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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你是我触手可及的光》 40-50(第7/15页)
夏晚晚真诚发问:“可是我没提过凌程家在哪,你怎么知道的呀?”
何念音:“……”
凌程收起脸上玩笑的表情,看向何念音,等着她的回答。
胡宁月也侧坐着去看何念音。
何念音:“……”
事情怎么变成这个样子的?
“我……”何念音是不会承认她是去办公室送作业的时候偷看见的,“我猜的,凌程这个人,说话极为夸张,所以他的话根本不可信,对……我就是因此才出来的!”
夏晚晚和胡宁月对视。
“你信她的话吗?”
“我不信。”
凌程欠欠道:“哦——你还挺了解我——”
“胡说八道!”
何念音给了凌程一记爆栗,红脸出门等夏晚晚和胡宁月。
这地方她是一分钟也待不下去了。
“疼!”凌程捂着脑袋,吐槽着,“就不能对我温柔点……”
夏晚晚把记好的作业从小本上撕下来夹在林慕白的作业本里,望向凌程:“念音性格很好的。”
凌晨把林慕白的作业本和卷子装进自己的书包里:“那是对你们,对我一点都不!”
胡宁月站起来,再次语出惊人:“可是校庆那天晚上你在灯下给念音送礼物,她明明笑得很温柔。”
“……”凌程愣住,“不是……你看见了?”
胡宁月点头:“对呀,校庆不是每个班抽十几个人去现场看吗,我被抽到当观众,从音乐厅出来的时候,正好看见你给念音送礼物。”
凌程耙耙头发,没好意思再问。
胡宁月继续输出:“所以哦,你在音乐厅外等念音那么长时间都没冷,给林慕白送作业应该也不会太冷,加油呀!”
夏晚晚对凌程笑眯眯道:“麻烦你啦。”
凌程:“……”
那能一样吗?
凌程拿着林慕白的作业本和卷子不情不愿地嘟囔着走远,夏晚晚开始收拾着自己晚上要带回寝室的作业。
胡宁月摸着林慕白的课桌,眼巴巴道:“你说,刚开学那时候,我要是不跟班任提换座位的事情,现在跟你做同桌的,应该就是我了吧?”
夏晚晚翻找着桌堂里的地图册,闻言转头看胡宁月,眨巴眨巴眼睛:“那个时候,咱俩正互相看彼此不顺眼,哪能做成同桌呢?”
她从一摞书底下抽出地图册装进书包中,拍拍胡宁月的腿,语重心长道:“错过了就是错过了,与其为过去失去的叹息,不如珍惜眼前拥有的东西。”
胡宁月嘿嘿一笑:“现在所拥有的东西……你说的是林慕白吧。”
夏晚晚:“……”
她咳了两下,背上书包没有接话。
“我收拾好了,咱们出去吧,念音还等咱们呢。”
胡宁月跟在夏晚晚身后,拿腔拿调地叹口气:“也对哦,要不是我当时换座位,你怎么能跟自己的……心—上—人,做同桌呢?是吧夏晚晚同学,嘿嘿嘿……”
夏晚晚又羞又恼地捂住胡宁月的嘴,左右看四周:“你别说了……什么心上人啊!别胡说!才没有呢!”
“唔唔唔……”胡宁月眼中充满狡黠的笑,被夏晚晚捂着嘴,依然唔唔道,“你就是……”
“我没有!”
“嘁!你不承认也没用!你的表情出卖你了!”
“没有!”
走廊里学生们熙熙攘攘,欢笑交谈声盈在耳畔,楼梯拐角处的声控灯在一声声不规律的脚步声中灭了又亮,反反复复照亮着节节楼梯。
外面飘起了雪花。
走出门外,夏晚晚长长地呼出一口白气,张开手掌去接天空上飘落的雪花。
凉软的雪花落在掌心,化成一滴透明的水珠。
明早又可以堆雪人了。
林慕白脚伤恢复的很慢,直到考试之前,也没能来上课。
其实时间也不算长,就两个星期,夏晚晚周末回家时给林慕白送了两趟作业,丛娟极为热情地给夏晚晚塞了好多好吃的小零食。
虽然丛娟邀请她进家里来坐坐,夏晚晚怕打扰到林慕白复习,加上她自己也要回家复习功课,只是站在门口远远地跟林慕白打了声招呼。
林慕白每次都拄着拐出来见她,穿的很板正,夏晚晚看得出来他特意打扮过。
就还……挺注意形象的。
夏晚晚想起这事下楼都在笑。
郝辉顾及到林慕白的伤,跟年纪主任商量后把林慕白安排在了一楼的考场,所以夏晚晚跟林慕白的考场分开了。
直到考完最后一科,夏晚晚也没能跟林慕白说上话。
成绩出来那天,夏晚晚回学校取卷子和寒假作业,把林慕白的那份带了回去。
书太多夏晚晚一个人抱不动,加上放寒假她还拉着一个大行李箱,何念音主动帮夏晚晚分担“重担”,帮她拿了几本书。
今天连音有事没来接何念音,她一路把夏晚晚送到家楼下。
雪后初晴,两个小姑娘踩在雪堆里有说有笑,皑皑白雪没过了她们的鞋面。
夏晚晚接过何念音手里的书,正要跟她说再见,何斌拎着垃圾走出单元门,与何念音对上了视线。
46 ? 46再遇
◎我想听你说这句◎
何斌扫过何念音被米色围脖遮住的脸, 表情没有什么变化,而是看向了夏晚晚:“这是你同学呀?”
夏晚晚握紧了行李箱的拉杆:“是的舅舅,她是我班同学。”
何念音大方又自然地向何斌打招呼:“叔叔好, 我是晚晚的同学, 我叫何念音。”
出于礼貌,何念音说话时把围脖扯掉,露出跟夏晚晚有七分相似的半张脸。
夏晚晚的一根神经紧紧提着, 一时间甚至忘了呼吸, 死死盯着何斌,观察着他脸上的神色。
果然, 何斌在听见“何念音”这三个字之后,瞳孔倏然放大,手里拎着的垃圾掉在地上, 他慌乱捡起, 朝着何念音走近了几步,声线发颤:“你……你叫何念音?”
何念音不懂何斌怎么就变了脸色, 无措地看了看夏晚晚,然后对何斌再一次说道:“对……我叫何念音,怎么了叔叔?”
几乎就在一霎,何斌的眼眶蓄满了泪水,他仔细地上下打量着何念音, 嘴唇肉眼可见的抖。
何念音向夏晚晚投去求助的目光。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吗?
夏晚晚怕何斌这过激的反应吓到何念音,把怀里抱着的书放在行李箱上,挎着何斌的胳膊晃了晃:“舅舅, 您不是要扔垃圾吗, 快去吧, 外面太冷了, 您没带手套,冻手。”
何斌用羽绒服的袖口擦擦被冬风吹的冰凉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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