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殿下的金丝笼是为我编的: 8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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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着急地眺望远处。

    谢辞:?

    他坐直擦擦脸:“哥,你眼神还好吗?”

    谢扬愣了下看向谢辞犹豫地开口道:“阿辞?”

    “不然是谁啊,你都认不出我了??”

    谢扬的视线从上到下仔仔细细在谢辞身上过了一遍,眼睛里面慢慢露出震惊:“你都长这么高了?”

    谢辞:

    “你走的时候我十二,六年了,我没病就肯定会长高的好吧。”

    “也是。”谢扬看看他,“真不习惯,再喊我抱你掏鸟窝都抱不动了。”

    谢辞看着周围的兵脸上一红:“快闭嘴吧。”

    知不知道这种有损英勇形象的事不能当着这么多人说啊!

    冲杀声打破了勉强轻松的氛围,没有时间再叙家常,谢扬挥动银枪下令道:“传令!全军撤退!”

    队伍在号角声下撤离,全速往大营返回。

    赶了一日一夜的路队伍摆脱娿罗人回到大营,援军至娿罗彻底撤兵没再轻举妄动。

    邕城关上,李徐没日没夜守着,谁劝也不走,每日只休息一两个时辰,恍恍惚惚很怕睡过去就错过谢辞的消息。

    马蹄声临近,他扶着城墙探出身子死死盯着越来越近的单骑,终于看清了马背上的人。

    “阿辞”

    李徐高兴激动到极点,毫无仪态地飞奔下城墙跑出城门。

    照雪速度不减跑到城门口停下,谢辞下马缓了会才站稳。

    “阿辞!”

    李徐跑过来刚想抱住谢辞,却发现对方是满身的血,双臂举在半空不知该落向何处才不会碰到伤口。

    “额”看出对方是想来个拥抱,谢辞尴尬笑笑,“免了吧,除了血就是泥,脏得很。”

    李徐着急解释:“我没有嫌弃的意思。”

    “知道,逗你呢。”

    “阿辞,疼不疼?”

    谢辞摇摇头:“小伤而已,就是太累了。”

    这话不是假的,现在只要让他躺下,无论在何处他都能睡着。

    身上的伤都是轻伤,只不过一路逃亡一直没时间包扎有些感染。

    “兄长他们去了城外大营,他说你在邕城等我,我便马不停蹄过来了,不过知津兄,你应当去琢州的,干嘛在这儿啊?”

    “你不回来,我怎么可能离开?”李徐握住他的手腕,眼中满是伤神与心疼,“你可知我每日都悬着心备受煎熬?阿辞,我看不到你如何能安心呢?”

    谢辞微怔,没等回话李徐已经小心翼翼将他揽进了怀里。

    “还好你平安回来了,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我”

    藏在心底的话到底没有因一时冲动而说出来,李徐沉沉呼出一口气,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能够落下。

    “知津兄,我真的有点累了。”

    李徐找回理智慌忙松开手背身蹲下:“阿辞,我背你吧。”

    照雪在旁边用蹄子刨刨地,鼻腔里发出一道粗气浅浅表达了被抢了价值的不满。

    犹豫少许,谢辞爬上李徐的背被对方背了起来。

    两人一马慢慢走进邕城,百姓还没有撤回,城中除了士兵和邕城官员便不见其他。

    城内有被草草洗劫,或是娿罗见到空城急着行军,再加上粮食财物有撤走一部分,所以幸得未伤根本。

    “阿辞,明日我们就回琢州。”

    背上的人没有回应,耳边呼吸声均匀渐轻已然睡着。

    去到官驿,怕谢辞好不容易能休息后被吵醒,便给对方闻了些特制的迷香。

    确认对方陷入沉睡后,李徐才小心帮谢辞处理好伤口,擦拭身子换了干净衣物。

    做完这一切紧绷数日的意识终是逐渐模糊。

    李徐躺到床上将谢辞抱进怀里,不至五息便也睡熟过去。

    两个几乎几天几夜未休息的人好不容易安生下来,足足睡了近一天一夜。

    直到竹越从城外大营回来禀报现况,廖宁才过来叫门。

    李徐先被吵醒,遣走廖宁看向身侧,谢辞依旧睡着未醒。

    “阿辞,醒醒,你兄长唤你去营帐,阿辞?阿辞?”

    他轻轻推了谢辞两下,人稍有反应挣扎抬起了眼皮,但整个人看起来仍很疲倦,脸色也不好。

    “阿辞,你还好吗?”

    谢辞点点头,李徐蹙起眉将手覆上了对方的额头,不正常的热度传入掌心。

    “你好烫,你在发热,先别去大营了,我命人去煮退热的药。”

    “不用。”谢辞扯住李徐的袖子,支撑着坐起来,“没什么事,你说什么去大营?”

    “你兄长让竹越来找你去城外大营,想来应该是商议收回临岭关外城池的事吧。”

    “那走吧。”

    “你现在在发热,喝了药换过纱布再走,不急于一时。”

    李徐起身下床去吩咐走两步又回头嘱咐道:“我会让廖宁和竹越一起看着你,不喝药不能走,身体最重要。”

    “知津兄。”

    李徐停住脚步又回头看他:“怎么了?”

    “如果”

    谢辞沉闷得与平时判若两人,甚至在酝酿这句话时连抬头看着对方都不敢。

    “阿辞?”

    “我破了三座城,三城中十四岁到五十岁的男子皆被屠杀殆尽,我用这种方式逼娿罗人撤军。”

    谢辞抬头看向李徐,双眸终于露出恐慌:“知津兄,如果是你,你会这样做吗?”

    两道目光交汇,在谢辞将要躲避时李徐快步过去握住了他的双肩。

    “我会。”

    他坐到床上令谢辞看着自己。

    “如果你没有那样做,临岭关根本撑不到援军来,一旦城破,琢州数座城池中无数的百姓都将身死敌手,即便一万守军全在,在死攻下撑一日已经是极限。”

    谢辞还是落寞地垂下了头,屠杀男丁,既能以屠城做威胁胁迫娿罗人撤军,又可打乱娿罗人征兵之举,于凌国百利而无一害。

    可为什么他没有解困的喜悦,只有压迫得喘不过气的凄凉无望?他的剑、他的手终究沾了不应沾的血。

    “我信奉的向来是以战止战,从不畏惧杀戮,我杀过的人能填满皇宫的所有水潭,指挥战事所歼敌军可填满都城所有河道。”

    “可那些是敌人、是在战场上,不是在敌国城邦斩杀无辜百姓,战争一起,他们可以死于赋税可以因征兵死于战场,但不该死在我刀下,是我错了。”

    “你没有错。”李徐捏紧他的肩膀,“阿辞,看着我。”

    谢辞抬起头,眼眸映出李徐认真的神情。

    “没有绝对的对与错,也没有绝对的无辜之人,凌国与娿罗打了几辈,现在的无辜之人,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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