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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我在冲喜文里捞人》 60-70(第11/20页)
也没时间拉扯小孩,才过满月没几天,就把襁褓中小江迟送走了。
他们用了十年时间在芜川站稳脚跟,在豪门圈创立了属于江氏一席之位
直到那个时候,江父才把江迟从父亲那里接回芜川,送到贵族私立学校念小学。
别看他们一家四口现在其乐融融,但江迟刚回到江家时,和父母大哥都不太熟,即便三人很努力地关心江迟,但江迟依旧表现的像个客人。
江父也不记得到底是过了多久,江迟才和他们逐渐亲近一些。
因此,对待自己这个小儿子,江父管教起来总是有些底虚。
可这次事关重大,决计不能再袖手旁观,任由发展。
就算小儿子将来恨他愿他,他也断然不能让江迟和那么个危险人物厮混在一起!
江父请出父亲的照片来,主要也是在心理上起到一个支撑的作用。
江父把相框放在墙边的小桌上,背对着众人说:“江迟,你过来跪下,对着你爷爷的照片说,你错了没有。”
江迟还穿着参加晚宴的西装。
闻言,他先是摘下领带袖口腕表等一切装饰,而后走到小桌旁,二话没说就跪了下来。
江沨下意识阻拦道:“爸!”
江父面沉如水:“江沨,这事你别管,你也管不了,你弟弟无法无天,惹了尊大佛!”
江母仍旧不明所以,惊讶地倒抽一口凉气:“这到底是怎么了?大过年的,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
江父眉头皱成川字,看向江迟:“你自己说。”
江迟端正地跪在小桌前,望着相片中慈祥的老人,语调温柔而轻快:“爷爷,我谈恋爱了,和一个男人。”
江母悬着地心落了下来,埋怨江父道:“这也算是好事,你不要总那么古板,早就知道咱们儿子喜欢男孩子,这也不是什么稀罕事,你怎么又发这样大的火。”
江父冷笑一声:“喜欢男人不是稀罕事,可你问问你的好儿子,他和哪个男人在一起了?”
江母走过去,安慰地拍拍江迟的肩膀,紧接着一连六问:“是谁家的小孩?哪儿的人?长得怎么样?多大了?性格好吗?家里是做什么的?”
江迟侧头看向母亲,耐心地逐一回答:“他很好看,芜川人,今年22岁,姓秦,家里条件很好,也是做生意的。”
江母下意识重复了一遍:“姓秦?”
姓秦,22岁,芜川人,家里也是做生意的,条件还很好
江母越寻思越不对劲,这些怎么听着这么耳熟?
芜川最大的豪门里,不就那一家姓秦的吗?秦家有能和自己儿子相配的孩子吗?
难道是秦家的私生子?
江母秀气的眉毛微微皱起,眼神越发疑惑。
江父冷哼一声:“你告诉你妈他叫什么?怎么不敢说啊?”
江迟没什么不敢的,面不改色地说:“他叫秦晏。”
“秦晏?”
江母重复了了一遍,下意识问:“哪个秦晏?”
江迟很平静地回答:“就是你想的那个。”
江母膝盖一软,瘫坐在地上,惊呼道:“谁?”
江迟心里清楚,让父母平静接受他和秦晏相恋的消息并不容易,秦晏的身份地位摆在这儿、与季家的婚约也没有明确解除——
虽然季瑜双手赞成秦晏和江迟在一起,还专门送了一幅画给他们,但别人并不知道,所以这件事于情于理都存在瑕疵。
江迟耐心地解释了跟季瑜有关的事。
江母走到书房的罗汉椅边,缓缓坐下。
她长舒一口气,慢声道:“小迟,你是小辈,秦家的事你知道太少了,秦季两家的婚事倒是其次你要知道,秦晏此人绝非良配。”
江迟猝然一惊,猛地站起身:“为什么?”
江父点燃手边的雪茄,深深吸了一口:“他性格和你就合不来。”
江迟很无语:“爸,你之前还说他性格很好,年轻有为呢。”
江父语调深沉:“做朋友、做合作伙伴,他是个很好的选择,可要是做伴侣、做配偶,就很不合适了。秦父薄凉,秦母偏执,他们儿子的性格能好哪儿去?”
江迟想到父母会反对,但怎么也没想到,他们居然是因为这个原因。
这也太离谱了,秦父花心和秦晏又什么关系?
江迟说:“我知道秦晏的爸爸很花心,但秦晏不是那样的人,他之前都没谈过恋爱,是我带坏他的。”
听闻此言,江母脸上的血色瞬间退了下去。
江母嘴唇煞白,连声道:“完了,完了,完了你带坏谁不好,去带秦晏走弯路?这下他更不会轻易放过你了。”
放过?
江迟十分疑惑:“妈,这‘放过’二字又从何说起?”
江母摇摇头:“我倒希望他更像他爸爸花心,也不要像他妈妈那样偏执,哪怕是花心薄幸,最多也就是让你跟你哥似的受些情伤”
正在一旁围观的江沨被莫名扫射到,当即‘哎’了一声:“妈,你能不能就事论事,要说这个我就走了。”
江母根本不搭理大儿子,继续说:“你还年轻,受些情伤倒也不打紧,至少不会被因爱生恨,让他害了性命。”
江迟不明白这话从何说起。
江母叹息一声,端起水杯捧在手心里,缓缓讲起一段陈年往事。
当年,秦父和秦母也曾经极其相爱过,只因秦父生性风流,用情不专,后来三番五次出轨,二人才成了一对怨偶。
有一回,秦父提出离婚,秦晏母亲不同意,当晚就朝秦父开了一枪,直接射在了秦父肩膀上。秦母说:你死也要死在爱我的时候。
江母伸手比划出半寸长的距离,说枪子离心口就差半寸,秦父抢救了好几天,才勉强保住一条命。
江迟倒不知道还有这一段过往,难怪都说秦夫人用情至深,非死即生。
当年之事竟然如此惨烈,不过细细想来也不奇怪,同样的情况若是放到秦晏身上,恐怕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江母又慢慢讲道:“从那以后,秦父更不愿回家了,秦夫人却越来越疯,不知砸了多少翡翠缸玛瑙碗,那倒也是其次,最疯那次直接点了一把火烧了秦宅!可那又能怎么样呢?都知道她精神不大正常,谁都拿她没办法。”
江迟父母虽和秦晏并无太多接触,但从秦晏母亲的性格与秦晏的行事风格上,也可以推测一二。
秦晏此人太危险,也太不可控,他们打心眼里不愿意自己的儿子和这样的人交往。
江母幽幽劝道:“你与秦晏如今的情况,就一如当年秦父与秦夫人。一个花心,一个偏执,感情深厚的时候谁不是浓情蜜意,可不好的时候可怎么办呢?”
“不好的时候他能弄死你。”
江父把烟头暗灭在烟灰缸里,一锤定音道:“你现在就说家里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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