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殿下的金丝笼是为我编的: 140-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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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机关随之关合,没留一丝痕迹。

    “知津兄,因为是你我才相信,所以别让我做蠢货,否则我一定会亲手杀了你。”

    谢辞捏紧手中的兵符,在一片茫然与混乱中挣扎着找寻清醒的自己,然后清醒的自己把兵符交到了面前的男人手中。

    “兵符是我的命,是我谢家的命,而今我真的把自己的命全部压在你手上了。”

    “我知道。”李徐握住兵符,将身体不断发颤的人抱进怀里轻轻拍抚,“阿辞,相信我,你是我的命。”

    我这一生都不会再伤害你。

    第一百四十四章 只手遮晴空,踏血行前路

    翌日,入夜。

    酉时七刻,松雪别院。

    “都准备好了?”

    “只等殿下发令。”

    “明日天亮前要结束一切。”

    “是。”

    李徐推开窗子仰头看向晴朗夜空,满目繁星闪烁着映入瞳孔,唇角渐渐露出势必功成的笑意。

    如今的皇城该变变天了

    戌时末,太子府外。

    “报殿下,陈相已按计划借寿宴将文臣武将及其家眷囚于相府,未赴宴者也已尽数控制,宫城各处防守皆由我方接替,永乐长公主及驸马现已拘入太子府。”

    “好,那便先去瞧瞧皇兄和长姐吧。”

    未踏入太子府血腥气便钻入鼻子,李徐蹙蹙眉取出沾香的帕子遮住了口鼻。

    廖宁走上前踹了迎接的士兵一脚:“知道殿下要来怎么不预先清理?”

    “回,回大人,未未来得及。”

    “无妨,今日心情极佳,小事不怪。”

    “是,是,多谢殿下宽宥。”

    李徐含着笑走过刚清出来的一条可下脚的路,两侧堆的皆是太子府宫人的尸体。

    鲜血浸入地砖的缝隙,从一条直线分裂成几条支线,最后与自另一个方向流过来的血汇入到一起,等待干枯。

    宫殿内有低声的呜咽传来,走进去便可见到三个被捆住手脚封住嘴巴的人。

    三个人见到熟悉的面孔眼中立时充满希望,而后三份希望在冷漠中慢慢化为更深的恐惧。

    “殿下,您坐。”

    椅子被移到身后,李徐用帕子轻轻扇了扇身前的味道坐下去啧了声:“你们三个谁失禁不成?好大的味道。”

    他指指吓得涕泗横流的驸马爷:“那个还留着做什么?处理掉。”

    “是。”

    “呜呜呜呜!”李雁回瞪着眼睛还来不及靠近,刀起刀落间驸马爷的人头就落了地。

    鲜血喷溅在石榴裙上,刚刚拼命去拦的公主殿下,现在又拼命地挪着身子后退,但外溢的血泊远远超过她的速度,来自最亲近之人但红最终还是将绣鞋和裙摆沾湿。

    “哈哈你们两个蠢材,还不快拖出去,都吓到长姐了。”

    “是。”

    尸体在地面留下一条长长的血迹,而后消失在几个人的视野中,比恐惧更深的绝望显露在了金尊玉贵的两张脸上。

    李徐站起身捂着鼻子走过去取下了堵在李元口中的粗布。

    “呕!呕!”被堵得太久,李元干呕半天才努力说出话来,“五五弟,你,你,你这是”

    “谋反啊。”李徐自然地将话补下来,“看不出吗?”

    “你,你怎么敢”

    “敢不敢?太俗气,我决定事情都是问想不想,比如我想杀你们,便做出决定出现在了这。”

    “你要杀孤?”

    “呜呜!”李雁回呜呜地摇头,挪着身体想远离两个人,却被一旁的侍卫揪了回来。

    “长姐急着夫妻团聚了?”

    呜呜的声音小了些,但李雁回的头摇得更加剧烈。

    “臣弟感念皇兄多年照拂,所以今日特地亲自来送皇兄上路。”

    “你不能杀孤!”极盛的恐惧下,李元的脸颊开始痉挛,扭着身体努力跪起来恳求:“五弟,我们自幼一起长大,是最好的兄弟啊!”

    “最好的兄弟?你是帝后嫡子,不用争不用抢,出生便被定为储君,而我呢,不过是皇后养在身边一条为你开路的狗。”

    李元摇着头反驳:“母后是将你当作亲生儿子抚养!孤把你当作最好的兄弟,你儿时犯了错都是孤去认的!孤待你不薄啊!”

    “的确不薄,一桩桩一件件,我死都不会忘。”

    “是啊五弟,你你放了孤,孤可以把太子让给你,孤”

    “让?”李徐突然厉声打断,笑容淡去添了几分怒意,“我想要的,从来不需要别人让。”

    “皇兄啊,知道阿辞是何时开始厌恶你、不再表兄长表兄短地围着你转吗?”

    李徐缓和些情绪笑着问道:“是从你折断那柄弓开始?还是从你杀了他院里自幼照顾他起居的婢女开始呢?”

    “你说什么?”

    “那女子本有心上人已许了人家,你偏偏看上要带走,人家不愿,你便指示太子妃将人赐死。”

    “什么?不是这样!明明是她勾引我,之后怀了子嗣求我,我才要留下她,结果临近入府她又反悔去见太子妃,将太子妃推落池塘,孤才将她赐死的!”

    “可惜那不是阿辞知道的真相。”李徐笑笑继续说道:“皇兄可知道阿辞的箭术是他三叔教的?”

    李元仰视着面前的人,没有回答。

    “那柄弓啊,是他三叔亲手为他做的生辰礼物,送给他在战死疆场前。”

    “那柄弓?你明明说是”

    “你毁了他三叔留给他的唯一一件遗物,皇兄啊,你说他能不恨你吗?”

    李元愣住,数年前模糊不清的记忆一点点钻回脑子,变得越来越清晰,所有的真相滑稽地揭露于眼前。

    “你骗我,你骗我!你骗我折了谢辞的弓!那个婢女也是你做的!李徐!!”

    “哈哈哈哈哈哈骗你又如何呢?谁让阿辞更亲近你。”他看着李元,好心情地稍稍俯下身,“你看吧皇兄,我想要的,从不需要别人让。”

    “不过那个婢女本就是皇后安插入侯府的,我不过是多许她些好处,她就转投靠了我,对阿辞没半点真心,做事又没脑子,死了也是活该。”

    李元激动地大吼,脖子绷得通红:“你这个忘恩负义白眼狼!孤还以为我们有多兄弟情深!枉孤对你照顾这么多年!”

    “白眼狼,这个词倒有些意思。”李徐自顾自笑笑,含在嘴角更多的是不显露的苦涩。

    “你可以享着荣华富贵安心坐在高位上,是因为脏事烂事由我来做,我在替你清路,这就是皇兄口中的兄弟情深?”

    “杀掉我的生身母亲,设计将我的同胞姐姐送去娿罗和亲,猎场上用我替你挡箭,这就是皇兄口中的恩深义重?”

    李徐冷笑一声:“若非谢辞救了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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