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妻火葬场失败之后: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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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送那道道剑光消失在天际,拂珠也跟自家师父师兄打道回府。

    途中聊起帝墓秘境,拂珠才说到时候不麻烦师兄,她自己一个人去皇城就行,就听北微道:“你确定?”

    北微如何不知乌致对独孤杀的畏惧。

    正因知晓,她才问拂珠,确定不让独孤杀陪同?

    眼下这还是在宗门里,乌致和独孤杀可谓抬头不见低头见,前者都能见缝插针地各种找上拂珠,可以想象拂珠若独自离宗,乌致又会做出多么没底线的事。

    那根本是稍微想想,就得让人连骂都不知道该怎么骂的程度。

    “确定,”拂珠很认真地答,“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哪能事事都依赖师兄。”

    独孤杀道:“当师兄的就是让师妹依赖的。”

    北微也道:“你信不信就算你成千上万岁了,你在你师兄眼里也还是个小孩。”

    况且现在她才十四岁。

    哪怕过几个月及笄,是个成年人了,她跟独孤杀之间满打满算仍隔着两百年之久,她就是小孩没跑儿了。

    对此,十四岁的小孩无奈道:“皇城又不是水下之城。”

    之前师兄陪她去水下之城,一方面是因为确实有那么条要求师兄师姐陪同新弟子历练的门规在,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她上辈子筑基历练去的中州,她没去过水下之城,师兄怕她人生地不熟的被欺负,才会亲自陪同。

    而皇城,那是她此世的家。

    连最偏远的小巷子她都来来回回走过不知多少遍,不能更熟悉。

    且上辈子她去帝墓秘境,在里面呆了那么久,那些边边角角她到现在都还记着,她一个人完全没问题。

    当然这两点都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经过今晚乌致给她心头血那一遭,她隐隐有摸索到对付乌致的诀窍。

    于乌致,打,她是打不过;骂,她也骂不好。一味的躲避藏匿,抑或一直求助师兄更是不可取,所以今晚她收下乌致的心头血,其实意在试探,她想看看乌致的底线在哪。

    结果显而易见,即使她扔了那滴心头血,乌致也半句重话都没说。

    他将对上辈子的她的歉疚,悉数转移到这辈子的她身上。

    说句实在话,他这么做很恶心。

    但……

    也很好用。

    凡间有句俗话说得好,打蛇打七寸,只要掌握好这个七寸,就相当于拿捏住了这条蛇。

    上辈子是乌致掌握她的七寸。

    这辈子,她想颠倒过来,由她来掌握乌致的七寸。

    “我心里都有数的,”拂珠又道,“如果真惹出什么兜不住的大事,我肯定第一时间请师父师兄帮忙,我不会逞强的。”

    听完拂珠的话,北微看了她好一阵。

    直看得拂珠心想莫非她哪句话说错了,北微忽然伸手,往她头顶一按。

    少女柔顺额发立时变得乱糟糟的,以致耳后系着的发带都有些松散。但她没动,更没躲,就那么站着让师父揉,听师父感叹:“真的不是小孩子了啊。”

    我本来就不是小孩子。

    拂珠兀自嘟囔了句,乖乖地被师父带着御风。

    回到洞府,拂珠草草沐浴完,倒头便睡。

    剪灯给她盖好被子,轻手轻脚地关门。

    剪灯知道别看小主人大比赢得轻轻松松,其实只要是对战,那就只得一个累字,遂决定白天不喊她,让她睡到自然醒。

    于是等拂珠睡饱醒来,白近流早饭都已经消化完毕,在为即将开始的午饭做准备。

    “……老天爷啊,姐姐居然睡懒觉,睡到太阳都晒屁股了!”白近流啪嗒啪嗒地跑到榻边,围着拂珠大呼小叫,“我要去告诉父父,让父父打姐姐屁股!”

    话刚说完,就被拂珠捉到怀里,毛茸茸的小屁股啪啪挨了两下打。

    白近流:“……”

    白近流嗷嗷呜呜地哭出声。

    及至听拂珠说等午饭过,她要闭关到明年开春,白近流瞬间停止假哭:“到时候直接出关回皇城吗?”

    拂珠嗯了声:“这次的及笄礼得在家过。”

    还有曲从渡和赵翡,据大田鼠发来的传音符,说两人的亲事已经在操办了,早先定的黄道吉日正正是明年春季。

    “我明白,这就叫好事成双!”

    白近流边说好话,边扭着屁股,努力让自己摆脱五指山。

    却到底也没能摆脱掉,还啪啪啪又被打了好几下:“我去洗个脸,你先自己玩儿去。”

    白近流立马一蹦三丈远。

    这一蹦就蹦到越女峰的琼树在最冷的时节里短暂凋谢了数日,而后阳光明媚,白近流小心地衔着初春绽放的第一朵琼花,蹦蹦跳跳地迎上准时出关的拂珠。

    拂珠喝口茶,在剪灯的帮助下收拾要带回家的行囊。

    等收好须弥戒,拂珠这就要带白近流去北微洞府同师父师兄辞别了。

    且说这次闭关,拂珠有意压着修为,没让突破,她还是筑基巅峰。

    她想等进了帝墓再行结丹。

    于是听剪灯说元宗那边出了事,说打从在万音宗里闹了那么出轰动的凤凰火爆发,楚秋水那簇凤凰火就生了异变,从每半月发作改为三天,拂珠首要反应却不是鼓掌叫好,而是:“那今年的帝墓,楚秋水去不了了?”

    “何止她去不了,”剪灯道,“元宗所有人都去不了。”

    包括那个被誉为元宗天骄的胡岑在内,元宗上下近来皆处于闭门谢客的状态,所有人心思全在楚秋水身上,没谁还在意帝墓。

    如此看来,“元宗大厦将倾”,恐怕过不多久就能去掉那个“将”字。

    别家宗门里,无论是绝顶天骄,还是寻常弟子,无数人挤破脑袋都想挤进帝墓,去寻求那真冢龙气的大机缘。元宗主动放弃这次的帝墓,不仅仅是令年轻弟子们丢掉大好机缘,更是失去让整个宗门都提升实力的天大机会。

    楚秋水当真要以她一人之力,覆灭一大宗门——

    “早在收下楚秋水之时,元宗就该想到会有今日。”

    剪灯再道:“种什么因得什么果,楚歌峰那么活生生的例子摆在他们眼前,他们都看不到,那等以后清醒了,也别全怪楚秋水,没得让天下人耻笑。”

    拂珠说:“是这么个理。”

    再聊了几句,剪灯拜别小主人。

    接着拂珠同北微和独孤杀辞别,她一路御剑,由楚秋水想到乌致身上。

    数月不见,拂珠扪心自问,她对乌致还是有那么一丢丢的想念的。

    毕竟这年头,上赶着找虐的人可不多。

    是以出了万音宗,眼角余光瞥见乌致不知何时到的,却果然默不作声地尾随在不远处,拂珠没像之前那样觉得他烦人,现在她半是觉得讽刺,也半是觉得有趣。

    上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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