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我入戏太深: 18、姐姐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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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晌,没有回应,苏西不敢抬头看向慕意清,只好不停道歉:“对不起,我……对”

    慕意清目光找不到支点似的散离着,她态度尽量温柔克制道:“好,我知道了。”

    说完拿起手机切到还在后台运行的app递给苏西,询问:“要录屏吗?还是用手机拍几张照片就好。”

    苏西抹了抹眼泪,拍了几张图片,带着哭腔跟慕意清道谢,不敢多待,匆匆离去。

    合上房门,比人走茶凉的是还要冰凉的红酒,像鲜红的血液般一滴滴地洒落在洁白的地毯上,肮脏却也美艳。

    长久地沉寂,泪水无声地滴落,只是与红酒不同,慕意清的泪水没有颜色,哭过擦擦不会留下任何痕迹,最终无人知晓。

    她可以告诉自己:慕意清,你没有哭,只是喝多了、太累了、眼睛太干涩了。

    茶几上的手机还在播放着景初在医务室里的一举一动。

    在没有做好是否要替代景初前,为了躲避慕意清,许景初聪明地从医务室里翻到了现金,留了张借条,前往超市购买洗漱用品,而后找到了一间没有人的房间蹭了洗手间洗漱。

    花了半个多小时才返回医务室,出发前她将医务室的灯关了并且掩着门,此时医务室依旧黑漆漆的,门半掩着,反倒是借条被风不知吹哪去了。

    她坐到了医护人员的专属座位,一笔一划地重新写了张借条,害怕再次被吹走,她拿起刚买回来的罐装棒棒糖压在了借条上面,起身将窗户关了。

    许景初站在窗边观望了会儿,走到桌子附近用力吹了吹借条,确保没什么问题后,她又把窗户打开了。

    可爱的小动作无一不被慕意清收入眼里,她指尖温柔地抚摸着屏幕中小小的人儿,景初是个十分遵守规则的人,多年前她就知道了。

    夜色渐深,人已入眠。

    窗外的微风还在不断地吹拂那张借条,借款人上写着行云流水的两个字——

    景初。

    翌日清晨,许景初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中她不断地“欺凌”着慕意清,在练习室、在宿舍楼,甚至在她的出租屋的床上。

    她含住女人粉嘟嘟的耳垂,不停地用手指挑逗身下的人,那双桃花眼泛出片片泪花,也在她心里掀起涟漪。

    慕意清越是咬唇忍耐,她就想越深入,越想听到她发出娇羞、悦耳的呻/吟声……

    从耳边一路细吻,啄过的每一处地方都染上了淡淡的绯色,路过鼻尖的时候她刻意放缓了动作,顺着落在娇滴滴的红唇。

    唇边带着点湿润,她贴在慕意清的耳边沙哑地问:“姐姐,要吗?”

    修长的手指还不忘在慕意清的身上来回摩挲,慕意清敏感得不得了,如玉的肌肤上冒出了细汗,强撑着身体,仰起头在她的锁骨上怨恨地咬了下去。

    是用了力度的咬,但是她好喜欢这种酥酥麻麻,带着点细微的疼痛和唇瓣的温度的感觉,不出意外应该还会留下好看的咬痕。

    这份撕咬仅仅维持了几秒钟,慕意清从牙缝里娇怒地挤出几个字:“不要太过分……”

    声音与人一样,软得湿哒哒的。

    “清儿,我问你要还是不要?”她压着笑意,轻啄着慕意清的鼻尖,再次询问。

    不等慕意清回复,这场春梦被一巴掌拍醒了。

    小护士前来上班,搬了个板凳撑着脸观察着她的鼻血一点一点地出,最后一巴掌拍了上去,本着护士职责和本能,奉劝道:“你流鼻血了,起来处理。”

    许景初如梦如醉,后半夜打开的窗户不知何时被人关了上去,密闭的空间让她心尖泛起一阵燥热。

    小护士找来纱布消毒水,坐在她身旁,递去纸巾,调侃道:“你这是梦到什么了?还会流鼻血。”

    顿时,许景初的脸涨成了猪肝色,脑海里呈现凌乱的房间,丢得到处的训练服、衬衫、裙子、领结……

    来来回回的几个春梦中,地点不重样、衣服不重样,甚至还有次扯掉了制服的领结捆上了慕意清的薄腕。

    许景初喉咙滚动了一下,擦拭鼻血,低沉道:“没有,上火。”

    莫名的沙哑已经出卖了她。

    小护士帮她换了左手上的纱布,人精般地应和:“上火啊,我给你多开点降火片。”

    “谢谢。”许景初转移话题,“我写的借条有看到吗?”

    小护士看向工作桌上一整罐真知棒,笑笑:“看到了,节目组会付的尽管用。”

    “但是上火要少吃糖。”

    许景初不自然地摸了摸脖子,滚烫的脖子和冰冷的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许景初总觉着那里似乎真的被亲吻过一样,她将手下滑到锁骨的位置。

    训练服卫衣的领口说大不大,轻轻拨开刚好能摸到锁骨尾端。

    梦中慕意清娇恼时会咬下去的地方。

    随着一点点的滑动,许景初感触到了不平的疤痕,来不及多想,小护士又提醒道:“快决赛了,你不回练习室练习吗?”

    许景初收回手,躺了回去:“不去。”

    昨天天台不欢而散后,慕意清没来找过自己,说明这招是见效的,至于后来会发生什么,不是她可以控制的。

    她已经准备老老实实回去了,春梦在哪里不能做呢,替代了景初就能完完整整、彻彻底底地得到慕意清吗?

    万一慕意清心里喜欢的人真是景初呢?鸠占鹊巢、自欺欺人的游戏有意思吗?

    想着想着,许景初的头痛了起来,夜风吹多了,受凉引起的偏头痛,她自以为是这样,只是胸口为什么说不上来的沉闷。

    ……

    宿醉的慕意清临近十点才缓缓睁开双眸,她坐起身子看着地板上树叶摇曳的影子发呆。

    以前睡前必须关闭所有灯光,拉上窗帘,甚至听不得一丝动静,眼罩和隔音耳塞是她的日用品,和景初在一起后,慢慢地这些习惯都改掉了。

    但还是不能接受晚上拉开窗帘,这让她觉得不自在,分手后,景初的小习惯反倒成了她的习惯。

    慕意清做了一宿噩梦,依旧在天台,景初猩红着眼睛埋怨她:“慕意清,我恨你。”

    “你离我远点,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

    可她不愿这样,一步一步地靠近,紧逼着景初,这次,她没能拉住景初。

    天台下,景初躺在血泊中,凋谢的桂花花瓣随风转动了几圈,时间暂停回转。

    景初摆着腿回头满不在乎地问她:“姐姐,你后悔了吗?”

    后悔甩了她吗?

    慕意清不知道如何回答,几年间压抑在心里的问题即将脱口而出时。

    景初又摔落了下去。

    无数次的倒回时光,最终的结局只有一个,景初死了,而她还苟活着。

    慕意清纤长浓密的睫毛轻颤,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景初倒在血泊中的恐怖场景还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她想起昨晚景舒拖苏西带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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