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渣攻以后(快穿): 14、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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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到四天的时间,每个小组的成员需要学完竞演曲目的歌舞,并且完整地展示出来。这是他们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公演,面对的不止pd和导师,还有台下的观众。

    阎骁和沈意年这组,组内气氛还算和谐。大家分好词,明确各自的站位,投入到紧锣密鼓的训练中。

    隔壁练习室突然爆出巨大响声,是摔椅子的动静。

    大家听得一静。

    “怎么了这是?”阎骁旁边的卷毛青年叫南复,性格活泼包打听,喜欢凑热闹,放下歌词纸朝隔壁练习室探头探脑。

    “队长,他们要打起来怎么办?”南复咸吃萝卜淡操心,蹭了阎骁两天饭后变成他的迷弟,叫队长叫得贼顺溜。

    “回来,少管闲事,”阎骁说,“练你自己的。”

    他话音刚落,隔壁练习室的门被大力推开,有人冲出来,身上裹着飓风,门被甩得哐当响。

    走廊上的其他练习生面面相觑,不明白到底什么情况。

    黎漾和几位导师,还有工作人员很快都被惊动了。

    到了中午,南复打听来消息,隔壁组选中心位时就闹得不太愉快,大家等级相同谁也不服谁。

    上午分歌词又有分歧,组内维持低气压,虽然没人开口骂娘,毕竟有镜头对着,摔门离场就相当于甩人巴掌了。

    南复撕开一包奶酪棒,周围伸过来几只手,包装袋里瞬间空了,“给我留一个啊!”

    阎骁把其中一支柠檬味的递给沈意年。

    沈意年咬着奶酪棒,问南复:“现在他们的中心是谁?”

    “白洛维。”

    “哦。”

    南复看看沈意年,再看看阎骁,想起来:“你们一个组合的呀。”

    “现在白洛维坐着c位,没坐稳,估计得难受死了,你们要不去安慰安慰?”南复拍拍手站起来,毛遂自荐,“我也去,我最会安慰人了。”

    结果发现沈意年和阎骁根本没动,一个在看mv,一个专心吃奶酪棒。

    阎骁说:“你歇着吧。”

    “实在不行,就多练几小时舞。”

    过了午休的时间点,两位老师来进门指导。年轻的老师怕镇不住学生,上课时绝对严肃,端着一张冷脸,批评起来也绝对不客气。

    一圈下来,每个人都被拎出来训了几句。

    阎骁的小毛病最多,被批得最惨。

    老师在前方输出,阎骁冷脸听着,看得其他几个练习生心惊胆战,生怕他甩脸子。

    好在等老师走了,阎骁也没多说其他的,连句抱怨也没有。

    劈头盖脸被骂,阎骁心情自然不会好,不过他清楚自己的短板,没法反驳老师,能做的只有不断加练。

    外边天早就黑了,训练楼外一盏盏路灯亮起,窗玻璃上映着灯泡的影子,像浑圆的月亮。

    阎骁汗如雨下,累得瘫倒在地板上。头发汗湿成一缕缕,被五指抓着往后梳,露出光洁的额头和锋利的眉眼。t恤黏在身上变得透明,单薄的衣料遮掩不住起伏的肌肉线条。

    他抬起五指搭在眼皮上,挡住有些刺眼的光线。

    沈意年走上前把音响关掉,音乐声突然掐断,室内陡然安静下来。

    走廊上的脚步和楼下的谈笑声反而清晰了,忽远忽近。

    其余练习生都去食堂或宿舍楼了,只剩下沈意年留在这里陪他。

    小腿上一酸,随之而来的是痛,让阎骁整个人都抖了一下。

    沈意年的双手按在他的小腿上用力地揉,“队长,得按摩,不然明天早上起来更痛。”

    “嗯。”

    阎骁挪开遮住眼睛的手,分出眸光探了沈意年一眼,见他身上还清清爽爽的,几乎没出汗,不由伸手掐了一把白玉似的面皮。

    沈意年被指腹按下,脸颊往下陷,也不躲。

    阎骁松手后,就是一个泛红的指印。

    “这脸皮也太薄了。”阎骁嘀咕。

    “嘶……轻点儿小孩……”

    “你叫我什么?”

    阎骁满头汗,嘴上依旧不饶人,勾着唇角调笑道:“叫你祖宗行了吧?”

    沈意年手上的动作还在继续,按得阎骁面目一阵扭曲。听见他求饶,沈意年脸上终于露出笑容。

    两人去食堂吃了晚饭,没回寝室,直接又过来训练,比同组其他人到得还早。

    南复以为他们一直没走,看见沈意年在帮阎骁压腿,问:“你们不饿啊?要不要我去食堂帮你们打包盒饭带过来。”

    “已经吃过了。”阎骁说。

    “真拼。”

    南复又说:“队长,你能不能把c位借我用用,他都成你的专属陪练了。”

    同组的其他人也有相同的感觉,从外貌上来说,阎骁的长相要比沈意年有攻击性得多。但更多时候,他们反而觉得阎骁更容易接近,沈意年胸前的铭牌上仿佛写着“别挨老子”四个字。

    除了阎骁,他会很少主动跟别的人说话,更别提指正谁的动作。

    沈意年身上有种漠然和不动声色的距离感,别人的死活与他不相干。

    阎骁靠墙休息,把沈意年推了出去。

    沈意年在南复前边示范动作,回过头来又重新纠正,细致讲解,虽然还是没表情,耐心倒很足。

    砰——

    隔壁又有摔门响动。

    南复立即贴在墙上附耳去听。

    “好像还有人哭了。”南复一脸懵地说。

    半小时之后,他练完去楼下超市买吃的,顺便带回新情报:“哭的人是他们c位白洛维,到训练的点三个人没来,一个说自己胃不舒服去看医生了,还有两个假都没请……”

    “人到不齐,不好走队形,训练也被耽误,估计急哭了。”

    “他们缺席的那几个就不怕自己在下一轮被淘汰吗?”另一个练习生问。

    “本来就是吊车尾的,估计没抱希望了,干脆摆烂吧。”南复说。

    沈意年对别人的事情不敢兴趣,听过就抛之脑后。晚上他跟阎骁几乎练到凌晨才回宿舍楼。

    现在越来越多的练习生为了抓紧时间训练,通宵不睡,工作人员也不再查寝,不硬性要求他们几点之前必须回寝室,只需在寝室一楼的登记表上写明去向就行。

    阎骁和沈意年练到凌晨一点才回寝室楼,从外面看,大多数房间还亮着灯。

    沈意年洗完澡拎着积攒了一桶的衣服去洗衣房。

    每层楼的洗衣房在过道最东边,沈意年还在外面就听见了洗衣机转动的声音,推门进去,发现白洛维在里面。

    “嗨。”白洛维嘴上说着打招呼的话,语气热情,面上皮笑肉不笑,有种违和感。

    沈意年直接忽视了他的招呼。

    打开另外一台没人用的洗衣机,把脏衣服扔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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