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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我靠善恶系统功成名就》 180-190(第9/17页)
林舒月也是第一次遇到像苗大姐这样的人,说实话,还真是有点反应不过来。
李伟生喝着他的病号汤,慢悠悠的说:“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我第一次见着苗大姐的时候,苗大姐也是这么说的。后面我问过苗大姐,苗大姐说她在这里干这么长时间,几乎每个人都会问她做护工赚不赚钱,怎么想起来做护工的。”
“为了不让人家费力问,她就每次人家一张口,她就把这些问题都说了,这样大家的时间都能节省下来了。”
李明芳问:“那她就不怕自己说太多了,让人讨厌啊?”
这个问题林舒月知道怎么回答:“可能是她觉得,她一个做护工的,照顾好病人也就行了,又不是跟病人家属谈感情,她只要做好自己的职责就行。”
李伟生朝林舒月竖起大拇指:“还是你懂,苗大姐她们的护工费都是交给医院,医院这边再转交给她们的。虽然会扣点手续费,但是比她们自己私底下做生意好一些。”
李明芳一脸长见识了的表情。
吃完饭,两人把饭盒放在桌子上,苗大姐就过来了,她先把李伟生躺着的床放到正常高度,又确定李伟生不去上厕所后,提着饭盒走了,走之前还顺带带走了垃圾。
中午李伟生睡觉,林舒月跟李明芳在四周逛了逛,买了点小吃零食水果啥的。
晚上吃了饭,把房间内的帘子拉上,病房内就成了两个小隔间,林舒月跟李明芳躺在一米二的小床上睡觉。
林舒月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车才到的赣省,又坐了六个小时的大巴车才到的这里,早就已经累得不行了。
沾了枕头就睡了过去。
林舒月一觉就睡到了半夜,是系统把她叫起来的。
【叮~检测到善恶值高达百分之五十的罪犯正在撬门,请宿主尽快苏醒。】
【叮~检测到善恶值高达百分之五十的罪犯正在撬门,请宿主尽快苏醒。】
【叮~检测到善恶值高达百分之五十的罪犯正在撬门,请宿主尽快苏醒。】
林舒月睁开眼睛,掐了一把大腿,把睡意从脑子里赶出去,之后她朝门口看去,果然听到了极其小声地窸窸窣窣的声音。
屋里的李明芳打起了小呼,李伟生打着大呼,纵横交错,像在唱歌似的。
林舒月下床,轻手轻脚地走到门背后。
咔地一声,门开了,一个黑影推开门,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轻轻地将门带上。
在门被关上的那一瞬间,林舒月高高地举起了板砖。
砰的一声,黑影倒在地上,林舒月啪的一声摁响了门边的开关,小小的屋内,瞬间亮如白昼。
李伟生蹭地一下从床上坐起来:“六哥别打,六哥别打,我们起了,我们起了。”
第186章
李伟生这一嗓字, 把李明芳也给叫醒了,她连滚带爬地从床上跑过去,一伸手, 就把李伟生搂在了怀里。
熟悉的馨香跟耳边熟悉的声音, 终于让李伟生从那个可怕的噩梦中醒来, 他伸手狠狠地搂着李明芳, 就像是搂着一根救命稻草,眼泪慢慢的流出来,随后开始发展成小声地哭泣。
李明芳陪着他掉眼泪。
这是李伟生从黑煤场出来至今, 第一次哭。在黑煤场的那段时间,是李伟生如暖阳般阳光的一生中猝不及防的贯穿天空的黑暗。
他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很多黑暗面,但他没有切身体会过, 而有些东西,不切身体验,是永远想象不到那有多么可怕。
李伟生在决定去黑煤场卧底时就已经想过会遭受什么。但真的到了黑煤场,他才知道,现实中他需要经历的, 那些无辜地被拐到这里的人, 日子多难熬。
他所想象的难过, 比不上现实中经历的十分之一!
李伟生不后悔去黑煤场这一遭,可有些身体的下意识反应,他是控制不了的。
林舒月看着他俩, 从包里掏出绳子把夜探李伟生病房的男人抓了起来。
他三十岁上下, 身高一米六五左右, 左手的食指缺了一根。
林舒月绑人的动静惊醒了李伟生跟李明芳, 两人看着那个被林舒月五花大绑的男人都惊呆了。
李伟生十分不好意思地擦了脸,却在看清楚那个男人的脸时微微一变:“我认识他, 他叫什么名字不知道,但他的外号,叫做缺六子。”
林舒月跟李明芳同时看他,李明芳伸手握住了李伟生微微发抖的手。
“我在的煤场叫做六头山煤场,在六头山煤场的边上,有一个广业煤场,六头山煤场的老板,跟广业煤场的老板是连襟。”
“广业煤场的规模比六头山煤场的要大很多,大多少呢,就是六头山有二十多个劳工,加上打手,有四十多个。广业煤场广劳工就有六十多个,加上管理,总共是一百人往上。”
李伟生忍不住闭了闭眼:“六头山的煤场是两班倒,广业煤场是一人必须干够一天,规定采了多少货才能吃饭、休息。”
“每一周,都有广业煤场的人被抬到山的阴坡去埋。每次我们干活不够快的时候,那些打手就会给我们说广业煤场的事情,具体内容,就是广业煤场又有多少人被埋葬,又有多少人累到生病。”
“我见过他。他是广业煤场的打手之一,曾经到六头山这边厂子来过,我被他打过。”李伟生咬着牙。
“这个人特别狠,他打人,喜欢在鞭子上面装上那种特别细的铁丝,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圈朝着外面凸起来的刺。”李伟生撩起自己的衣服:“那一圈带着红色圆点的伤就是他打的。”
林舒月视力好,哪怕离得这么远,她也能准确的看到他背上的伤痕,那些一圈圈的小眼密密麻麻的,遍布了他的整个背部,那些小眼不大,就跟被蛇咬了的伤口差不多。
但很深,有一些到现在都还在冒血水。
“他还有怪癖,喜欢长得漂亮可爱的小男孩。月中的时候我们炕上被拐来了一个十四岁的男孩子,他不知道从哪儿听来消息,就过来了。”
“那小孩被他带到了一个废弃了的矿洞里,再出来的时候,那小男孩浑身上下没个好肉。当天晚上就发了烧,我们没有药,只能用湿毛巾给他敷额头,但没能救他。第三天,他就没了。”
“我们在他被丢出去阴山坡之前,看了他的身上,他的私密处,被要得全是牙印。最深的那一处,都已经断了。”
李明芳的手都在抖。林舒月则举起板砖,给地上昏迷不醒的缺六子又来了一下子,她是照着他的关节打去的,用的力度也非常的巧,能让他很疼,但不至于伤身动骨。
作为一个遵纪守法的新时代公民,林舒月很注重这方面的修养。打罪犯可以,私底下报复可以,但不能把自己送到局子里去。
缺六子被疼醒了,骨头被砸的感觉,让他顷刻间就冒了满头的汗。
他跟林舒月四目相对,林舒月勾起唇角,下一刻,缺六子的另外一只胳膊关节也被敲了。
缺六子下意识地张嘴要叫出来,林舒月眼疾手快的往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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