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击必中: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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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顾意弦拿脚踢踹让江枭肄滚说这句话是这么用的吗,他说当然然后颇有兴致地像拉风筝线似的拽她,松一秒紧一秒。

    她腿软使不上力,气得胸脯起伏,想了想,回头用雾蒙蒙的眼睛瞧他,装可怜,“出水好冷啊。”

    “汤池里不冷。”江枭肄目不转睛。

    时务者为俊杰,顾意弦咬唇,“你就仗着我打不过你,欺负我”

    江枭肄摩挲她的脚踝,揶揄道:“那不是挺开心的,你管这叫欺负?”

    “”不要脸。

    顾意弦委委屈屈,娇气地嘟囔:“你让我一下嘛”

    江枭肄典型吃软不吃硬,卸去力道,松了手。

    即使很想在水里,但下雪时温度太低,他怕她感冒,视线在池边泥膜瓷碗停一秒,笑着说:“我们去房间里继续。”

    当人傻缺呢。顾意弦抓起浴袍将自己包裹,趿着木屐小跑拉开院内玻璃门。

    叮铃铃,叮铃铃。

    房门被按响。

    顾意弦回头,江枭肄托着瓷碗不急不缓走来。

    TMD,这她房间,他当散步呢?

    她以为是客房服务,抬手指隔壁示意他滚回去,他无赖耸肩并且步伐迈得更大。

    两人在客厅推拉起来,房铃再次按响,这次频率更快,急促沉闷。

    “小弦。”

    顾檠的声音透着焦急,“你有没有事?”

    明明听见几声细簌,忽然就没了。

    他将美容师的话听进去,害怕顾意弦在温泉里泡来开门时晕倒。

    “能听见我说话吗?”他重重拍门,忽然门板震动,似乎被什么撞了一下。

    “小弦!你怎么——”话未问完断在口里。

    顾檠听到一声极轻的嘤咛,舒适的,无法忍受的,既是焦躁,又是渴求。

    接着,男人沙哑充满情谷欠的低喘穿透薄薄的木板。

    “弦弦”

    “宝贝”

    他一怔,眉头心脏迅速拢紧,酸涩涌上来。

    “江枭肄!”顾檠低吼,感受不到疼痛似的使劲拍门。

    “唔”顾意弦实在没忍住,咬住唇自喉间哼出一声。

    她被江枭肄抵在门板,双手反剪在头顶,细长的脖颈间全是濡湿的红痕。

    刚泡过温泉的皮肤娇软,被他衔在唇间吮吸,啃咬,口土出,留下密密麻麻的痒与轻微痛感。接着他又辗转到耳畔,把她的耳垂含进去,舌头来回拨弄。

    顾意弦受不了,美容师就算了,门外是养她长大,她曾喜欢过的兄长。

    “别弄了”

    当话音落,背后门板又被拍动,她的脊背感触到一种愤怒的震颤。

    江枭肄松手,单手将顾意弦抱起来,扶着她的后颈置若罔闻地与她接吻。

    他堵住她的嘴,肆意而专注地拨弄她湿淋红艳的舌,只发出粘黏咂砸回应拍门声。

    当她的躯体全部软掉,他左手从旁边木柜的瓷碗挖出灰色火山泥。

    顾意弦被凉得一颤,皮肤被涂抹火山泥。

    江枭肄这死变态绝对在记仇,她与顾檠学人鬼情未了双手玩泥浆,他就要涂满她上半身。

    她抓这他的胳膊用眼神哀求,他笑着摇头,掌心往下往上一抬,然后俯在她耳侧,声音轻哑得像羽毛引起瘙痒。

    “告诉那杂碎,你选谁。”

    耳廓湿烫,顾意弦大口喘气,“你有病吧?”

    这句话让两个男人发生了不同的化学反应。

    江枭肄认为顾意弦心里放不下顾檠,于是低头一口咬住,她痛呼。

    顾檠认为顾意弦被强迫。

    嘭嘭嘭,冷白掌心拍到红,心却被污黑灌满。

    “江枭肄,你这是犯法懂吗?”镇痛,愤怒,酸味,语气太过复杂无从辩知他的心情。

    “我与自己未婚妻调情,犯什么法?”江枭肄冷冷地问:“你作为兄长难道不应该期盼自己妹妹幸福?”

    顾意弦像一本书,有时能引起共鸣,有时晦涩难懂,他迫切需要答案,需要证明她心里的人是自己的名字。

    暧昧水声让顾檠失去理智,爆粗口:“X你妈!”

    江枭肄满不在乎地笑,“我也不知道她埋在哪儿,你找到记得通知我。”

    他注视顾意弦的表情与反应,不错过一丝一毫,来回翻阅的动作带着怨气。

    门外顾檠脏话连篇,顾意弦脊背汗津津,浑身燃烧快将火山泥烤干。

    她没想到江枭肄醉酒后疯起来,当真百无禁忌。

    睫毛扑簌着,她小声服软,“选你”

    “名字。”江枭肄用上寸劲威胁,榨取她最后一丝力气。

    她眼尾泛着情潮的红,“选江枭肄。”

    他奖励似地啄了下她还肿着的唇,手的动作没停,朝门外扬武扬威,“听到了吗?她选我。”

    顾檠现在只恨不能拿刀捅死江枭肄,今日才捡起来的伪装崩裂,清逸淡漠的眼睛布满狰狞血丝,“江枭肄你真他妈可笑。”

    “就算你和小弦结了婚有了孩子,对我也没有任何影响。你太高估自己,小弦的选择能持续多久?别忘了小弦说过与你只是暂时在一起。”他专挑刺心窝子的话说:“而且你们才认识多久?连我们的零头都抵不上。你就是一个新鲜感没过去的新玩具罢了,小弦玩腻了就会扔掉。”

    短暂的沉默,江枭肄轻嗤:“我乐意给她玩,你乐意她要你吗?”

    顾檠冷笑:“乐意给她玩的人多了去,不缺你一个。”

    “那也轮不到你这个装深情的杂碎,自己有多脏不清楚吗?”

    “现在轮不到我没关系,小弦最终还是回家回到我身边,而你这贱男能拥有她多久呢?”

    两人一口一个杂碎贱男,顾意弦听得头晕,她想过顾檠没那么容易正常,没想到执念这么深。

    她一下被顶到门上,脚尖离了地,江枭肄一手掀起她浴袍的下摆,用虎口卡住下巴,瞳膜的墨绿被渴望与阴戾搅到浓郁,“你在想谁?”

    他太敏锐,她稍微分点神立刻就被察觉。

    顾意弦抓住他浴袍的衣襟,水从指缝流出来,她的气息不稳:“想你”

    江枭肄审视她的表情,毫不留情拆穿,“骗人。”

    察觉到他的动作,顾意弦羞愤地骂:“江枭肄!你敢!”

    “没有我不敢的事只有想不想,就算颁布禁令,我哪天不乐意一样全撤掉。”他勾唇一笑,侧头将左耳刺青露出,“看来弦弦还不够了解我。”

    百无禁忌,如果有禁忌怎么能叫百无。

    江枭肄从小到大生活在没有人性的地方,见惯厮杀,尔虞我诈,传统世俗道德在他这不适用。伪装、藏拙、利益至上,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他能利用算计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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