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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疯批殿下的金丝笼是为我编的》 120-140(第17/29页)
“你知道。”
李徐抓住谢辞的胳膊把人往前一拽,迫使对方看着自己。
“阿辞,你是要与我就此彻底断开再也不见,还是选择我,和我在一起?”
“你说什么啊?”
“若你再也不要见我,我会立刻离开,日后相见也当作未见,若你愿意坦诚面对自己的心,就选择真正和我在一起,忘掉交易。”
“我”谢辞脑子更加混乱,当下根本无法作答。
“立刻选。”李徐加重语气攥紧谢辞的胳膊给对方施加无形的压力,“五,四,三,二…”
“一”字说出后,李徐没有犹豫松开对方起身便要离开。
“等等!”谢辞前倾过去抓住李徐的手,说是选但脑子根本没任何思考的机会。
“为什么要等?”李徐故意冷下脸,“是你选择要我走。”
“不,我没有,我要选你。”
谢辞心和脑子一样杂乱无章,拉着李徐不肯松手,终于做出了对方期望且已在意料中的决定。
“不变了?”
“…嗯。”
成竹在胸一切顺利,李徐含起从容的笑坐回去把人抱进怀里,轻手抚摸对方散在背后的长发。
“好,我们会一直在一起,一辈子在一起。”
既然你亲口答应了,那今生今世都别想离开我半步。
感受着从怀抱中传来的温柔和渐渐沁入呼吸的金桂之香,李徐满意地阖闭双目,餍足地享受来之不易的一切。
“阿辞,我真的很爱很爱你。”
每得到一步就会想再进一步,李徐难以控制地低头去吻对方的嘴唇,可刚刚触碰不及深入便被谢辞躲开。
他的脑子一时记不起旁事,只有已在怀中的心上人,握住谢辞的后颈当即又吻过去。
谢辞偏开头感受着落到脖颈处的亲吻道:“你现在可以走了。”
“嗯什么?”李徐登时愣住,“为什么?你不是答应和我在一起了吗?”
“我是答应了,但你不能一直留在这吧。”
“我就要一直留在这,以后都要住在嘉良侯府。”
“你开什么玩笑?”
李徐回答得异常认真:“我没开玩笑,我要每天都和你在一起。”
“你疯了吧?不行。”谢辞难以启齿道:“你不觉得那样很奇怪吗?万一,万一被发现…”
原来是因为这个,李徐笑了声把人搂得更紧了:“别担心,不会被发现,我们和从前相比除了….”
李徐贴近谢辞的耳朵低声说完,那只耳朵瞬间肉眼可见地变红。
“其他不是和从前一样吗?所以不会有人怀疑到这方面,阿辞何必自乱?”
谢辞辩驳不过心里憋屈得很,索性上升高度道:“如此岂不是明明白白告诉姑母你要反她我也要反她?”
“那就明明白白告诉她,我不在乎,我只在乎你,我好不容易才等到今天,我一刻都不能离开你。”
“说什么胡话呢?知津兄你怎么是这样的”谢辞第一次因眼前人的幼稚之言感到头疼,换一段关系就换了一个人?
“总之你不能住在这,而且现在就得回去。”
“住一天也不行?”李徐直接耍起无赖把自己钉到床上一动不动,“我不走。”
“那我遣人把你抬出去了?”
李徐看着谢辞:“你认真的?”
“当然。”
“我还没穿好衣服,这么抬出去的话…我们在房里做了什么就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吧?”
“李知津!”吃了几次吃瘪,谢辞终于忍不住火,“你怎么也变成厚脸皮了?你再不走我走。”
“我走。”李徐把刚要走的人搂回来轻笑声吻了下脸颊。
“别生气了阿辞,逗逗你而已,如今各处风口,自当谨慎行事,若不是太想见你今日本都不该来,岂能留宿侯府?”
说完李徐起身换好衣服,谢辞则没有一丝挽留反而用被子蒙住了头。
“我走了?”李徐过去轻轻拍拍埋在被子里的脑袋,“我真的走了?”
“别磨蹭了。”
“唉,好吧,一点都没有不舍得我。”
笑过后李徐慢慢转为严肃:“阿辞,你近来风头太盛,陛下多有芥蒂,一言一行莫要过于张扬,切切谨记。”
“已经在小心了。”
“嗯,我近日不会再登门,如有要事便让竹越去寻廖宁。”
“知道了。”
李徐盯着床榻看一会,对方完全没有和自己相同的冲动,如此即便不舍也没办法,无奈下还是离开了侯府。
此后一别一月,两人几乎没再私下见过。
一个为在帝后面前避勾结权将之嫌,一个闭门谢客与朝中权贵划清界线表明态度。
一个静待拨云见日,一个找寻前路何往。
天子脚下权势之都,或争名竞利,或保全己身,层叠高楼下是看不到的淋漓鲜血。
此时身处皇城的少年人并不知道命运将于殿试之后彻底颠覆。
第一百三十三章 欲买桂花同载酒
又过一月,皇城表面重回安宁。
多方联络终于收到计昭明送来的信,算着归期将至谢辞还特地着人将计昭明无人问津的私宅打扫出来。
等到入皇城那一日,计家上下无一人迎接,连计昭明的生母也被控制不得出府相迎。
仕途无望,便成了家族弃子,寒窗苦读数载一腔抱负终付东流。
“昭明兄!”
看到马车入城门,谢辞挥手跑过去,马车缓缓停到他面前,窗子推开,险些相见难认。
自染风流的眉眼此刻如枯槁黯淡,脸上已没二两肉,黑了不少,唇边胡茬不知多久没刮。
那双眼睛在朝他身后望一遍确认无人后浅浅弯起笑意。
“阿辞,我就知道还有你会来迎我。”
“那是自然,你还欠我一顿酒呢,可别想抵赖。”
计昭明闻言笑了声:“还能少得了你的?”
窗子合上,车夫打开马车门将计昭明扶下来,光凭眼前已似皮包骨的身体谢辞便可想象到这人在崖洲受了多少苦。
他看看马车里面疑惑道:“嫂嫂呢?”
计昭明身体一僵,看着这样的反应,谢辞突然不敢想也不敢问了。
“我娘子过世了。”
答案以平淡的方式传递过来,谢辞甚至有些不敢去相信。
“去崖洲的路上提前临盆,没找到产婆,胎位不正又失血过多,大夫已尽全力却还是一尸两命。”计昭明已尽量说得平静,但字字句句还是难掩颤抖,
熟悉之人犹在眼前,熟悉之笑犹在耳畔,本该圆满的却无辜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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