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殿下的金丝笼是为我编的: 6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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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辞撑着下巴挑起眉毛:“伤在我身上,嘴也长在我身上,我想怎么说都行吧,反正我今天要是没出气,之后大人会更难办的。”

    “谢辞!”姚绍见识了不要脸的精神,仍企图吓退谢辞,“本官是朝廷命官!你以下犯上滥用私刑,不怕本官去御前告你吗!”

    谢辞站起身拍拍衣袍满不在乎:“告吧,明天你就告,然后嘛琢州之事我也会一五一十禀明圣上。”

    “不仅如此,我还会去到姑祖母面前哭诉,好好说说刺史大人将五殿下与我扔在城外等死的事迹,看看太后她老人家心不心疼自己最乖巧的孙儿。”

    “还有,大人不知道吧,之前下官被陛下杖刑,第二天陛下就被太后追着打了半个时辰,哦”谢辞做了嘘的动作,“这可是宫里的秘密,不要外传哦。”

    他缓步朝姚绍走近:“大人最好想想自己的价值,京中那位贵人会不会保你的命,我不怕撕破脸,只怕大人考虑不清自身福祸。”

    “干嘛瞪着眼睛?”

    谢辞本着气死人不偿命的心理他继续拱火。

    “我就这么不要脸怎么了?有问题吗?谁叫我出身比你好呢,生气吗?气死你个臭老头。”

    “你!”

    “我?”谢辞揪住姚绍的衣领冷笑了下,“我忍的哑巴亏,大人不尝尝是不是不太公平?”

    “放肆!放开刺史大人!”

    “姚大人,他们很吵呢。”谢辞盯着姚绍,良久姚绍咬着牙根命所有人退了出去。

    谢辞嗤笑一声,松开手后退几步道:“竹越,打!”

    中年人蜷缩在地上,挽起袖子的少年拳拳到肉偶尔还上脚,在杀猪的惨叫下越揍越来劲。

    很快地上的人就鼻青脸肿大喊着求饶。

    “够了。”

    拳头在话音落下的那一刻停在姚绍眼前,竹越将人甩开走回到谢辞身后。

    “五殿下心地和善所以不常动怒,但我们谢家一家子武夫,粗人嘛,若是气急做出什么也请刺史大人宽宏大量莫要计较。”

    言外之意得罪了五殿下,五殿下仁厚不记怪,得罪我,弄死你。

    姚绍蜷在地上疼得龇牙咧嘴,再听这话差点儿气得喷出一口老血。

    谢辞揖手一拜:“那大人好好休息,下官就不叨扰了。”

    外面的小厮见两人出来赶紧跑进去,刺史不让拦,刺史府上下自然也无人敢拦,两个人好像无事发生一般离开了刺史府。

    第六十七章 阿辞,我需要你

    “哈哈!揍得好!”谢辞解了气,神清气爽感觉伤口都不怎么疼了。

    竹越揍得爽也算给自己出了气,但揍过之后又有忧心:“将军,姚刺史毕竟官阶比你高,咱们这样之后他不会害你吧?”

    “切,怕他?再敢惹我试试,他明着来,我就揍他一顿,他暗着来,我就揍他两顿,揍到见我就避开,看看还敢不敢阴我。”

    竹越嘴角一抽,越发觉得自己不应该随自家主子乱闯祸。

    回到客栈谢辞才感到饿,昏睡几日没吃什么东西,胃里一有反应马上就受不了,感觉能活吃一头牛,交代竹越火速去买好吃的回来,自己回了房间。

    前两天还躺在床上动不了,一生气七窍都通了,倒觉得伤好了大半似的比胡杨还经活。

    谢辞坐到桌边倒了杯水,杯子还没沾到嘴唇就被巨响的开门声吓得抖出去几滴。

    “谢辞!你是不是疯了!”

    “知津兄”谢辞做贼心虚放下杯子,脑子里过了几遍解释的话,“我也没把姚刺史怎么样,只是”

    后面的话没说出来就被打断。

    “伤还没好就瞎折腾,明知道他们是一伙的还负着伤去,出气非要急于一时,连商量都不商量,倘若他们目无法纪将你私扣下怎么办!”

    谢辞怔了怔,不是因为他揍了姚刺史才生气吗?

    “你若是不拿自己的命当命,那便回皇城去,这里不需要你。”

    “你要赶我走?”谢辞定定看着对方,他做的事心里都有数何至于动这么大的气?

    肚子饿伤口疼又挨了骂,谢辞站起身抬腿就往外走。

    “阿辞!”

    李徐一下子慌了神,追上去抓住谢辞的胳膊。

    “别走,我说的是气话,我只是担心你,气你不顾自己的安危,我需要你阿辞,对不起,别走,别走”

    “我没要走啊。”

    刚刚责怪,现在又道歉,谢辞都搞不明白了,他挪挪手臂对方抓得实在太紧。

    “我太饿了,等不及竹越买吃的,我想去吃饭,我来琢州是陛下下旨保护你的,走了就是抗旨,怎么可能走啊。”

    死抓手臂的那只手慢慢松开,李徐心中的苦涩又一次涌出覆盖,走了是抗旨,可谢辞敢抗旨。

    他到底要怎么办到底要怎么做,才能永远将这个人留在自己身边?

    “刚刚知道你醒了我就已让人去备饭菜,应该快送上来了,别出去了。”

    “还是知津兄靠谱啊。”

    李徐笑了笑道:“去坐下,我给你换药。”

    “哦,好。”

    谢辞心安理得地老实坐下解了上衣,却忽然想起竹栎的话。

    “知津兄,你对我好得不正常吗?”

    啪嗒!

    手中药瓶掉在地上,轱辘滚了一圈停到不远处。

    “你怎么了知津兄?”

    “没什么,手滑了。”李徐捡起药瓶走到谢辞身后,小心将药粉洒到伤口上,“怎么突然这么问?”

    提起这话谢辞丝毫不掩藏不高兴:“是竹栎说的,我好歹拼死拼活了吧,怎么你帮我上个药我还得被谴责一下呢。”

    “啊疼疼疼”

    “抱歉。”李徐急忙收起药瓶,“洒得太多蜇到了伤口,特别疼吗?”

    “这点伤不算什么。”

    “总是不算什么,明明就是疼到了。”

    李徐心里一股火涌上来,啪地放下瓶子又取过来一个方形的小药罐。

    “转过来。”

    没等谢辞动,他先绕到了谢辞身前,搞得谢辞都不知道是该转还是不该转。

    喉结下方的伤口不深算是皮外伤,已经开始结痂,李徐用手指沾取药膏伸过去,却在将要触碰前僵住。

    两人对视几息,谢辞忍不住关心道:“知津兄,你抽筋了吗?”

    微妙的气氛因一句话打破,李徐咬咬牙:“当然没有。”

    指尖轻触到伤口带着冰凉的药膏在脖子上轻轻打转涂抹。

    皇城中最名贵的安神香味道清淡悠远,谢辞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躲了躲,但还没远离就被轻托住后颈。

    “别动。”

    第六十八章 你摸我,我有点

    “这里都好了还抹什么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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