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殿下的金丝笼是为我编的: 12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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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放他走也太憋屈了!”曹文跪在地上,捂住额头悲愤难挡,“末将恨呐。”

    “恨?若说恨,我比你们任何一个人都恨,然沙场征战本就九死一生,兵者诡道,技不如人,输就是输了,死就是死了,恨使人乱,行军作战最忌乱字。”

    谢辞冷着脸看向曹文:“你不言所请,擅自斩杀来使,自去帐外领二十军棍,以儆效尤。”

    “是,末将领罚。”曹文拱手一拜,“您的伤还是让军医瞧瞧吧。”

    谢辞压下喉咙内的血腥气道:“不必,将死之人不足为惧,一场戏罢了。”

    “原来如此,那末将便安心了。”曹文起身又行一礼离开大帐去领了军棍。

    听得谢辞说是演戏,又见其气定神闲、行走平稳,众人悬着的心也都一一落下。

    周霆看谢辞没事问道:“现在是战还是继续挂你的免战牌?”

    “朝令夕改何以治军?”

    “这样的羞辱你都受得住?你对得起故去的老侯爷吗!”

    谢辞瞬间腾起怒意:“我的对得起是攻入中都歼灭娿罗,而不是斩杀手无缚鸡之力的使者来泄愤。”

    “泄愤都不敢,还敢放言攻入中都?”

    “周将军,本帅自问对你一直敬重忍让,从未苛责半分,你却屡次以下犯上倚老卖老,若心中实在不服,便如都奚彻所言上奏陛下还乡养老吧。”

    “你!”周霆指着谢辞,气得发抖,“陛下真是糊涂了!竟让你这毫无血性、乳臭未干的小子挂帅!老夫也不屑于与黄口小儿共谋!”

    “周老将军!”一人跟上拦了下,却被周霆一把甩开。

    “唉呀,若是没有主帅我们怎么能攻下忽布啊,老将军也真是的”

    “周老将军向来那个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

    “是啊,逮谁骂谁,昨天还臭骂我一顿呢,现在连主帅都不放在眼里了。”

    “但也是太想为老侯爷和谢扬将军报仇了,不知道大仇什么时候能得报,我一天都忍不下去了。”

    “谁不是一天忍不下去?我现在就想把娿罗人全都杀干净。”

    “都退下!”谢辞一声令下,营帐内的讨论声瞬间消失。

    气氛凝结至冰点,众人拱手行礼先后退出中军帐,斛律风深深看了眼谢辞也跟着离开。

    脚步声消尽,营帐内恢复寂静。

    谢辞站在原地,再也压不住地取出帕子捂住嘴咳嗽,双腿咳得发软扑通跪倒在地。

    “将军!”竹越跑过去扶住谢辞,眼睛登时愣住,帕子已然被鲜血浸湿。

    “将军!您不是说”

    “噤声。”谢辞手搭到竹越肩上吩咐道:“内伤复发而已,莫要声张,以免扰乱军心。”

    “是。”竹越苦着脸把人扶起来,“将军,您的内伤一直没好利索,这么挺着可不行,还是叫军医来看看吧。”

    “不必,军医来此必会透风,过几日就好了。”

    “那怎么行啊,内伤怎么能挺着啊。”

    “你不听我的了?”

    竹越脸色更苦了,两面纠结,最后还是低下了头选择听话。

    “扶我到榻上休息一会吧。”

    “是。”竹越做着拐杖将谢辞扶到矮榻上,把毯子扯过来盖到谢辞身上,而后用帕子沾水帮谢辞把脸上嘴角的血擦了个干净。

    “再去叮嘱一次,挂上免战牌,不许任何人迎战,违令者斩。”

    “是。”

    “嗯。”谢辞喘着微弱的气息,已是疲惫不堪,“我睡一个时辰,一个时辰后务必叫醒我。”

    “是,将军放心。”

    帐帘掀开放下的声音远去,谢辞看着远处案上的包裹,用力揪紧胸口衣衫,疼得蜷起了身子。

    不敢流露人前的眼泪,在压抑到极限时终于无声地掉了下来,一滴一滴一点一点润湿枕头。

    就在疼痛与悲愤下谢辞渐渐没了意识,不知是真的睡着了,还是因伤而疼晕了。

    免战牌挂了几日,详细的舆图终于绘制好,两方再次开战。

    全力之战一打便是两月,期间谢辞成功再下一城,安抚住了粮草未到的乱子,可战事吃紧,粮草消耗巨大,敌方城中的存粮也不够支撑再久。

    日夜连续交战三日,终于在日落时分再次击退娿罗大军,天平终偏向凌国,形势逐渐分明。

    谢辞听完战报,心里仍不敢轻松:“莫要大意,传令加倍值夜巡逻,谨防娿罗人夜间偷袭。”

    “主帅!主帅!”

    一个兵士突然兴奋不已冲进来跪地道:“粮草到了!”

    谢辞扶案而起,脸上终于见到喜色,快步往营帐外走,刚掀开帐帘还没迈出脚,就撞进带着冬日凉意的怀抱被推回了营帐。

    “阿辞,我好想你。”

    “知津兄?你你怎么来了?”谢辞懵懵地被抱着,都没反应过来。

    时隔四月有余再次见到心上人,李徐整颗心都无法减速,慢慢收紧手臂:“我向陛下请旨来押运粮草。”

    “你”

    谢辞总算回了神,挣开怀抱看向营帐内的其他三个人,尴尬之余勉强正色道:“我去看看粮草。”

    “我同你一起。”好不容易见到日思夜想的人,李徐一刻都不打算再分开。

    大帐外不远便可看到运送粮草的车,见头不见尾。

    谢辞过去拔出一旁兵士的刀扎一袋,米谷流水般倾泻而出。

    “不必探了,足斤足两没有任何掺杂,我亲自督验的,衣物和军械也都在后面。”

    “总算解决了心头大患。”谢辞看向李徐,露出了许久未见过的笑意,“多谢啦知津兄。”

    李徐怔了下,眉眼也含起笑来:“答应你的,一定做到。”

    “把粮草分散各处安置好,严加看守,注意防火。”

    “遵命。”

    下过令,谢辞带着李徐回到了营帐。

    清退帐中旁人,谢辞倒杯水递给了李徐:“知津兄,你吃东西了吗?”

    “不饿。”

    “这一路不轻松吧,走了多久?”

    李徐坐到椅子上道:“近两个月吧,本可以快些,但下了场大雪封住近路,只得绕远。”

    “那怎么还亲自揽这苦差?派个信得过的人跟着看守不就行了。”

    “我太想见你。”李徐放下杯子认真地看着谢辞道:“阿辞,我实在太想见你了。”

    谢辞愣住,避开这句话没有回答,气氛一下尴尬起来。

    “嘶”李徐故意出声,意料之中引得了谢辞关心。

    “知津兄?你怎么了?”

    “没什么。”李徐扶住腹部伤口趁对方未仔细关注,用力按了下,鲜血很快浸透浅色的衣衫。

    鲜红刺眼,谢辞的视线瞬间被拉过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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