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局: 4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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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抱着薯片零食悠闲地玩手机,忍不住蹲到她面前。

    虚心请教:“你每次失恋,都是什么感觉?”

    在恋爱这种事上,一向只有周清雅请教锦云的份儿,可没有锦云这么低三下四向她请教的机会。

    所以听到这个问题,周清雅捏着薯片反应了好半晌,才继续往嘴里塞,“就……”

    周清雅忍不住上下打量她,“心里难受呗。”

    锦云抿了抿红唇,“怎么个难受法,你跟我描述描述?”

    周清雅皱了皱眉,“干嘛问这个?”

    锦云不愿意多提,随便找了个理由,“最近想写个有关失恋的……论文,”她撒谎总是信手拈来,有时候连自己都能蒙骗过去,“不过你也知道我薄情冷血,对这块没有太多体验,所以采访采访你……”

    说到这里有些心虚,目光闪躲,寻了周清雅旁边的位置坐下,低下头默默扣手指。

    周清雅单纯好骗,虽然觉得锦云这个样子甚是古怪,但谁能联想到那块去。

    因为周清雅深深认为,锦云看破红尘,等闲没有几个男人能入她的心。

    所以略微一回忆,问什么答什么:“那个劲儿吧,就特别难受,不开心,不能闲着,得给自己找事干,越闲着越伤心……不出意外的话,还能趁机减减肥……”

    锦云提了提眉梢,“没胃口,不想吃饭?”

    “那也不一定,有些人失恋了就会大吃特吃,有些人失恋了食不下咽,不过不管是大吃特吃,还是食不下咽,都属于作践自己发泄情绪——”

    锦云越听越有些坐不住。

    她又不是傻子,自然早就判断出来。

    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

    此刻在周清雅嘴里得到证实,脸上闪过一丝惊慌。

    赶紧打断周清雅,“那我怎么知道是喜欢,还是习惯?或者,只是欲/望而已?”

    周清雅愣了愣,“啊?你喜欢沈成津吗?”

    她这才听出来一些眉目,眨眨眼,丢了手机,直接从沙发上跳下来,审视锦云半晌。

    锦云被看得更加心虚,低下头躲避周清雅,“啊什么啊?”

    她往沙发上一靠,拿了抱枕往脸上一盖,云淡风轻言简意赅地说:“我跟沈成津闹掰了,以后不要在我这里,提有关沈成津的半个字。”

    这话说得冷漠无情,周清雅差点就信了。

    “为什么?”

    锦云冷漠放狠话:“没有为什么,这个男人全当从没出现过!”

    周清雅看着锦云,见她这么无情,也不好再追问,只能默默拿起来薯片,迟疑地往嘴里塞。

    谁知才刚咀嚼了两下,发出的声音就让锦云焦躁不安,她倏然做起来,深吸口气,全然没了往日的温柔耐心,笑里藏刀,直接戳周清雅的心窝子:“这么晚了还吃,你最近又变胖几斤?”

    周清雅看了看薯片,又看了看眼神淡漠地锦云。

    知道她心情不好,也懒得在她眼前触霉头,指了指浴室,很会给自己找台阶:“那什么,我去洗澡……”

    说罢转身就溜。

    锦云一向特别擅于控制情绪,看着落荒而逃的周清雅,又皱着眉陷入懊恼。

    等周清雅洗了澡出来,锦云已经恢复平静。

    此刻撑着额头,瞧着外面灯火通明地街道微微发呆。

    听到身后脚步声,突然说:“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这段时间我跟他演来演去,我都控制不住自己,他肯定也控制不住……所以我难受,他也难受,你说对吧?”

    周清雅也不知道对还是不对,只能默默擦头发。

    锦云想到这里心里才舒服一些,“既然大家一起难受,那我就没那么难受了……”

    女人的报复心。

    这个世界上最恐怖的,就是看透人性的人。

    锦云天生对人性就有极高的感知力,所以她推测的不假,沈成津这边,正和梁左两个人坐在落地窗前的长椅上,有一杯没一杯的落寞喝酒。

    梁左消化了半天,向他确定:“所以孙坤耍了你们两个?”

    沈成津看过来,半晌才默默点头。

    梁左得到确切答案,又打量沈成津两眼,“师兄,你还好吧?”

    沈成津捏着酒杯的那只手,垫在另外一只手的手背上,淡淡地眨了眨眼皮子。

    半晌才说:“所以我说做人做事要问心无愧,心术不正,伤人伤己,是我一开始太被金钱迷惑了头脑,你玩弄别人,别人也在玩弄你。”

    他说到这里,摇头笑了笑。

    梁左不知道怎么接,沈成津沉默两秒,又侧头去看他,“我沦陷了。”

    梁左惊讶地目瞪口呆,“师兄你在开玩笑吧?”

    沈成津一脸笃定,“没有,我很确定没有。”

    “真确定?”

    “嗯,”沈成津深吸口气,许久才说,“那天晚上我就确定了。”

    至于哪天晚上,他没说。

    第48章

    次日一早锦云便坐上离开南明市的飞机,昨夜没睡好,所以锦云在一路颠簸中睡了大半路。

    下机场就有锦家人来接,按照辈分,锦云还得喊他一声四叔,不过这个四叔是八竿子都打不着的关系,在锦家做了十几年司机,也只是拿薪水上班的。

    锦云带着墨镜,推着行李箱从机场出来,两人才刚会面,手里的行李箱就被夺走,放进后备箱。

    这次过来轻装简行,行李箱不大,里面更没有几样东西。

    身上穿了一身风衣,配上冷白的小脸,整个人看上去有些冷漠难相与。

    一路上四叔与她说话,锦云心情好就回两句,心情不好就不回,完全不给面子。

    这边刚下过雨,地面湿漉漉的,空气清新而潮湿,更显得凄凉萧瑟。

    天气一日一日凉下来,锦云过来的时候,没想到两个地方温度相差颇大,也没准备几件厚衣服,所以刚出机场就感觉到凉意。

    幸好车里温度适中,她把本来落着的车窗升上去,头靠着玻璃继续酝酿睡意。

    半个小时后才到家,一进门就见大家表情凝重,礼堂里挂着黑白帆,在微风中摇曳。

    锦云径直走过去,点了香烛祭拜,祭拜完站在原地没动,抬起来头,看着自个父亲那陌生而又有些熟悉的挂像沉默了会儿。

    等身后有人过来,她才转头,是这边的某个亲戚,锦云一时忘了应该叫什么,嫂子或者婶婶之类。

    知道她路途遥远,过来一趟不容易,一上来就亲切关怀,嘘寒问暖。

    锦云勾了勾嘴角,低下头没说什么。

    要说她也是个情商高的,平常与旁人虚以委蛇,应付起来那叫一个得心应手。

    不过在和锦家沾边的人面前,就连应付的兴致都没有。

    见锦云这么不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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