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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小娇夫》 50-60(第2/16页)
提出的问题给出了答案:“县长大人,虽然我们以前和柳春时有些交情,但是自从柳春时入京之后,就和我们断了来往,如今他人也死了,我们管不着他家的私事,我们只想要回他欠我们的钱,所以柳春时留下的屋子铺子在谁手里,我们就找谁要钱,这道理很简单。”
“那你们应该找柳玉要钱!”柳春华突然开口,她战战兢兢地说,“那些屋子和铺子都是柳春时留给他的!”
陆思奇回头看了柳春华一眼,冷笑:“你说笑呢?那些屋子和铺子可是在你手里。”
“我还给他就是了,我通通还给他。”说着,柳春华扑通一声跪到地上。
她的眼泪应声而留,向着县长跪行了几步,一边砰砰磕头一边低声下气地恳求,“县长大人,从前是民妇被鬼迷了心窍,才狠心昧下民妇弟弟的财产,现在民妇知道错了,民妇愿意把全部东西归还柳玉,还望县长大人帮民妇做个见证,虽然民妇昧了弟弟的财产,但民妇还是信守了对弟弟的承诺把柳玉拉扯成人,民妇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求求县长大人看在民妇养了柳玉十几年的份上替民妇做个主,那么大的一笔钱,民妇一家人如何还得起啊?”
说到后面,柳春华已是泣不成声,她磕得用力,直接磕破了脑袋,鲜血顺着面颊往下流。
卢召田也跪到地上,尽管没有说话,却是在和柳春华一起磕头。
柳玉的目光随着柳春华磕头的动作一上一下,他的眼神越来越麻木,不一会儿,连害怕的情绪也没有了,像块木头似的站着。
县长觉得柳春华和卢兆田这对夫妇真是烦透了,看着两人较劲儿一般地磕头,他的眉毛紧紧拧了起来。
旁边的林管事小声开口:“大人……”
“既然他们这么爱磕头,那就让他们嗑个够。”孙安康最讨厌被人用这种方式逼迫了,他索性看向陆思奇,“你怎么说?”
陆思奇行礼道:“回县长大人,屋子铺子在谁手里,谁就还我们的钱,至于其他的,我们不管也管不着。”
孙安康又看向柳玉:“你呢?”
柳玉沉默许久,脸色发白,声音发虚,但还是直视了孙安康的眼睛:“小民不懂这些,还请大人定夺,大人如何判,小民就如何做。”
这个回答让孙安康感到诧异,他不由得多看了柳玉一眼。
不过柳玉已经垂下目光,安静地看着自己的脚尖。
“好。”孙安康收回目光,招手让旁边的林管事凑了过来。
两人低语片刻,便做出了决定。
“我宣布——”孙安康朗声道,“柳春时留下的所有屋子和铺子转归其子柳玉所有,即时签订契约,至于柳春时一起留下的债务,柳玉和柳春华分别承担八和二。”
此话一出,看热闹的人群当场哗然。
这不公平!
柳春时留下的债务连那些屋子和铺子都不够抵的,把屋子和铺子还给柳玉又有何用?
左手刚进,右手就抵给了陆思奇。
不仅如此,柳玉还要和柳春华一起还剩下的债务,这不是平白无故多了一个债主吗!
“不公平!”
“凭什么帮忙还债?”
人群声音变大,逐渐覆盖了柳春华和卢兆田欣喜若狂地相拥而泣的声音。
柳玉仍旧安静地站在原地,仿佛有什么东西把他和衙门里的一切都隔绝开了,许久,他叹了口气。
陆思奇看他:“你就这么接受了?”
柳玉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他似乎想说些什么,可最后什么都没说。
柳春时是他爹。
他爹已经死了十几年,却因为一件往事被人们翻来覆去地说道,这件事很不光彩,他只想这件事快点过去。
由于现场的抗议声越来越多,孙安康不得不在林管事和几个衙差的护送下暂避后院。
孙安康气得脸都青了,看到在后院等待的钱永丰,便疾步走了过去:“钱兄,你看看你出的都是什么馊主意,我好心好意帮你的忙,结果快被外面的人骂死了!”
钱永丰连忙安慰他:“孙大人莫急……”
“我如何不急?我都急死了!”孙安康又气愤又委屈。
要不是为了钱永丰许诺他会在摄政王面前帮忙美言几句,他才不会傻乎乎地蹚这趟浑水!
也不知钱永丰究竟是怎么想的,为了稳住一个微不足道的人竟然闹出这么大一件事来。
他真是后悔啊!
既帮忙做假借条,又帮忙做假人证,还在自个儿的地盘上闹出如此荒唐的事来,他当时真是被猪油蒙了心才会答应钱永丰的要求!
“孙大人……”
“钱兄,你真是糊涂啊,几个不值一提的乡下人如何坏得了你的计划?你就是太谨慎了才会被人钻了空子,那个人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你这不仅是被人牵着鼻子走,还是被人空手套白狼啊!”
“孙大人你听我说……”
“我不管了,反正我要回去更改判决,要是那个人还敢威胁你,你尽管把他往我面前带——”
话未说完,冷不丁地被一道冷厉的声音打断:“你敢!”
孙安康双腿一个哆嗦,循声看去,正好撞上曾夷那张冷若冰霜的脸。
“曾曾曾大人……”
“孙安康,你胆子挺大啊。”曾夷走近,居高临下地看着身形佝偻的孙安康,眼里的冷意几乎凝结成冰,“你竟然敢让人把摄政王往你面前带。”
“摄摄摄政王?!”孙安康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一屁股坐到地上,他顾不上疼痛,满脸震惊地看向钱永丰。
钱永丰早在不久前就震惊完了,只能对孙安康投来同情的目光。
第52章 回家他早就不是一个人了
摄政王?!
那个威胁钱永丰的人竟然是摄政王?!
可堂堂摄政王怎么会出现在他们这个如此偏僻的桐溪县上,还为了一个乡下人如此大动干戈。
孙安康大大的脑袋里装满了小小的问号,他甚至怀疑曾夷认错人了,那个人根本不是摄政王,只是长得和摄政王有几分相似罢了。
然而转念一想——
曾夷和曾飞都是摄政王的身边人,身上带着摄政王的专属令牌,怎么可能粗心大意到把摄政王认错?
虽然满心疑惑,但是孙安康到底没那个胆子多问,他战栗着又将腰压低了几分,诚惶诚恐地问:“请问曾大人,下官应该如何处理这件事?”
“方法不是都告诉你了吗?”曾夷皱着眉头,“就按照钱永丰告诉你的那些步骤做。”
孙安康躬身行礼:“是。”
“还有——”曾夷突然加重了语气,“这阵子摄政王为了处理要事一直借住在柳玉家里,结果那个叫柳春华的人三番四次地跑来找茬不说,还如此对待有恩于摄政王的柳玉,剩下的,你知道要怎么做了吧?”
孙安康汗如雨下,忙不迭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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