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装后我掰弯了男二: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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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缩回手的前一秒,谢似淮措不及防地站了起来,所有人愣在原地,不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事。

    他看楚含棠的眼神很平淡,却无端令她感到心底发凉,两股战战。

    不就是摸了一下他的腿么!用得着那么大反应?大不了给他摸回去?楚含棠求生欲极强地想这个方案实施的可能性为多少。

    答案貌似为零。

    第27章 夜半

    池尧瑶试探问:“怎么了,谢公子,是饭菜不合口味么?”

    楚含棠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谢公子这是让位置给我好捡筷子呢,真是贴心。”

    谢似淮也没有揭穿,表情看似温和如常,静静地看着她摸索着地面把筷子捡起来后,眼睫半敛,又坐回原位,继续吃东西。

    饭桌上安静了片刻,但因有柳之裴和楚含棠,注定会吵吵闹闹。

    看着他们不断地拌嘴,池尧瑶哭笑不得,不过多日来的郁闷心情倒是好了不少,唇角有时还会弯一下。

    白渊见她终于露出些发自内心的笑容,也颇有感慨。

    即使是不愿意承认,楚含棠的确是能令池尧瑶开心,他怔忪了几秒,目光黯淡地埋首吃饭。

    等吃完饭,楚含棠又犯恶心了。

    晕船其实不宜太饿,更不宜太饱,刚刚她吃得太多。

    池尧瑶只好给楚含棠配了一些快速消食的药,白渊则回自己的房间,很少出来,不知在里面捣鼓什么。

    谢似淮对他们的事漠不关心,喜欢每日给自己的匕首拭擦。

    船一路西行,离目的地愈发近。

    柳之裴今日见楚含棠好了不少,还以为接下来有人跟自己聊天,在船上的日子不会很枯燥,谁知道她吃一顿饭后又虚回去了。

    他站在池尧瑶旁边,看她为楚含棠施针,听说是治疗眼睛。

    刚才吃饭的时候没怎么留意。

    原来楚含棠的身体有那么多毛病,柳之裴觉得奇怪,伸手到她眼前晃了晃,“楚公子,你能看见么?”

    楚含棠太阳穴被扎了两针,模样有些滑稽。

    她听完柳之裴的问题,觉得有点儿好笑,“我现在是看不清东西,而不是瞎了。”

    他像是后知后觉想起楚含棠在饭桌上还是能准确地夹到菜的。

    刚瞎的人确实不能这么灵活,她应该是看东西模糊了。

    柳之裴望着泛着银光的长针一根一根地扎向楚含棠,打了个寒颤,“扎针之后,明天就能彻底好了?”

    池尧瑶专注地下针,却也能分神回道:“没错。”

    认真做事的人最有魅力,柳之裴听到池尧瑶的声音,注意力立刻转移到谨慎地给楚含棠下针的她身上了,看得微微出神。

    楚含棠嫌弃地看了他一眼。

    柳之裴捕捉到她的眼神,也不管,反而光明正大地欣赏着美人。

    扎针需要的时间较长,池尧瑶为了防止出现意外,会守在楚含棠身边,柳之裴不想给她们独处的机会,也死皮赖脸地留了下来。

    楚含棠不是男人,但现在也是个伪男人的身份,大概能读懂一些他们的心思。

    大多数男人天生对神神秘秘的女人感兴趣,柳之裴到现在还不知道池尧瑶从哪儿来,为何要到京城去。

    正因为这份好奇心渐渐深了,他也对她一举一动很是关注。

    原著里,柳之裴就是深陷爱慕女主之路一去不复返。

    素日的情场浪子爱而不得,有些读者看得心酸,楚含棠偏偏看得身心舒畅,她就喜欢看这种剧情。

    他们即将到达清镇,小说的第四个男配傅清仁也要出场了。

    谢似淮是五大男配之首的病娇男二,楚含棠是出场第二的“痴汉男配”,柳之裴是第三个浪子男配,傅清仁便排在了第四。

    楚含棠对傅清仁的印象很好。

    他是一个温润如玉,真正的谦谦公子,终生只爱池尧瑶一人,大户人家嫡长公子,却连个通房都没有。

    但有一个缺点,就是太虚了。

    她是因为原主服用多种药物,所以身体才偶尔不适,但暂时也不会那么频繁,而傅清仁的病弱是从娘胎里带出来了,吹风也会病。

    就像男版的林黛玉。

    有些古代人很长情,傅清仁不过是在儿时见过池尧瑶一面便情根深种了,长大后还是如此。

    楚含棠正想着清镇的剧情点,池尧瑶俯身过去给她拔针了。

    柳之裴看得直皱眉,针头上有血,“楚公子,不疼?”

    池尧瑶动作很温柔,楚含棠只有被蚂蚁轻轻地一叮的感觉,也不疼,“一点儿也不疼,不信,你也可以来一针。”

    “楚公子说笑了,在下又没病没痛,扎针会损伤身体的。”柳之裴对这些没什么温度的长针敬而远之。

    楚含棠就知道他是怕的。

    池尧瑶却一本正经地说:“柳公子说得不对,即使没病没痛,适当扎针并不会损伤身体,只要扎对部位,还能会让人更舒服。”

    柳之裴尴尬一笑,“是么。”

    她举起一根针,寒光仿佛在上面一闪而过,“倘若柳公子不信,我现在可以给你试一下。”

    他不想在美人前露怯,答应了。

    不久后,小阁房传出一声凄惨的尖叫,然后外面的人听见池尧瑶语气无奈道:“柳公子,我的针还没扎下去呢。”

    柳之裴捂脸,恨不得原地去世。

    他前一世肯定是欠了这楚公子,这一世才会被她这般下面子。

    楚含棠一点儿也不给面子地大笑起来,笑得拍床,“丢不丢人?不敢就说不敢,还打肿脸充胖子。”

    谢似淮在外面听着她的笑声,将被擦得干干净净的匕首插回鞘。

    几日后,清镇。

    粘稠炽热的空气包围着附近,地面被晒得滚烫不已。

    就连马也不愿再前进半步,他们只好下马车,步行入内,楚含棠脖子上还圈着几层白布,热得汗猛流。

    柳之裴让她先把白布拿下来,认为有点儿伤在脖子上又怎么了,男人爱美也不是不可以,但伤又不在脸上,何必遮遮掩掩。

    他还热心肠想给楚含棠解开白布,被她抬手打掉,“我乐意。”

    柳之裴咕哝了一句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就不理这件事了。

    谢似淮扫了一眼楚含棠的脖子,再看她的脸,汗水蹭湿了碎发,眉眼似乎也被水清洗过,皮肤白里透红,更是介于雌雄之间。

    她行为不拘小节,手随意撑着腰,举着水袋大口喝水。

    他转过头去,没什么表情。

    由于马始终不肯前进,他们接下来全是步行,走进了清镇,楚含棠忽感到有一种喘不过气的压抑感。

    清镇跟丰城、沛州相比,异常荒凉,酷热与风沙的扑面而来,给她感觉在沙漠边缘行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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