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冲喜文里捞人: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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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问他是不是晚上想江公子想的睡不着。

    那人羞愤欲死,恨不能躲进地洞里。

    江迟往前挡了挡:“你们别逗他了。”

    不拦还好,江迟一拦,那些人马上起哄说:“江总要英雄救美,我们可不依呢,您要是真心疼他,跟他喝个交杯酒,也算他没白念着您。”

    江迟当然不会在夜店里和一个不认识的男公关喝交杯酒,他推脱了两句,三言两语把话题岔到别出去。

    秦晏面无表情,抱臂看着江迟左右逢源。

    几息过后,秦晏突然招手,叫来两个人坐在身边。

    江迟血压更高了:“洪子宵!不许教他玩这个!”

    洪子宵十分冤枉,他自己身边还没人呢,哪儿就教秦晏玩这个了。

    分明是秦晏也会玩啊。

    在生意场上,秦晏没少经历这样的场合,但他从来都没叫过人,一是他本身无心风月,觉得没意思,二是觉得不安全,保不齐是谁派到他身边的。

    秦晏身上的气质很冷,坐在他身边的两人不敢往秦晏身上靠,只是不住地敬酒。

    秦晏来者不拒,转眼就喝了三杯。

    第四杯的时候,江迟探身按住秦晏酒杯,冷下脸,转头对一屋子莺莺燕燕说:“都出去,有需要我叫你们经理。”

    一行人躬了躬身,排着队走了。

    包厢里只剩下江迟、秦晏、洪子宵三人。

    硕大的包厢一下没了人气,显得有点空荡,气氛也有些僵。

    洪子宵察觉尴尬,意识到气压很低,主动开口说:“好歹找点人来跳舞吧,就咱们三个干什么啊?”

    江迟看向洪子宵:“你去看着点吧。”

    洪子宵很有眼力见地避出去了。

    秦晏拨弄着骰盅里的骰子,没抬眼,只是问:“好玩吗?”

    三个字表面问得是骰子,内里问的是什么二人心照不宣。

    只是不知为何,莫名有股兴师问罪的味道。

    江迟扣上骰盅:“我没玩过。”

    秦晏这才正眼去看江迟,眸光深深,难以窥测。

    包厢顶棚冰蓝色的灯光落在秦晏脸上,朦胧又迷离,连瞳仁里都是蓝光,显现出些许妖异。

    秦晏靠在沙发上:“可是他们都认识江二公子呢,还叫你江总。”

    江迟解释道:“都是以前的事了,我对这个没兴趣,你什么时候见我来夜店玩过?”

    秦晏去拿江迟手里的骰盅:“要是我想玩呢?”

    江迟心里清楚秦晏是在故意拿话噎他,可仍忍不住火大。

    不知是在气秦晏不信自己,还是在气秦晏想在夜店瞎玩!

    江迟把骰盅扔到秦晏怀里,里面六七个骰子稀里哗啦地掉落出来:“想玩就玩,我不管了你。”

    秦晏手背轻扫,拨开身上骰子,薄唇微启,冷冷吐出一个字:“脏。”

    好像只猫爪子在心头一抓,江迟心里那根弦‘嘭’得一下断了。

    江迟心中气急,又是愤怒又是委屈。

    他也没料到那个男公关会突然亲过来,也及时拿手挡了,秦晏居然还说他脏!

    江迟很少会发火,尤其是对朋友。

    很多人都说是江迟脾气好,其实江迟是觉得没必要。

    毕竟动怒也好,发火也罢,都只是情绪的宣泄,除了让自己更生气以外,解决不了任何实际的问题。

    君子和而不同,朋友之间如果因‘不同’而‘不和’,那就说明他们不适合做朋友,不做也就是了,何必要吵架发脾气呢?

    这太不体面了。

    可面对秦晏,江迟运用了二十年的原则分崩离析。

    他和秦晏‘不同’也‘不和’,但他还是和秦晏成了朋友。

    江迟穿书后,原主留下了一堆烂摊子,旁人都当是江迟年轻肆意,荒唐无忌。

    骂他花心滥情的有,讽他不学无术的也有。

    旁人再怎么冤枉他,江迟俱可以一笑置之,可秦晏只说了一个‘脏’字,就让江迟难以接受。

    秦晏明明知道他是穿书的,也清楚从前在夜店玩的不是自己,却故意说这样的话,实在是不可理喻!

    可秦晏如此不讲道理,江迟却还想和他做朋友。

    所以你看,所有原则都是设给自己的。

    当秦晏出现在江迟的生命里,那秦晏是什么样,江迟的原则就会降成什么样。

    没有曲高和寡,没有阳春白雪,连信奉‘宣泄情绪无用论’的江迟也发火了。

    江迟上前一步,单手撑在沙发靠背上,欺身俯视秦晏,低声质问:“你什么意思,你明明知道那不是我!”

    秦晏眸光闪动,冷嗤一声:“谁知道呢?”

    江迟握了握拳,指节泛白:“好,很好,你不知道是吧。”

    秦晏偏过头去,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气人模样。

    江迟在包厢内转了两圈,最终在秦晏面前站定:“我再问你一遍,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秦晏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意思。

    他相信江迟是穿书的,也相信从前的花花公子和江迟两个人。

    可看到那个男公关亲江迟,秦晏就是没由来的生出满心不快。

    尤其是那个男公关往江迟身后躲时,江迟还一副回护的姿态,更是瞬间惹恼了秦晏。

    秦晏异常烦闷,非得说两句话刺一刺江迟,让江迟也高兴不起来才好。

    可是当江迟真生起气来,秦晏心中的不快未能消解半分,反而愈演愈烈。

    这不是他想要得到的结果,愤怒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他和江迟只是朋友,就算江迟真和夜店的男公关有些什么,也与他无关。

    这不是他该管的事情。

    就算秦晏不喜轻浮,也觉得他认识的江迟不该这样,但他没理由为这事朝江迟发脾气。

    是他的问题。

    秦晏反思过后,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几息后,秦晏沉下语气:“对不起,今天是我不对,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说着说着,秦晏的声音却不自觉越来越大:“看到那个男公关和你拉拉扯扯,我就是忽然很生气,但过问你感情的事情是我逾矩!对不起!”

    最后一句‘对不起’几乎是低吼出来的。

    论理说秦晏已经道歉了,虽然语气有待商榷,但江迟的宽宥温和的性格来说,应该顺坡下驴,就着台阶赶紧下来,事情也就过去了。

    可不知为何,看到秦晏倔强委屈地向自己低头,江迟反而更加气愤,非要好好和秦晏掰扯掰扯这个问题。

    江迟被气笑了,反手指了指门口:“我都不知道那小孩叫什么,我跟他有什么感情,我就是看他可怜。”

    看他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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