着那截衣角摸到了有温度的实体。
她安下心来,确定他不会动后,又摸着黑寻到横杆处,把挂在那的衣服拿下来,又凭着感觉走到床前。
她拽住他的手,有些笨拙地给他脱掉身上的衣服。
怎么会这么难脱?
姜馥顺着领子往下扒,不可避免地触及到里面的皮肤,那幅肌理分明的画面又出现在她的脑海里,她缩了缩指尖,脱得极为艰难。
待脱到他的腰际处,姜馥正准备咬咬牙往下扒,手腕突然被他捏住,略显低哑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我自己来就好。”
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头顶,手腕上传来的温度让她整个人有些麻麻的。
“手臂不是受伤了吗,不影响吗?”
姜馥气势有些弱下来。
“能用。”
对面低低地传来两字。
姜馥揣摩了一下他的意思,应该是没问题,这才松开手,手腕上的温度也跟着撤开。
自己脱也好。
姜馥撇撇嘴,摸着黑把那叠衣服抱在怀里,待李砚自己脱完后递给他。
置身在黑暗里,时间也变得无限漫长,姜馥有些难熬,逗弄的心思破壳而出。
她要摘下帕子,吓吓他。
姜馥捻着手指,估摸着他穿衣的流程,大抵是李砚穿好了裤子后,姜馥摘下了帕子。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穿戴完好的李砚,干干净净,整整齐齐,脱下的脏衣服被堆在一旁。
预想到的画面并没有发生,姜馥的小脸显而易见地露出一抹失望。
怎么穿衣穿得如此快?
为何要防着她?她明明在尽力地保护他的尊严了。
姜馥有些疑惑地瞥了瞥他受伤的手臂,随即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李砚看起来似乎有些高兴,仿佛并没有被这件事情所影响,姜馥也不好再揪着这件事不放,她适时地转移话题,打起手腕这枚镯子的主意来。
“这个镯子,真的如程珏所说是你的心上人的?”姜馥一脸受伤的模样,手指摩搓着那枚与她的手腕贴得严丝合缝的玉镯子。
“我真的是她的替身吗?”
姜馥声音小小的,有些可怜。
李砚的眼里划过一抹不忍,藏在被褥下的手握紧,硬下心肠没有吭声,言外之意就是默认。
她才不信。
姜馥眨了眨眼,尽全力地逼出点眼泪来,泪珠顺着脸颊往下淌,她垂下眼,用力地挣扎了两下。
可玉镯子贴在她的手腕上,没有一丝一毫松动的痕迹。
做戏得做全套。
一点灵光闪过她的脑袋,她急急地出去,取来一块皂荚,狠狠地在手腕上摩搓了几下。
在皂荚的润滑下,那枚玉镯子果然松动不少,她一使劲,当着李砚的面,把那枚玉镯子脱了下来。
她往前一扔,玉镯子落在他的被褥上,她有些气愤地跺了跺脚,浑身颤抖着,“我才不要别人的东西,还给你!”
“这是你自己拿的。”
李砚的声音不悲不喜,听不出情绪。
姜馥身形一顿,委屈地摔门而出。
门梁震动,足以可见摔门人的不满。
李砚的视线落在那枚掷在床上的镯子,良久,他伸手把它拿过来,握在手心里。
似是觉得不妥,他紧握住那枚镯子,把它放进怀里细细包裹着。
“夫人,怎么了,何事生这么大气?”以烟担忧地走过来,眼尖地瞥见了她手腕上的红痕。
“夫人,没事吧?”
以烟拿过一瓶膏药来,细细给她涂抹。
清清凉凉的药膏涂抹在手腕上,姜馥舒服地眯起眼,不甚在意地擦了擦脸颊上未干的眼泪。
她生气,她委屈,她伤心,她就不信李砚他无动于衷。
视线落在空空的手腕上,她要让他亲口承认,要让他亲手为她戴上。
姜馥也不知为何那么执着于小时候的事情,她正要仔细想想她与那小男孩的回忆,脑袋却突然传来一阵刺痛,让她不得不停止回忆。
她小时候生过一场大病,醒来后记忆就变得很破碎,有些事情记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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