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驸马: 第 57 章 旧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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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和男人一样,都是人,为什么不可以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他用这句话支持了自己的爱人,而爱人在此之后的第二年里被人强行玷污。

    嫁给他的第三年,她因为受不了街坊的议论纷纷,永远地离开了他。

    良久,光线阴暗的囚笼里,秋澈坐在榻上,弯腰去捡榻边的那套衣裳。

    她晃着神,想:……我吗?

    恐怕要让刘不休失望了。

    她如今可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啊。

    就这样在诏狱里呆了一个多月,皇帝始终没有再召见过秋澈。

    她一身的伤都结了痂,也果然从那日起,诏狱中的人对她都十分客气,虽然仍旧会限制她的出行,却没人再对她私自用刑了。

    不久,刘不休来见她,让人开了锁,神色复杂道:“有人在陛下面前保了你。”

    秋澈问:“谁?”

    刘不休没有回答,只是摇头。

    不知是不知道,还是不能说。

    秋澈沉默地跟着锦衣卫的步伐,走出了这片困了她一个月的牢笼。

    不出意外,即便是她出狱,门外也没有任何秋家人的身影,只等着一辆马车。

    秋澈以为是刘不休给她叫的,还回过头,朝刘不休认真地道了句谢。

    若不是对方的授意,这一个多月,她也不会过得这么安生。

    刘不休摆摆手,只说:“秋大人,后会有期了。”

    秋澈朝他拱拱手,掀袍上了马车。

    回了秋府,秋澈才听说,原来是秋哲被验了身,证实了那天强迫良家女子的人是他,秋澈才得以被放出来。

    皇帝挥挥手便将此事揭了过去,明显不想再提。

    但为平众怒,也意思意思地打了秋哲五十大板,将他今后三代都永远从科举中除名,此事才算落下帷幕。

    秋澈始终不知道那天保下她、又将秋哲推到众人面前被验身的人是谁。

    就像她不知道,在秋哲顶着秋澈的名义闹出人命,秋澈百口莫辩被迫下狱时,秋家人对此避之不及。

    是李青梧听闻了消息,知道她不可能做这种事——哪怕想做,可她是女人,又该如何玷污人家姑娘的清白?

    如此,她就这样千里迢迢、风尘仆仆地赶了回来,在秋家人为了撇清嫌疑,甚至考虑直接与外界宣布跟秋澈断绝关系的时候,李青梧用这几年赚来的钱四处周转奔波,几天都没合过眼,甚至求到了陛下面前。

    这一世的李青梧根本没有什么政治嗅觉,也不知道皇帝也在焦头烂额想保下秋澈,只知道如今的秋澈名声极臭,危在旦夕。

    又听人讨论,说只要进了诏狱,被放出来的可能性就极小了。

    加上皇帝早就因为她早年自甘下嫁秋澈,而对她十分不满,见她如今又是冲着秋澈的事来,连个好脸色都没有给过她。

    李青梧碰了两次钉子,都见不到皇帝的面,便拿出了皇帝当年给她的那枚免死金牌——

    这枚在十五岁及笄礼上、为了彰显长公主荣耀而赐下的免死金牌,如今被她毫不犹豫地拿了出来。

    只为了求皇帝,能再次饶过秋澈一命。

    也因为这一次,皇帝彻底厌恶了她。

    他随便找了个理由,为李青梧一个出嫁公主、擅闯宫廷而打了她三十大板。

    随后因为听了皇后的耳边风,眼红李青梧在江南做的正红火的生意,为此事,从李青梧手里得到了八分的分红。

    最后才装作勉勉强强的,把秋澈从诏狱里放了出来。

    但秋家人对此闭口不提。

    于是秋澈也只知道,妻子在她下狱时回来过,很快又回了江南。

    她只当对方是听闻她出事,才回来看上一眼,从未对此深究过。

    如今她以局外人的视角,眼睁睁地看着李青梧一瘸一拐地从宫里出来,坐上马车后,便跟着传旨的刘不休一起去了诏狱。

    却只是在角落里,看着秋澈安然无恙被接出来,又看着她安安稳稳地上了马车,露出松了口气的表情。

    从头到尾,都没有上前和秋澈见面的意思。

    许久,她才在扶风低声的询问声里,放下帘子,说:“走吧。”

    此时的她和秋澈,都没有想到,再这长达十年的离别里,这一次,其实就是李青梧见她的最后一眼了。

    前两次李青梧回京,一次是秋澈生辰,一次秋澈入狱,她来的也都迟了。

    好在最后都无伤大雅。

    可惜第三次,已经是生死之别。

    十年后,秋澈官居丞相,她匆匆赶回来,本是为了赴宴贺喜,结果却成了收尸——

    在“秋澈”满眼带笑地迎上来,喊她“娘子”时,李青梧就意识到了不对劲。

    她惦念了十年那位梦中人,可从不会用这样笑吟吟的神色看着她。

    更不会这样含情脉脉地喊她娘子。

    李青梧一直知道秋澈手腕上有个胎记一样的蝴蝶。

    而秋哲装成秋澈的模样时,一举一动都在刻意模仿秋澈,手腕上也特意纹了一个几乎和秋澈一模一样的蝴蝶疤痕。

    不熟悉秋澈的人,或许还真能被他瞒过去。

    这也

    是秋哲敢装成秋澈的信心所在——

    为了取代秋澈,在四年前因为强迫良家妇女而被禁止三代参与科举开始,他和秋初冬就在谋划这场大戏。

    为了取代秋澈,他背地里学了秋澈四年,也安分了四年,就是为了这一刻。

    李青梧虽是秋澈的妻子,可与她十年不见,难说是否能认出来。

    最终让李青梧确定对方不是秋澈的,其实是那只木梳。

    她知道对方不对劲,委婉地拒绝了秋哲十分热情邀请她直接床上叙旧的邀请,说自己一路回来实在疲乏,不如等她卸妆后,再一起就寝。

    秋哲一想,也不急于一时,大概怕她看出什么,也就按捺住了蠢蠢欲动的色心。

    李青梧坐在梳妆台前,故意拿出包袱底下那只老旧的木梳梳头,秋哲随口问:“你怎么用这么旧的梳子梳头?”

    李青梧顿了顿,装作无意间一般,提起成亲那晚的事,问他:“夫君不记得了吗?当年洞房时,是夫君送给我这把梳子的。”

    “夫君还说,丈夫给妻子送梳子,寓意着我们一定能举案齐眉、白首偕老。”

    李青梧低眉,抚摸着那只梳子,轻声道:“乐和一直有好好保存着,舍不得丢呢。”

    秋哲根本不知道这回事,只能含笑打着哈哈:“是吗?我记得,我当然记得——”

    但他这话一出口,李青梧便更加确定了。

    他不是秋澈。

    这都是她编的,连那把梳子,都是李青梧偷偷藏起来的。

    什么举案齐眉,白头偕老……秋澈根本没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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