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厂黑月光心声泄露后: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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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因为这事和他吵过。

    “放心吧,之后我不会这么轻易地相信他了。”望月泽安抚道:“那时候将琴酒的画像交出去,也是为了投名状。”

    降谷零微微一怔。

    他似乎想起来望月泽是在什么场景下说出的琴酒的名字了,那时候伊藤的目标原本似乎是诸伏景光。

    明明刚刚质问了很多句,但是而今那些话就在嘴边,降谷零却无论如何都说不下去了。

    “保护好自己,”他伸手轻轻碰了碰望月泽的头发,轻声道:“GIN很多疑,如果你让他怀疑了,日后你就很危险了。”

    “你被他怀疑过吗?”望月泽问道。

    他担忧地看向降谷零,记得前世,降谷零也曾经因为被琴酒怀疑而挨过软禁。

    那会儿他听到疑似叛徒的人挨到的可怖手段,心底倒是也没起什么波澜。

    而不像是现在,降谷零是他的心上人。

    “倒是也还好。”降谷零神色轻松:“刚进组织那会儿,我和GIN不是很合得来,还好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呢?这是怎么回事?”降谷零说着,手覆上了他颈侧的伤疤。

    他的声音很轻快,神色却不算轻松,眉头也是拧紧的:“还记得是怎么回事吗?”

    望月泽眨了眨眼,迟疑道:“是不小心伤的,具体的不记得了。”

    【这要怎么说呢,说出来你不是还要自责】

    望月泽垂下眼,没有和降谷零对视。

    他竭力克制着自己的念头,生怕被降谷零听了去。

    如果没记错的话,这道伤疤其实不是今生留下来的,而是前世。

    而划下这一刀的人是降谷零。

    降谷零的眉头却始终锁着。

    如果说适才他还没有确认,那么而今他似乎已经确认了,梦里的情境终究有真的,比如那道划上他颈侧的利刃。

    原来他真的曾经对他利刃相向,不管是在哪里。

    那么其他的呢?

    这一切又究竟发生在什么时候?

    一时半会,降谷零无从梳理说自己的思绪。

    他只是伸手轻轻拍了拍望月泽的肩膀,感受着适才紧绷的肩颈在他的手里软了下来,这才松了口气:“休息吧。”

    “你今天不走?”望月泽诧异。

    “感觉你状态不佳。”降谷零垂眸。

    望月泽看着降谷零,神色有那么一瞬的不忍。

    他不知道该怎么和降谷零说,降谷零的状态其实也相当糟糕,他的唇色带着不正常的苍白,看向他的眼神写满了欲言又止。

    现在需要被救赎的人,似乎不仅是他自己。

    望月泽轻轻拍了拍降谷零的肩膀,微笑道:“都是旧伤了,现在我不是好好的?而且中国还有句古话呢,叫做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降谷零的眼神亮了亮,他有点想笑:“你这话,倒是让我想起了一个人。”

    “是很熟悉的人吗?”

    “是很熟悉的人的家人。”降谷零含笑。

    他看起来终于放松下来,望月泽也松了口气:“别担心,GIN不会怎么样我的,唔……”

    降谷零瞬间伸手,扶住了他。

    只那一瞬,望月泽的身上很冷,让降谷零微微怔了怔,脱口而出:“你这是怎么了?”

    第62章 第62章

    望月泽很难去形容那种感觉。

    被降谷零触碰到那道伤疤的瞬间, 很多回忆瞬间涌了上来,带着刻骨铭心的力度。

    连着颈侧的伤疤都开始痉挛似的疼起来。

    他不想让降谷零察觉到自己的不对劲,却无法避开他的碰触。

    “真没事。”望月泽尽可能往回缩。

    降谷零的目光久久停驻在望月泽身上, 半晌方才开了口:“这道伤疤和我有关,是不是?”

    望月泽震惊地抬眼。

    他自诩是个会藏事的人,大多数时候,他都不曾表露出太多情绪。

    可是那一瞬间,望月泽无从掩饰自己的错愕。

    很快,望月泽就恢复了平日里调笑的模样:“怎么可能,这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我自己都记不得了,怎么就和你有关了。”

    “话说回来, 你对我唯一一次刀剑相向,也就是刚见面那会儿吧, 后来你对我多好啊。”

    他嬉皮笑脸地说起这些时,总能将人糊弄得七七八八。

    降谷零垂眸打量着望月泽,从他的神情里看不出半点端倪。

    他只好微微颔首,权当信了他的话。

    毕竟自己曾经对望月泽动过手但是自己全然不记得这种事, 听起来太过荒诞离奇。

    如果不是过去而是未来, 眼前的伤疤又无从解释。

    降谷零的手拂过他颈间的伤疤, 半晌方才垂下眸去。

    他知道这是陈年的疤, 自己没必要再问会不会疼这种话, 但是心底的酸涩感不会骗人。

    望月泽不知何时已然恢复了平静,他看起来总是这样,可以在暗处悄悄地将自己修补好, 甚至还能做安抚旁人的那个。

    比如现在,他伸手轻轻拉了下降谷零的手腕, 笑得没心没肺:“好了,该休息了。”

    降谷零被他引着,到了那间不大不小的卧室。

    这不是他第一次在这里留宿,心底的悸动感却一次比一次更加鲜明。

    降谷零无从去形容那种感觉,只能任由自己被拉着在床上坐下。

    望月泽看向他的眼神那么纯粹,甚至带着三分轻松的笑:“你也不用那么紧绷,都是过去的事了,不用那么担心。虽然我不记得,但是既然能不记得了,说明也没那么吓人吧。”

    胡说。

    降谷零在心底想着,他看着那颈侧的伤口都知道当时的情境有多凶险,就好像他依稀能够想起自己在出刀时,是真心实意地想要置他于死地。

    只是为什么……

    望月泽对降谷零的心思无知无觉,他伸手小心地拨弄了一下降谷零额前的碎发,语气堪称温柔:“早点休息。”

    降谷零的喉结艰难地滚动:“好。”

    这一夜,望月泽睡得并不算安稳。

    而身边的人显得更加焦灼,他半夜似乎是被魇住了,呼吸都跟着急促起来。

    降谷零这是怎么了?

    望月泽从梦中惊醒,忍不住轻轻碰了下降谷零紧绷的肩膀:“波本……”

    降谷零一个反手,猛地将望月泽压在了身下。

    他们的姿势太过紧张又暧昧,望月泽的瞳孔猛地紧缩。

    “你这是……”望月泽的嗓音发涩。

    降谷零睁开眼,却又仿佛没有彻底清醒过来,他的瞳孔覆着暗沉沉的黑,看向望月泽的眼神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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