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渣攻以后(快穿):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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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忙着准备婚礼啊?”灰头发说,“说起来还没见过你的omega,只听到外面都在传……”

    舞池的音乐旋律不间断,容易盖过说话的人声,他嗓门扯得很大,把附近的目光都吸引过来,享受着别人目光注视时带来的虚荣快感,他继续大声说:“改天咱们出去聚一聚,记得把他带上,实在让人太好奇了,还有他的信息素味道是不是……”

    阎骁脸庞挂上了非常模式化的笑容,笑意不达眼底,开口拦截了对面的话,“是有段时间没见了,出去说,我找你有事。”

    抬手搭上去,带着人往厅外走。

    在其他人看来就是二位感情和好如初,还是朋友。

    阎骁背过身,表情褪去,剩下一片漠然,五官被镀上深色的阴影。衬衫下的手臂肌肉压制对方,一路走到没人的侧厅。

    “温柏斯殿下,有什么非要出来说的……还有你那个omega能不能现在就叫他出来一起玩?”

    阎骁脚步停下,手上拎着刚解下的领带,扯松了领口和袖口,声音讥诮:“玩什么?”

    “这你不比我清楚?”灰头发笑出眼尾深深的沟壑,提起omega时的鄙夷神情丝毫不加遮掩,“他的信息素到底是不是垃圾味的,跟他上/床不会想吐吗?”

    腹部骤然被拳头狠砸下去,痛得人反射性弯腰后退,五脏六腑都要移位。

    “你现在想吐吗?”阎骁问他。

    “你他妈有毛病!”

    阎骁没留情地将人摔在地上,踢他的膝盖,弯腰问,“这样玩吗?”

    灰头发抱头蜷缩,大声呼救却被塞进口腔内的领带彻底堵住声音。

    “闭嘴,吵死了。”

    手指传来轻微刺痛,阎骁扬起拳头对着光源,发现指骨的位置可能磕到对方的金属皮带扣,破了点皮,渗出一点鲜红血迹。

    他嫌晦气地甩了甩手。

    开启光脑摄像头拍了张照片。

    再慢点,伤口就该愈合了。

    然后把照片发给王后,先发制人:

    “单身派对上有人闹事,我解决了,受了点小伤。”

    “闹事的是莱顿亲王的长子,母后,他们简直不将您放在眼里。”

    发完消息,阎骁觉得差不多能走了,至少过来了一趟,刷了存在感。

    他沿着别墅区的小径往外走,没多远,葳蕤的花丛后飘来阵阵烟味。

    味道不浓烈,顷刻间就被风吹散。

    阎骁继续往前走了几步,才看见一摊蹲在地上的肥大人影。五皇子阿兹亚·雷森大概喝多了酒,朝上仰着的面孔暴露在路灯下,皮肤呈现出不健康的酡红,双眼迷离地盯着前方。

    嘴里含着薄荷绿的香烟过滤嘴,吞云吐雾,抽得几乎忘我。

    阎骁站了半分钟,直觉阿兹亚·雷森的状态有种说不出的怪。

    第44章

    阎骁不知怎么多了分耐心,等雷森摇摇晃晃扭着身躯被人叫走,他上前走到他刚蹲过的地方,还未完全熄灭的烟蒂闪着猩红的微弱火光。

    阎骁鞋尖碾上去,火光彻底暗了。

    他嫌弃地端详着地上的烟蒂。

    天色昏沉,黑色地面反射着路灯的光,积水处波光粼粼。薄荷绿的过滤嘴除了颜色比较少见,没有其他特殊的地方。

    烟丝燃尽了,没剩下半点。

    阎骁站起身,远远听见庭院后嘈杂混乱的人声,灰头发应该已经被别人发现了。

    阎骁转道去了医院。

    劳伯没想到他会深夜过来,已露老态的脸上展现笑意,眼神浑浊,有遮掩不住的疲惫。

    他恭敬地问:“殿下怎么过来了?”

    “来看看赫西蒙。”阎骁递过刚买的果篮。

    劳伯受宠若惊地接过,在前方引路带他去病房,“已经从手术室出来了,麻药没退,人也还睡着没醒。”

    “严重吗?”阎骁问。

    “肋骨骨折了,好在没有压迫到脏器,算是万幸,腿上的伤势比较严重……”劳伯神色凝重,忧心忡忡地说。

    “我那次车祸伤的也是腿。”阎骁不经意间提起,劳伯松弛的眼皮跳了两跳,转头看阎骁神色,并无异样。

    医院冰冷的灯光照在两人脸上。

    充斥着消毒水气味的医院过道里人来人往,阎骁避开迎面而来步履匆忙的妇人,往劳伯那边侧了侧身,继续道:“不也好全了么,毕竟现在的医疗技术这么发达。”

    劳伯并未感觉到安慰,附和了两声:“是,是……”

    赫西蒙入住的是帝都星普通医院,尽管祖父为王室工作多年奉献青春,终归也只是被雇佣的佣人,他的后代无法享受太多特权。

    普通医院不会有圣玛丽医院里随处可见的绿植鲜花,和昂贵的皮革沙发可供人歇脚,地面永远保持洁净,环境安静,护士轻言细语有问必答。

    而这里的楼层很低,天花板铺在头顶,脚步总是与哭声重叠,迎面而来的是一张张麻木的脸。

    劳伯穿梭其中,越来越多的想法在颅内来回拉扯,阎骁的声音平静得像冰封的湖面,没有温度,携带着王室特有的倨傲与高高在上,“还有治疗舱可以躺,不用担心。”

    “总不会有生命危险。”阎骁目光移到劳伯脸上,“有什么要帮忙的地方直接跟我说。”

    劳伯露出十分刻意的感激表情,“多谢殿下。”

    他们进了病房。

    赫西蒙躺在床上果然还没有苏醒,双目紧闭,身上多处地方缠着绷带,像一具失去生命特征的木乃伊。

    阎骁没有逗留太久,劳伯送他下楼。

    “回去吧,病房需要有人在。”阎骁说。

    “请了两名陪护,殿下不用担心。”

    “还是自己在旁边更安心,”阎骁非常通情达理地说,“可以多请几天假,庄园这边也没什么事。”

    劳伯还是表示三天假足够了,他不能离开工作岗位太久。

    两人走到医院大门,附近流动人口很多,各种摊位也多,大部分是卖各种吃食和营养剂的,其中有个黑色棚顶的摊位比较特殊。

    桌布上放着一副塔罗牌,算命的。

    帝都星每隔上一段时间就会掀起玄学热潮,塔罗牌,铜钱占卜,测字,看相,还衍生出了一系列帮忙踩小人驱霉运的职业。

    劳伯留意到算命的招牌,打量半只眼睛被黑色眼罩遮住的摊主,似乎下意识在评估对方的可靠程度。

    “怎么了?”阎骁问。

    劳伯反应过来歉意地赔笑,“想到赫西蒙出事前几天跟我说过,晚上走夜路总感觉好像有人在身后跟着他。但是一回头,谁也没有。”

    阎骁跟着笑了笑,“是不是学业压力太大,神经崩太紧了?新闻上说霍耶士大学今年的毕业率又创新低,中途肄业的也不在少数。”

    劳伯心疼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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